余印语不得不感慨,现在的动车速度的真的又快又稳。顶 点 x 23 u s
令他非常自豪,这几年中国的变化,大家有目共睹。
抵达沈阳的时候,是凌晨。
小光头已经睡着了,余印语背着睡着的小光头,下了动车,接着,诺曼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拨通了那个号码。
“喂,你们到了不?”
“不好意思,请问你在嗦(说)什么?”
“哎哟我滴妈啊,咱又是这普通话讲不利索滴哥们?另一个哥们上哪儿去了?”
诺曼一脸懵逼,他压根就听不懂东北话,但还是下意识把手机递给了余印语。
余印语接过手机,说:“哥们,我们到了,你现在人在哪儿?”
“我在车站门口啊,外边啊,这外边,有一个很大的像是喷泉一样的玩意儿,你出来就能看到了。”
按照电话中的指示,余印语一伙人来到了那个所谓的喷泉,很快,他们就看到了一个穿着大衣的男子正朝他们挥着手。
这男子看模样,约莫三十来岁,寸头,看起来憨态可掬,嘴里还叼着一根烟,正眯着眼,咧嘴笑着。
“原来是个外国小哥啊,还长得挺俊。”东北哥们说。
“你遇上什么事了?”这哥们的声音辨识度比较高,余印语也就没有询问他的身份。
“是这样的,”东北哥们咂了一声,“这说来话长啊,我先做个自我介绍吧,我叫林勇,我并不是沈阳人,我的家在黑龙江。”
“哦?”余印语一愣,“你该不会说,我们现在还要去黑龙江吧?”
“不不不,我虽然是黑龙江人,但是我出事的地方,却在沈阳。”
余印语一脸黑线,他发现一个问题,这并不是说来话长啊,而是尼玛林勇说了半天都没说在点子上。
“所以,你能带我们去事发现场了么?”余印语指了指自己身后背着的小光头,“孩子已经累了。”
“哦,好好好,上车,上车。”
林勇领着三人来到了一辆宝马车前,随后打开车门,让他们都坐了进去。
“开宝马,还挺有钱的啊?”余印语看了看,虽然他并不懂车,但也知道,这种宝马车,怎么说也是百万起步。
“哪里哪里。”林勇谦虚地说。
“对了,你是做什么生意的?”余印语问。
“也没什么,就在东北做一些石板材生意,”林勇发动了车辆,说到这里,他回头看向了余印语,“咋地,兄弟你也想入行?”
“没有,就是随便问问。”余印语摆了摆手。
大概开了半个小时左右,林勇载着余印语等人,来到了一个类似于城乡结合部的地方。
这地方看起来很是偏僻。
林勇下车了,领着余印语等人来到了一栋平房前。
“就是这里了。”林勇指了指面前的平房,“这就是我家。”
他走上前,开启了大门,带着余印语等人走了进去。
“你有感觉到什么吗?”余印语看向了诺曼。
诺曼摇了摇头,“这里没有恶灵的气息。”
余印语“哦”了一声,跟着林勇坐到了沙发上。
“林勇?”余印语忽然叫了一下。
林勇回过了头,问:“咋了兄弟,是不是南方过来,有点水土不服?”
闻言,余印语愣了一下,随后笑了笑,说:“我发现,你家其实根本就没有鬼物存在,是不是你搞错了,只不过是有贼?”
林勇摇了摇头,“怎么可能,”说到这里,他凑近了余印语,“不瞒你说,其实我家祖上,也是道士!我也是能感觉到一些不详的东西,他们的的确确存在,而且就在这个屋子里,隐藏的很深!”
“是么?”余印语站起了身子,将睡得和死猪一样的小光头夹到了腋下,说:“我觉得这里没有鬼,但或许有什么居心叵测的人,想害人,这并不是我可以管得了的,不好意思,先告辞。”
余印语说罢,就要转身离去。
“且慢!”林勇冲了上去,一把按住了余印语的肩膀。
余印语的反应很快,直接将手中的小光头丢给了一旁的诺曼,转身,就要反手将林勇擒拿。
但林勇也不是一般人,一侧身,躲开了余印语的攻击。
余印语拔出了骨刀,朝着林勇刺去,这一招的动作很快,林勇根本就没有躲闪的机会。
“上!”林勇忽然大喝一声。
黑暗之中,无数个手持枪械,穿着防弹衣的男子走了出来,将余印语等人围在了中间。
黑色的枪管就直直地抵着他们的脑袋。
余印语连忙收手,倒退了几步,他知道,自己如果去攻击林勇,很快就会被打成筛子。
“放下手中的武器!”林勇也掏出了手枪,对着余印语。
余印语皱了皱眉头,将骨刀放在了地上。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其实余印语在车上的时候,就感觉到了林勇的不对劲。
他说他是一个黑龙江人,在沈阳做石板材生意,因为王宏的父亲是做石板材的,所以余印语对这方面比较了解。
能通过石板材生意,买下一辆宝马车,需要耗费的时间是巨大的。
无论是黑龙江,还是沈阳,做石板村生意的人,一般都会集中在南方,西南一代或者是海南。
不可能从黑龙江到沈阳,因为这两个地方石板材的发展本身就没有什么区别,等于是在原地转圈,更别说在这里买下一栋民房,和一脸价值不菲的宝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