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婆以为逮到个肉头谁知却撞上了个硬碴,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借点钱花。
李小剑一听丑婆来自北蛮,就不想掺合她们的破事了,立即回府让李中会把她们送往蒲类帝国白霜办事处。
公主千恩万谢说要报答他,李小剑真情实意地拒绝:不说出这事就是报答他。
开啥玩笑,那可是北蛮啊,能和整个意念大陆抗衡的军团,岂是一个小小的李族能招惹得起的?神仙吃砒霜,活腻歪了。
李小剑有时是张狂,可不代表他傻。
公主沉思一会答应了,但也坚持说时机成熟时她自会报答。
这一折腾,之莹、剑英两个小美女也没心思跟随,李小剑独自去了谷家。
谷成为今日轮值感到十分开心,财神爷李小剑又来借阅书籍了。他对李小剑千恩万谢的作揖,态度之真诚就是他亲爹看到了都会嫉妒。
李小剑微微点头,“谷成,你我同辈,都是兄弟,不用这么客气。这点小钱,不过略表心意而已。”
谷家藏对得起李小剑对谷成的打赏,不过一个时辰他就飙升成了二段意师。
李小剑喜笑颜开,不管天离恨是否能听到,自言自语道:帝君老儿,是时候开办束修馆了。
束修馆是开展课后辅导教育的地方。
当学生在学馆或私塾学完后,因学习效果不理想,父母再将他们送往束修馆进行查漏补缺。还有些父母没有时间也没有能力陪伴监督孩子学习温习,也会将他们送往束修馆。
谷锦看着李小剑远去的背影,心中突然生出强烈的跪拜念头,直到他转弯不见了,那种感觉才慢慢消失。
“阿剑,怎么这么严肃?”
李小剑一边玉山轻移,一边巩固初升的意力,猛听有人深情呼唤他。他抬头一看,是李之昌。
烈日炎炎下,长身玉立的李之昌英俊潇洒,宛若夏日的一味清凉。
“大哥,你回来了?”李小剑瞬间豕突狼奔,全无形象,像要和李之昌摔跤似的拥抱在一起。
李之昌是李中仁的儿子,从小对他关照有加。李之昌不似其父那般不学无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勤快地很。
李小剑回府次日,李之昌就被族长安排押送货物去省城。
说是押送其实就是历练,当然也顺带游山玩水。押送队伍没有因为增加一个七段意之力而减少人手,反倒因为多了个少爷而庞大了一倍。
李之昌这趟假公济私没有白走。
他告诉堂弟省城大街小巷遍布束修馆,专门为那些成绩较差又家庭富裕的学生,提供课后辅导。收费一般从一个时辰一两到六十两不等,有胆大心黑的学士大师甚至可以收到一百两一个时辰,同时教授十个学生的话,一千两银子一个时辰就能到手,比占山为王或勾栏楚馆可强多了。
李小剑倒吸一口凉气。李氏合族几千人忙乎一年才余个十几万两银子,而一个半瓶咣当的学士一个时辰就能赚一千两银子。
李小剑本只打算依天离恨所嘱,增加些灵气而已。这下他的心思大活了。
零售一向干不过批发。
炼丹药、制法器,虽说收益颇非,但相当于零售,受众人群稍窄,特殊人才方能从事。
开束修馆、招学生,利薄但众多,相当于批发,受众人多,复制性更强,更容易操作。
李之昌侃侃而谈,一趟省城之行,俨然就是一个合格的大掌柜,说起生意经来头头是道。
李小剑微微侧目,对这个天赋一般的堂兄刮目相看起来。而李之昌意犹未尽,说得满脸通红,仿佛也找到了自己终生的奋斗目标。
几个路人听到这弟兄俩的对话先是惊奇不已,后是鄙夷万分。两个堂堂李氏家族的意士,不好好修炼意力、琢磨提高武道,却在大庭广众之下毫不羞耻地探讨俗不可耐的骗钱抢银,真是家门不幸!
李小剑兄弟俩却全然不管别人异样的眼神,聊得唾沫横飞拍掌击节。
上智之人不与下智之人闲聊,因为下智之人会认为对方吹牛胡侃,而上智之人也会觉得是对牛弹琴缘木求鱼。他们才没那闲工夫搭理别人的闲眼。
李之昌走后,李小剑好不容易冷静了下来。他前后又思索了下,身为意士不过意师级别,若说开门授徒,自己就能把自己大牙笑掉。身为学士,写意阁所教虚无飘渺,若非殷实人家,有几人愿意肉包子打狗?
不过束修馆在省城能够如林而立,在赵谷城照理也该能占有一席,边塞小城跟风逐尚的实力不容小觑。或者真心想学,或者随波逐流,总归有人需要吧。再说了,天离恨出的主意一直都还不赖。
大家子弟修炼之余上的是家学,修炼不成又去的是写意阁。他们当然不需要去束修馆。束修馆所面对的人群就是富足的裔民,李小剑锁定了他的衣食父母。
李之昌大上两岁,已不能如李小剑那般随心所欲,他是真正地要学习为家族分忧了。
天离恨也白潜移默化他一年,李小剑则全无半点帝君风彩,一步三跳地蹦到了剑英家。
剑丰见剑少又来找孙女,喜不自禁又忧心忡忡。喜的自然是孙女与少爷两情相悦,他也老有所养;忧的是门不当户不对未免有些自惭形秽又患得患失。
李小剑和剑英却单纯的如晨雨暮露,他们肩并肩、头抵头。男孩浅缎软绸、方巾包发,微挑流彩若剑若苏;正视玉润肤白如瓷不忍,侧颜千柔青丝过耳戏风;遥以君兰沐露青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