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兰吗?确实很有胆量啊,如果我杀了皮斯科,你会怎么办?”松田说是这样说,可是他的右手已经抵在后腰。
“他死,我就死。”爱尔兰靠住墙,没有掏枪的动作,但是他的十根手指已经绷的笔直,就这么直挺挺的盯住松田。
松田侧着身子,贴着另一边墙壁一步一步的往外走。救人要紧,僵持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有皮斯科作案的凶器,那把手枪在,就随时可以给他定罪。他逃跑也可以通缉,但是如果小哀出事了呢?人死可不能复生啊。
等到拐个弯,松田急驰起来,刚才爱尔兰已经告诉了他位置,也正是他记忆之中的那个酒窖。小哀还是无法避免的被关在了那里,等待着琴出现。
怎么能够让小哀出事呢,松田这样想着,可是难免会焦虑,老是忍不住想如果琴先一步找到小哀怎么办?
所以当松田怀着忐忑的心情撞破酒窖的房门,看到拿着一瓶白酒正仰头灌下的小哀之后,很是讶然。似乎是在奇怪,也可能是不满,总归就是一件事情。
我正在为你着急上火拼拼活的时候,你竟然偷偷躲起来喝酒?是该打屁股呢打屁股呢还是打屁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