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行听了林小夕的话，笑了起来：“你倒是敢说，你就不怕我听到这话，恼羞成怒。然后把你给轰出去吗？”
有助理端了一杯热茶进来。
林小夕道了声谢，等她走了，才淡淡一笑：“从您听到我是万昱传媒的策划人，不用预约就允许我进来开始，我就知道您不会。”
“小丫头倒是敏锐。”陈立行整个人都放松起来，他靠在椅背上，目光灼灼地看向林小夕：“这份策划书，你打算如何合作？”
林小夕听了这话，从背包里面拿出两份a4纸打印的文件递给了陈立行：“这上面是一分保密协议，陈董签完后，我们再谈接下来的事情。”
陈立行伸手接过，看完后皱了眉头：“接下来谈判内容如果泄露，将要承担名誉损失费两亿？你这条件还真够苛刻的？两亿，万昱传媒也才值两亿。”
林小夕笑了笑，看着他没有说话。
陈立行同样看着她。
办公室里面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良久，陈立行拿起了笔，在上面刷刷刷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随后把文件给了林小夕：“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兴趣，说吧，什么合作条件。”
林小夕接过文件，把他们在背包里面放她，随后拿出了一个笔记本：“这上面，是我们合作的条件，你看完后，把东西还给我。”
陈立行接过看了看，脸色立刻变得古怪起来：“一月为期，让我们公司的销售量提高百分之十，然后除了给策划方案就有了劳酬外，答应帮你做一件能力范围内的事情。这是什么鬼条件？还有，这个条件怎么会存在泄密，这根本就没有秘密啊。”
“陈董能接受吗？”林小夕在陈立行好奇中，神色淡定地把笔记本放回背包。
陈立行一口答应：“当然！”
他们完全没有损失啊！
林小夕笑着点了点头：“既然这样，那麻烦陈董找你们法务拟一份合作协议，然后接下来，我就可以把我策划案的内容给你了。”
“这么着急？”陈立行神情微怔。
林小夕笑了笑：“时间就是金钱，我赶时间啊。”
陈立行听了这话，又古怪地看了一眼林小夕，随后按了内线：“你拟一份策划方案的合作协议，十分钟后送到我办公室来。”
林小夕听到这话，笑了笑，端起茶几上面的茶喝了一口。
“小丫头今年多大？”陈立行挂了电话，开始跟林小夕聊起天了。
“二十。”
“二十？”陈立行神情微怔，“这么说，万昱传媒的方案，是你在六年前出的。那时候你多大？才十四岁？”
林小夕点点头：“严格来说，是十五岁。”
“十五岁？”陈立行笑了笑，“农村的虚岁都是这么叫的。这么叫，小丫头是出自农村。”
他目光在林小夕身上转了一圈：“林小姐这么自信，真看不出来自出农村。”
“怎么，农村出来的，就不能有自信？”林小夕不由得十分好笑。
陈立行摇了摇头：“这倒不是，而是农村的环境局限的大家的眼光，让大家的见识变得有限。所以在行动上面，会变得没有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