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锦妍也听明白了这里的意思,其实这些话也不是对其他人说的,只是对她一个人说而已,怕她为难司徒静,在三儿的心里自己这个大姐,真就这么不可理喻吗?怎么说自己也是他的大姐呀!
莫少白拉过司徒静的轻轻的拍了一下,然后看着众人说:“呵呵,大家别这个表情,我只是把最坏的结果考虑在内。
遗嘱我已经请律师拟好了,如果我真的有什么意外,就按上面所写财产分配。”
“少白,您,这些你并没有对我说过,你怎么……”司徒静忽的抬起头惊讶的看着莫少白,他们只是讨论戒du的问题,并没有说过什么遗嘱的问题,他这个问题都想好了吗?
莫少白知道她想说什么,握紧了她的手不让她说话。扫了众人一眼接着说:“之前的分好的那些,继续有效。影视公司是大勇从歌舞厅一点一滴的做起来的,现在归他理所应当,另外我从银行的股分分出一些给威秦妈让她老人家养老,月姐的那部分也在银行里出。
跃武的服装厂,俊生的典当行”这些都不用再说了。另外再从银行里分出些给俊生。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的大姐莫锦妍成为银行的股东占有一大部分的股权。”
“三儿,大姐不要这些,大姐只要你能好好的,只要你好了,大姐也就安心了。”莫锦妍哭着扑进周大爷的怀里:莫少白这样说像是在安排后事一样,心里太难过了!
莫少白笑了,揽过哭成泪人的司徒静拍拍她的肩继续说:“司徒静这里日化厂与百货公司已经在他的名下,至于辰于我在银行剩下的股分全部都给辰宇,由司徒来监管。等辰宇成年后,就是莫氏银行的总裁!我这样说大家都明白了吗?”
大家一句话都不说,只是点着头,客厅里一阵沉闷!
周老先生来了,与约翰一起为莫少白检查了身体,第三天就开始正式为莫少白戒du。
当然在这之前,司徒静已经将莫辰于送回老宅,由俊生与周嫂看护。
在临戒du的前一天晚上,莫少白交给司徒静一把枪,告诉她:如果谁敢阻止他戒du,就开枪打死他。不管怎么样都不能中断这件事情,即使是自己求他也不行!
前两个小时,莫少白与司徒静在画室里画画,司徒静是手把手的教他,莫少白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时间很快过去了!
第三个小时,司徒静坐在客厅的那架白色的钢琴旁,弹着莫少白教会她的第一道曲子,莫少白在客厅里来回的踱着步,虽是笑着,但眉头已经皱了起来。
第四小时,司徒静紧紧的握着莫少白的手,给他讲小时候的故事,此时莫少白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一层细汗,看着司徒静还能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
六个小时以后,莫少白变得焦躁不安,双拳紧握。司徒静不时的给递上一杯水,但这似乎并不起效果……
十个小时以候……
司徒静的卧室里一片狼籍,床上、地毯上倒处都是莫少白撒碎的被单、衣物,幸亏之前司徒静将那些个瓶瓶罐罐都收了起来,要不然肯定会伤了他!
“少白,你怎么样,怎么样啊!”司徒静紧紧的抱着浑身抽搐的莫少白,哭成个泪人一般。
莫少白紧紧的抓着司徒静的手,哆嗦着说:“宝贝,宝贝我求你,给我打一针吧,我受不了啦,我真的受不了啦!宝贝,我不要戒了,这个罪不是正常人能受的,知不知道?”
司徒静哭着把莫少白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让摸着自己娇嫩的脸颊对她说:“少白,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少白你说过的你要为我跟辰宇,你要好好的活下去。少白,我会一直在你的身边,陪着你,如果你实在难受的话,那,那你抱着我,抱着我就好了,我给你唱歌好不好?”
莫少白听见自己的妻子这样说,咬了咬牙伸手把司徒静抱进怀里,使劲的揉搓着,那样的力度使司徒静痛苦的皱起了眉,但是仍是一句话也不说,咬牙挺着。
莫少白真的受不了了,大手紧紧的抓住司徒静的肩头,下巴也搁在她的肩上,实在忍不住了张嘴一口咬在她的肩上,司徒静疼得眼泪掉了下来,仍是不说话。
从今天开始,莫公馆里就没有一天是肃静的,往往在深更半夜的听到莫少白那渗人的叫声,怕孩子们被吓着,都被送到别处去了
“太太,老爷他这个样子不行,咱们不戒了,以咱们家的财产,老爷他要吸到什么时候都可以呀,太太,求求你,看在我老太婆的老脸上,你就放过老爷吧,这样下去,他不是要交待了吗?太太,您不能这样狠心呀!”秦妈妈7o多岁的人了,抓着司徒静的手,老泪纵横的,差点就给司徒静跪下了!
在莫少白的卧室前,司徒静拦着一堆的人,不让他们进去。怕是如果进去会影响到莫少白的治疗。
这一边,白月也哭着说:“太太,我知道您也不忍心让老爷受这份儿苦,咱们不要这样好不好,我照顾他这么些年,可从来没听过他这样的叫声呀,您听听多惨呀,太太,要不我进去看看,哪怕是一眼我也入放心了好不好?”
司徒静紧咬着嘴唇,看着这一众的人:知道他们都是担心少白,才会这样说的,她不会怪他们的,事实上她现在怪的是自己。
看着莫少白那样的痛苦,她心里并不好受,甚至想替他来承受这份罪;她也想过要停止,可是她知道,如果停止了,少白清醒以后绝对会怪她,也会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