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天心中暗自腹诽,恨得牙根痒痒,脸上却不敢有丝毫表现,扯着嘴角尴尬陪笑。
此时,却见徐挽歌朝他瞥了一眼。
时天顿时吓得一个激灵,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挽歌姐,有啥吩咐?”
徐挽歌还没说话,却见余述看着时天的样子,微微叹了口气。
“阿天,你变了。”
余述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时天,换换摇头,“想当初,你是多桀骜不驯的一个人,在新人大赛开幕酒会上对我挑衅,大打出手,虽说不出意外的被我教训了,但也算充满了不怕死的拼搏精神啊。你再看看你现在……”
余述嫌弃的打量着时天,啧啧道:“咋变得这么狗腿了呢?”
“……”
阿天个毛线啊!和你这个渣男很熟吗?!
还有,不怕死的拼搏精神是什么鬼?
你有必要把我被你教训了的后果特意点出来吗啊喂!
再说了,在这个小魔女面前,在你面前,在你们这两个恶棍面前!我狗腿一点怎么了?怎么了?!
我为什么会这么狗腿你心里没点逼数吗?!
时天心中有一万句槽不吐不快,但张了张嘴,还是小心翼翼的都咽了回去。
时天张了张嘴,在这瞬间彻底抛弃了节操,在脸上咧出了一个谄媚笑意,开口道:“瞧这话说的,在您二位面前我还不能狗腿点了?”
“……”
余述默然无语,看着时天真诚的谄媚笑容,抬手伸出一个大拇指,满脸欣慰的赞叹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贱之一途,你已近道!吾道不孤啊!”
“您谬赞。”
时天谦虚得连连摆手,轻声道:“日后还需述哥多多提携帮助。”
“哈哈,好说好说,都是自家兄弟。”
余述拱了拱手,一副惺惺相惜的样子。
“白痴……”
徐挽歌十分嫌弃的叹了口气,旋即看向时天,视线朝旁边逃避现实装死中的耳钉男扫了扫,冷声问道:“这家伙是你小弟?”
“他?”
时天愣了愣,朝那耳钉男看了一眼,旋即连连摇头,“不是不是不是,我跟他不熟!”
顿了顿,时天小心翼翼的问道:“挽歌姐,这孙子怎么招惹你了?”
徐挽歌闻言愣愣一笑,没有说话,却往茶几上瞥了一眼。
时天顺着徐挽歌的视线看到了茶几上的铁盒,微微一怔,旋即皱着眉走了过去,从铁盒中抽出了一支香烟。
装死中的耳钉男眼皮悄悄掀开一条缝隙,看到这一幕后不仅身体微震,一种更加绝望的感觉笼上心头。
只见时天将香烟揉碎,紧皱眉头,细碎的烟叶在手中捏了捏,然后放下鼻端下闻了闻,脸色顿时变得更加冷峻。
他抬脚走向耳钉男,冰冷的视线居高临下的投向他,忽然抬腿,朝他踹了两脚。
耳钉男一动不动,就好像真的昏死了过去一样。
时天加大力气,“砰”的一脚踹在耳钉男肩膀上,冷声道:“别跟我装死,你以为我听不出你呼吸的频率?”
“……”
耳钉男见装不下去,只好微微睁开双眼,看到时天的冰冷视线后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在脸上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道:“时……时少,怎么了?”
“怎么了?”
时天冷笑,将手中烟叶摊在耳钉男面前,“这是什么东西?!”
“这……”
耳钉男张了张嘴,却是身子轻颤,说不出话来。
接着只见他面色一变,脸上露出绝望和懊悔神色,涕泪横流得哭喊说道:“时少,我错了!我……我眼瞎!我不知道他们是你的朋友啊!求求您给我一次机会!”
“眼瞎?”
时天冷笑连连,但眼中却有怒火升腾,狠狠将手中烟叶砸在耳钉男身上吗,“照你这意思,是说如果是其他陌生人,你就能拿这种东西害人了?!”
“不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耳钉男吓得面色惨白,想要摆手,却连手指都动不了,哭喊说道:“我……我知错了,时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若真是你自己吸也就算了,却没想到你竟然还用这东西去害别人!”
时天缓缓摇头,看向耳钉男的眼神中闪烁着寒芒,“下次?没有下次了……”
话音未落,只见时天缓缓抬腿,毫不犹豫的踩了下去。
“咔嚓!”
“啊!”
一声脆响,伴随着的是耳钉男的惨叫。
时天一脚将他的脚腕踩碎,脚掌折成了一个诡异角度。
剧烈的痛苦令耳钉男身上瞬间冒出一层冷汗,眼泪鼻涕齐齐流出,面色变得扭曲而狰狞。
但这还没完。
时天眼神淡漠,面色平静的再次抬脚。
“咔嚓!”
接连三声轻响,耳钉男的另一只脚腕以及双手手腕也尽数被踩碎。
凄惨嚎叫回荡在整个别墅客厅中,那轻轻的三声脆响,仿佛一柄柄铁锤般狠狠砸在周围其他人的心脏上,令所有人都忍不住面色发白。
靠着另一边墙壁的那些女孩更是已经吓得瑟瑟发抖,甚至还有人双腿一软,差点直接倒地昏厥过去。
“留你一条命。”
时天视线冰冷的看着终于如愿以偿昏死过去的耳钉男,又朝满地躺着的其他人看了一眼,“把人送到医院去,然后给他家里打电话,就说是我说的,让他们以后管好这个混账玩意!”
“是是是是!”
周围其他人点头如捣蒜,奈何伤得太重,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