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周丽丽觉得跟林晓晚之间,没有撕破脸,也许是因为刚到,还没时间说话,等自己有空单独再去找她。
她对着范小青道:“林晓晚那人就那样,有点高傲,其实我也不是多愿意跟她来往,但是你也知道,我们家跟陆家是世交,我跟她也是要面上过得去的,我不能像她那样没素质,毕竟我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人,我们家也是有规矩的人家。”
范小青这几天也大概了解了周丽丽的家世,知道他们家在申城的军队大院,她父亲是个军队里的官,他哥哥又有点本事,又未婚,自己听他说军队大院不少同龄的男孩,自己现在就指望巴结着周丽丽能让钓个金龟婿,然后想办法把工作早点调回去呢。
她挽着周丽丽的胳膊:“我也是看不上林晓晚,总是牛哄哄的,第一次见到她,就不喜欢,高高在上的姿态,以为她长得多漂亮似的。”
反正两人都是不喜欢林晓晚,特别是周丽丽,还想着撬人家男人呢,只是表面还得装的自己很高尚,又要在范小青这说林晓晚不好,又要想着怎么单独去找林晓晚攀关系,不把关系拉近了,怎么撬人家男人?
两人说着话进了食堂,打了饭之后,他们两坐在了男生多的那边,没有跟杨洋和王海玲说话。
陆战北和林晓晚刚回了屋子没一会,送缝纫机的就来了,陆战北帮着送货的把缝纫机抬了进去,放在林晓晚说的地方,付了钱。
林晓晚见了缝纫机喜欢得不得了,因为有了这个,以后自己做点沙发套什么的也方便,贴身的衬衣什么的,也是自己做就行,比买的穿着舒服。
送缝纫机的走了之后,院子里又有了吵闹声,陆战北看了一眼窗外道:“是张绘图员带着家属来了,他结婚早,比我小孩子都三岁了,咱们出去打个招呼。”
林晓晚对这个家庭是有印象的,这个绘图员叫张文山,他的媳妇叫周雅,周雅也是沈城的,家里条件算是不错的,可是她妈生了六个闺女,到了老七才是儿子,她是老六,可想而知在家里的地位。
这接班也轮不到她,安排工作也轮不到她,并且什么都是听父母和五个姐姐的,当然小弟的话更是圣旨,她从小受气惯了,现在自己有家了,终于什么都不用听着别人的,一下子有点膨胀的感觉,人不坏,就是爱跟人攀比,因为以前被压榨惯了,现在总觉得什么都能自己做主了,总觉得什么都好。
两人出去了,张文山对着陆战北叫了声队长,他媳妇周雅领着孩子,也对着陆战北叫了一声陆队长。
陆战北点点头,然后介绍林晓晚道:“这是我的妻子林晓晚,以后大家在一个院子住,互相关照。”
周雅穿的比较好,孩子收拾的也干净,她丈夫不是很喜欢说三道四的人,所以她对林晓晚的事情并不是很清楚,现在看着陆战北和林晓晚郎才女貌的,笑着打招呼:“嫂子真年轻,以后咱们多来往。”说着又让孩子管林晓晚叫大娘。
孩子是个三岁的小姑娘,特别亲人可爱,对着林晓晚叫了一声大娘好。
林晓晚以前没觉得,到了这都管自己叫嫂子,这孩子管自己叫大娘,辈分是对的,就是感觉自己瞬间老了几岁。
不过这称呼就这样,她笑着摸摸孩子的小冲天辫:“真乖。”
陆战北看着他们手里的东西道:“你们也刚到,赶紧回屋去收拾吧。”说着过去帮着张文山抬起一个编织袋,往他们的房间走去,他们的房间也在第一排,但是靠西边最边上。
林晓晚也帮着拿了些东西,送了过去,两人也没进去,人家刚到了也要收拾,所以他们就回来了。
这刚回来,做家具的也来了,这个也是之前陆战北就约好的,今个过来量尺寸,和跟林晓晚确定做什么。
林晓晚让陆战北请师傅进了屋,然后把自己画的家具的具体的图纸拿了出来,尺寸她没有自己量,让师傅亲自的量一下,这样也精确,人家师傅也更专业。
木匠师傅看着林晓晚自己画的那些图纸挺兴奋的:“这姑娘画的不错,挺专业的,比我这干了二十几年的木匠画的还精细呢,是不是家里有干木匠的人啊?”
林晓晚看着这么热情的木匠也愿意多聊几句:“没有,就是我喜欢看一些建筑的书,从书上看见了,自己也就试着画画,师傅不笑话就好了。”
木匠师傅看着林晓晚:“这丫头谦虚,不过谦虚点好,谦虚使人进步,你们这院子里我打了两家的家具了,绝对没有你们家这个做出来好看实用,我这跟着丫头还学了点新的样式,那我算是赚了。”
陆战北也笑着道:“那师傅就给上心点做这家具。”
木匠师傅连连点头:“那是保证的,干一行爱一行,我们也愿意研究新的样式,挺好挺好,你们这,我明天带来两个徒弟,四五天就完工了。”
林晓晚也希望早点完工了,自己把家里收拾的好点,住着也就舒服了。
听说四五天就完事,自然是高兴的:“那就辛苦师傅们了。”
那师傅干活手脚麻利,说话功夫开始量尺寸了,没一会就把数据都计量好了,然后约了明天早上八点来开工,就回去了准备材料了。
到了天要黑了,又来了一家,一个是实习的叫张晓峰和他的刚结婚的新婚妻子,他们是中学同学,今年十月一结婚的,两人都是农村的,张晓峰的妻子邓娟是小儿麻痹,一条腿瘸,所以不是很喜欢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