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安安和保姆回去以后,胡老师跟我继续视频。
她很激动地问我:“任夕颜你听到了嘛?刚才安安叫我猪奶奶!”
“嗯嗯,我听到的,胡老师,这是不是就说明,她离真的要开口说话不远了?”
“不,这只是受到外界的刺激无意识得开口,离真正主观意识上,想要说话还差的很远呐!”胡老师即乐观又悲观:“夕颜,上周跟你说的事,你有联系到她的妈妈问到情况吗?”
“联系到,可是她妈妈对她,好像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关心。”
“哎.......”胡老师叹息了一声:“其实这样的结果,我倒是有预料到的,如果她在成长的路上多少有来自家庭的关爱,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子。”
“那么现在,我该怎么办?”
“如果你有联系方式,那就想办法继续再沟通,你得把现在安安的情况,和这样下去会带来的严重性告诉她,既然她生了下来,就有义务为孩子负责的!”
胡老师听到安安妈妈的态度,整个人显得非常生气和激动。
又在我的面前,重述了一次知道问题的根源,对安安后续的康复到底有多重要。
我下定决心,再继续找明侽雅沟通。
答应着胡老师说:“好的胡老师,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去和她沟通的。”
和胡老师的视频还没有挂断,姚鲲远的电话就打过来。
我接起来他就问我:“任夕颜,你在哪儿?”
“在金洲啊!”我一头雾水。
“屁!你明明就在鄞州,你还把安安和保姆给我骗出去了!”
我第一反应当然是,安安和保姆都还没有回家,而姚鲲远今天晚上早归了。
“我真的在金洲,在我家里。”
“那你说,安安去哪了?”
“呵呵,姚先生你也真的是奇怪,我人在金洲,安安和保姆都住在你的家里,我怎么会知道他们去了哪儿?难不成,我还能远程控制到你家里的人?”
姚鲲远却是超级紧张,“你不说是吧?”
“问题是,我不知道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