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世老祖巫三太的死,可以说对巫教极其的不利,见朱真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也未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若我知晓掌事长老会死,我定然不会让其前往,可如今说什么都完了,这都是我的过错,是我间接害死了掌事长老。”
“非也非也!”只听金学夫说道:“前几日我夜观星象,巫教星辰暗淡,辅星将灭,看来掌事长老命宿已尽,与其如此灯灭,不如救得马家后生一命,从此换回与马家历代交好,这样巫教与马家道教就会牢牢的拴在了一起,掌事长老的良苦用心,是我得所不及也的,朱真,掌事长老犹如你的母亲,你们的情义为父知晓,她的离去你定然伤心,不过马家商议的方案还是有道理的,虽说掌事长老已经仙游,但绝不可将此事公布出去,待时机成熟时再将此事全盘托出,再为掌事长老风风光光的修建墓穴,否者掌事长老定然死不瞑目!”
“我看金叔叔说的很有道理,真主你也不必难过,现在巫教大事还在后面,切记不可先乱了阵脚,咱们见机而行事,先平息巫教内部,再解决申江巫教之事才是重中之重,此时诸位长老已在大殿恭候多时,真主还是依旧按计划行事……”青翠说道。
青翠年纪虽小可说起话来却要比朱真还成熟许多,而且青翠在巫教中的势力也是不容小视的,现在巫三太已经仙游,那么剩下的重任可就全归到了青翠的头上,对此朱真说道:“那父亲女儿就不多说了,咱们还是按计划行事,有青翠在身旁父亲不必担忧,女儿告辞!”
随后朱真便是与青翠一同前往大殿,只见朱真坐殿说道:“诸位长老请稍安勿躁,巫教现有三件大事,其一就是申江巫教被阿果占领,如有申江消息请速速通禀与我。”
台下一位长老拱手上前说道:“启禀真主,据申江探子可靠消息来报,申江巫教的副长老阿果今日已经成为申江巫教的教主,原申江巫教教内与教外二位掌事长老均已被阿果所杀!现在申江诸位长老已全部归宿阿果教下,此人智谋远虑,不知用了何等妖法,竟能蛊惑住申江如此多的长老与其信服,还请真主速速下令,将其屠之,为两位掌事长老报仇雪恨!”
真主一挥衣袖暗示这位长老先下去,只听真主说道:“先听第二件大事,我怀疑申江巫教中的叛教阿果看来与曾经的静平党羽有着莫大的关联,否者申江诸位长老绝不可能全部归顺于阿果手下,而且上次围攻总教的神秘黑衣人现在还未付出水面,在上次申江巫教静平党羽叛教时,那神秘黑衣人就曾出现在申江巫教当中,看来此事也与此人有着莫大的关联,现可以说,神秘黑衣人与静平党羽,还有与如今的叛教阿果都有着一丝丝的联系,可若是这样,巫教即将会掀起一场风波来。”
“启禀真主!”另一位拱手长老上前说道:“若按真主所说,那叛徒阿果应该就是神秘黑衣人的手下,看来神秘黑衣人才是幕后的主使者!”
“长老说的并无道理,不过那阿果不一定就是神秘黑衣人的手下,看阿果的种种行动,都不像是泛泛之辈,这比曾经的静平处事要精明的多!”真主说道。
真主不愧是真主,想的总是要比长老多得多,这是诸位长老所料未及的,只听大护法青翠说道:“启禀真主,现如今申江巫教已经失去,想收回的困难度的极其的大,这不比真主第一次去申江巫教扫灭静平党羽,那静平党羽的多数教众,均是傀儡,可以说当年的静平并未得到人心,可如今的阿果,可是得到了众人之心,即便是强行拔出阿果,想必申江诸位长老也不会归顺于真主,那样收回申江巫教将毫无意义,我看还是先整顿总教,确保总教无患之后,再另谋申江巫教。”
真主看了一眼青翠,她知晓青翠是无形间给诸位长老一个下马威,说道整顿,难免就要拿一些不作为的长老开刀,将收回一些长老的职务与权力,严重的甚至会直接开除巫教。
此时再看下面的众位长老,多数都是低着头,谁都不敢再上前说三道四来,毕竟巫教中养的闲人也不占少数。
虽说多数长老心中都是比较心虚的,但刚正不阿的长老还大有人在,其中又有一位长老上前拱手说道:“启禀真主,老朽十二岁进巫教已经在巫教整整五十年,四十二岁那年被提拔为长老,担任长老已经整二十年,今老朽长老一职不要,也要将心中一席话讲给真主听,巫教随着历代的发展,再逐渐壮大,不过巫教现已达到瓶颈期,这些年里也在逐渐衰败!”
“长老,你怎么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一位长老上前喝道!
见朱真挥手说道:“让长老继续讲下去!”
那位长老不顾一切又说道:“巫教正处于逐渐衰败期,这并非是真主与诸位长老的过错,也与申江巫教毫无干系,只是时代在发展,社会在变迁,巫教想存活首先就要顺应民道。”
“何为民道?”朱真问道。
“启禀真主,民道就是符合众生之道,就好比如今的巫教,大量较邪性的巫法早已成为了禁术,而即便是那些不邪性的巫法又有几位长老时常练起,都知晓习巫之人最伤身体,如今民道讲究延年益寿,故而巫教需要一次彻底的转型。”长老说道。
这位长老所说的话,就正对了朱真的心思,可这位长老同样引来了诸位长老的斥责,听下面议论道:“巫教乃是祖师所创,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