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性子霸道地,好像被抓包的那个不是她。
而那个田老二也涨红着脸,被村民推出来,也不知是生气还是难为情,看向妇人的眼神也是惴惴不安的。
林岚笑道:“还真是满院秋色关不住,一只母猪出墙来!”
旁边有村民忍不住笑出声来,言晟柯皱着眉头看向凌昀:能不能好好管教你媳妇!
那妇人也怒了,上前就要抓林岚的头发。
林岚往后一跳,有点嫌弃地看向那妇人,一大把年纪了,还用这种小孩子的招式。
一来二去,妇人见打不到林岚,便拉着她丈夫田老二要回家,被苏霖拦了下来。
而另一边,张道士明显不是暗一的对手,百招之内,就被暗一一掌打得跌下屋顶。
刚好就摔在那妇人旁边,妇人见状,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直接松了田老二的衣服,弯腰去扶张道士。
没有一丝犹疑或者难为情。
可等她把张道士扶起身,张道士却一巴掌直接呼在了她的脸上。
“蠢妇,怎么一早不说他们有这么高的武功。”
田老二见妇人被打,立即走过来,将妇人拉到身后。
“你,,你干什么!”
田老二是胆小,但见自家媳妇被打,却还是选择上前。
但在他身后的妇人很明显不买他的帐。
“滚一边去,老娘的事情,不用你管!”
这...好似在看一场家庭lún_lǐ剧呀!
林岚看得一愣一愣地,差点忘了正事。
直到看到苏霖从屋子里搬出一个箱子,才让人分开这三人。
“这是什么?”
苏霖把箱子往地上一扔,别过头去。
“自己看!”
林岚打开一瞧,里面居然全是女子的衣物,最多的就是红艳艳的肚兜。
林岚笑着看向苏霖,虽然他已经背过身,林岚还是发现了他红通通的耳朵,相反,某世子,好像一点表情都没有。
难道是见得多了?
林岚摇摇头,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到脑后,将箱子踢到村民面前,让他们看。
“张道士一个人在山上住了十余年,生理需求也是需要解决的,不过这个偷肚兜嘛,倒是真不是个什么好的爱好。”
村民看着这些说不出话来了,其中有些人的表情尤为精彩,估摸着是认出了那箱子里的肚兜。
林岚道:“这下你们该相信了,这张道士不过就是一个江湖骗子,保你们平安健康的,也不是那些什么符水。”
看到此处,村民终于明白自己被骗,也终于看清张道士是如此下流无耻之人,顿时,村民把手能拿到的东西,通通扔向张道士和那妇人。
棍子,杂草,泥巴!直到林冲喝斥他们,他们才停下。
林岚看向妇人:“你不是跟我们一起上山的,估计是听到消息,所以提前一步来向张道士通风报信的,这上山下山的路就这么一条,所以你才会躲在屋里,看你们刚刚这般眉来眼去的,倒是熟稔的很,早就有一腿了吧。”
妇人见事情已经败露,便直接回道:“是又怎么样,田老二一点用处都没有,晚上没用,白天也赚不到钱,我为啥还要死心踏地跟着他。”
妇人认了,人群里传来小声的议论,而被说的田老二则是依旧呆愣的看着自家媳妇。
林岚看他如此,不禁感慨,田老二为人老实,呆板,是个过日子的人,而他这媳妇....林岚摇了摇头。
这时,有一个大爷指着张道士道:“我想起来了,五年前,田老二老婆重病,快要死了,抬到山上几天就救活了,敢情那时候你们就开始给村里下套了。”
这时,暗卫又从屋子里抱出一打厚厚的符纸,还有一些小瓶小罐。
村民看着那叠符纸,更是气得捶足顿胸,张道士还说符纸难得,一天只能给六张,没想到他自己早就偷偷藏了一柜子。
暗卫道:“公子,这里面是毒药。”
这下,人赃并获,樊树跌坐在地上,趴到老樊头的尸体上,痛哭起来。
林冲问张道士:“你到底是什么人?”
“既然已经落到你们手上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而旁边的苏霖听到这话,突然想到刚刚张道士身上的刺青,还有脑子里挥之不去的红色图案。
突然,他脑里闪过什么,他快步走到张道士旁边,撸起他的袖子,露出里面的刺青。
张道士此时已经被暗一绑起来了,他看苏霖盯着那刺青看,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慌张。
林岚留意到张道士的反应,正准备上前去问苏霖,却被凌昀一把挡住,不让她靠近张道士。
凌昀道:“你认识这个刺青?”
苏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我好像在哪见过,但是想不起来了。”
林岚看不到情况,想着,以张道士刚刚的身手,在江湖上也算个二流,混迹江湖肯定是没问题的。
但他却甘心躲在燕子村这穷乡僻壤十余年,常理分析,这么做的原因,不是隐居就是要躲闭仇家。
看他这样子,肯定不是隐居,所以......
嘿嘿...
林岚轻笑两声,道:“苏兄,你想想看有没有人跟你提及过他的仇人,或者说武林叛徒之类的。”
林岚这样一说,苏霖立即就想起来了。
“我知道了,这个刺青是双生面,还有一半印在另一个人身上,当时我见过那人身上的刺青。当时那位武当的朋友曾跟我说过,他们还有一个叛徒,叛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