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豆豆没有说话权只好不语,听林姚在一旁说道:“晓星哥你还记得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情吗?”
水晓星回忆一阵才说道:“我记得我看着墓道,思考这着该如何行走之事,就这样我不知不觉间似乎就陷入了其中,可我觉得我的意识还很清楚,可当我再次抬头看大家时,然而大家都突然消失不见了!焦急下我急忙起身去寻找,可不料五条墓道却变为了一条!”
水晓星叹了一口气,又说道:“我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进入这条墓道中寻找大家,但墓道中根本没有大家的身影,我还清楚的记得我无数次进入过这条墓道,然而每一次进去墓道后均又从原地走回,那里只有重复的场景……”
听林姚接茬说道:“不应该呀晓星哥!你都知晓进入墓道后又会从返回到原地,那么你为何还要来来回回去行走呢?”
忽听新月插嘴道:“林姐姐这事我可知晓,因为我与晓星哥经历的事情几乎相同,咱们大家可都不傻,谁没事会来来回回在墓中行走呀!那得多废腿呀!只是因为当时咱们大家……”
新月指着自己的脚下又说道:“对!就是咱们现在站立的这个地方,这里可是极其的热,热得就像在火炉里一番,可我却看不见有火,我试图忍了一会儿,可根本忍不了,那火似乎都烧进了我的心里,从我身体里往外热,我感觉非常的痛苦,这才进入墓道,但我一进入墓道中我的头与双眼就出现了眩晕,眼前所见之处均是热气流,我就只好往前走,试图躲过这些热气流,可当我双眼能看清时,我却已然回道了原地!”
水晓星看了眼新月,这才知晓新月也进入其中,不过水晓星知晓新月与自己经历的过程都比较相似,但遇到的事情却截然不同。
在林姚思考时,听水晓星说道:“新月说的确实如此,只是我去的那个地方并不热,而是出现了很多诡异的木爪,那木爪极其的多,且不停着抓向我,我斩一生十,无奈下只好向着墓道中躲避,可当我进入墓中时,身体不知为何就开始僵硬了起来,我行走越来越困难,直至返回原地我才回复正常,可原地又是那些数不尽的木爪,我当时并未觉得这是同一条墓道,直到我走了第三次,我才愕然发现自己原来是在兜圈子,可我没有办法不兜圈子,最后我筋疲力尽,身体也完全不能动弹,这才昏迷了过去!”
“这就对了!”林姚这次完全可以肯定晓星哥他们,中的就是五行术,于是她又说道:“其实晓星哥你们大家所经历的过程几乎相同,只是晓星哥你经历的是木术,新月经历的是火术,我看毛豆豆经历的是水术,苏心经历的是土术,少飞哥满是是血,看来就是经历了金术,若这样就可以说得清楚了!”
只听毛豆豆说道:“我经历的倒也可以算为水,因为我所在的那地,也与咱们现在脚下一模一样,场景我就不多说了,跟水晓星与新月所描述的几乎是一模一样,只是我哪里极其的寒冷,却看不见有一滴水,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头发、眉毛、睫毛都生出了冰霜,紧接着我的皮肤也开始出现冰霜,哎!真是一言难尽,之后我也经过了几次墓道,直至体温过低导致睡意加深,待坚持不下去时,便不知不觉昏睡了过去。”
“原来如此?苏心你呢?你也来讲讲发生过什么事情,是否是土?”林姚问道。
听苏心回忆道:“是呀!我似乎比较惨了一些,我的周围均是土,也是在此地,就好像是一场极大的塌方,可又不像,因为那些土会移动,它追着我逃向墓道,我记得我不停的跑,偶尔还回头看一看,也就是这样我经过了几次墓道,最终我还是被土给掩埋了,我记得我的呼吸越加的困难,便是在不知不觉间昏迷了过去。”
“那就对了,现在金、木、水、火、土、就差金了,不知少飞哥何时会醒来,稍后他醒来,咱们再问问便知一切,”林姚说道。
忽听有人打起呼噜来……
水晓星等人都诧异的瞧向大脑袋那边,然而这呼噜声就是从大脑袋口中传出的,只听林姚好奇道:“奇怪了?昏迷难道也会打呼噜吗?”
“我活了这么大,还从未见过有人昏迷后还能打呼噜的!”水晓星说道。
只见毛豆豆背着手,向着大脑袋走了几步,于是说道:“这么简单的常识都不懂,还探墓呢!打呼噜说明人在睡觉,人昏迷后犹如死人,只是有心跳有呼吸罢了,怎么可能会打大呼噜!”
正当林姚思考这是怎么回事时,新月就突然插嘴道:“难道少飞哥是在偷偷睡觉呀?那少飞哥是啥时候醒来的呢?”
此时水晓星才笑了笑,林姚是一脸茫然的看着晓星哥问道:“晓星哥这事好笑吗?”
见水晓星起身走向大脑袋说道:“林妹子,你有所不知,大脑袋这个人平日里最喜欢偷懒,他排第一没人赶排第二,他可是一躺下就不想起来的主,然而这些天里,大家都很疲惫,这样看来大脑袋就更不想起身了,我看大脑袋应该是醒了过来,似乎还偷偷听了咱们大家说了半天的话,只是听着听着就又睡了过去,故而这才露出了破绽来。”
然而大脑袋平日里在林妹子的身旁装的可是甚好,很有大哥样,林姚从小也知晓少飞哥有爱睡觉的毛病,倒也未想少飞哥长大之后学起装睡来了,心想少飞哥真是太有心眼了,怎么好的不学,就学这些乱码七糟的东西。
林姚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