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天皓讳莫如深的目光深邃的看着她,那样迷/幻,审视的眼神,让沈利兰无由的有些紧张,“怎么了?这样看着我。”
“大嫂。”冷天皓勾起邪魅的嘴角,“我觉得这样的事情,你应该跟我哥说,而不是我。”
“可是公司迟早是你的。爷爷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迟早?现在还太早了,等迟早后再说吧。”冷天皓慵懒的站起来,背对着沈利兰,弯了弯腰,扭了扭脖子,然后转身,淡漠的看着坐在餐桌前的沈利兰,“大嫂,我有些累了,就不接待你了。麻烦你把贝儿叫进来。”
沈利兰静静的流着眼泪,我见犹怜,“天皓,我到底要怎么做?你肯原谅我。”
“呵呵,我根本就不怪你,何来原谅之说。”他嬉皮笑脸的说道,压根看不到他的愠色和在乎。
这才让沈利兰更加郁闷,她柔弱的站起来,一步一步朝着冷天皓走去,站在他的面前,眼中含着泪水,柔媚的说道:“天皓,我不管你对我怎么想?我爱你,不管我做什么,你只要记得我爱你。”
沈利兰转身离开,看着她那娇小的身影,冷天皓的眼眸沉了下来。
她打开门,发现沙贝儿站在门口,尖锐的说道:“你偷听我们的说话?”
贝儿耸了耸肩,尴尬的解释道:“忘了带钱了,但是,没有听到什么。”
沈利兰在冷天皓那里吃了憋,心情不爽,拎起手打上去,贝儿下意识的抓住她的手腕,对上她盛怒的眼眸,甩开她的手。
她不喜欢沈利兰德咄咄逼人,口气也不悦,“就算我真的听到什么,你也没有权利打我。”
“哼。”沈利兰又想再拎手打上去,倏尔,她眼眸瞟了一下门,自己摔倒在了地上。
贝儿正诧异,冷天皓开门出来。
沈利兰趴在地上,抬起一双幽怨的眼眸静静的看着冷天皓,眼泪成串。
那戏剧性的一幕,让沙贝儿心里发冷的好笑,这女人,是不是该去演戏,肯定能得奥斯卡金奖。
冷天皓顿了一下,斜睨着沙贝儿,“你推她的?”
他的语气松散,听不出喜怒。
贝儿叹了一口气,瞟了柔弱爬起来的沈利兰一眼,向冷天皓摆开双手,“我手上都是水,她身上可没有一点水痕。”
沈利兰不淡定的冲到沙贝儿的面前,哭着说道:“你的意思是我一个人摔倒在地上冤枉你的吗?”
她举起手腕,手腕上有些湿润,有些激动的说道:“你当然不是推得,你是甩的。你敢对天发誓,你刚才不是在偷听吗?刚才不是因为恼羞成怒,才甩开我的手的吗?”
沙贝儿心里真的觉得很不爽,有种熊熊烈火喷涌出来的感觉,谁都讨厌自己被冤枉,她也不例外。
还那样被指着鼻子骂。
索性,她直视着沈利兰,直接朝着她肩膀上一推,沈利兰错愕的后退几步。
“我推你怎么了?”贝儿再次的推了她的肩膀几下,“推你怎么了?”直到她后背顶着墙壁。
贝儿冷笑,单手沉在沈利兰的脑侧,“我承认,你的演技真的非常好,但是,请你带点脑子好不好,在vip病房门口怎么可能没有摄像头,要不要带你去保安室,我们对峙啊?啊?”
沈利兰听到摄像两个字,脸色煞白,眼泪唰唰唰的流,流的更凶,柔声到快要昏厥,“
你好可怕。”
贝儿突然觉得,跟沈利兰那种女人说话,简直费力,不知道她是情商太高呢,还是压根听不懂人话。
倏尔,贝儿肩膀上一紧,她落入了冷天皓的怀中。
冷天皓轻笑着,“大嫂也跟我有同感吧。”
冷天皓又俯视着沙贝儿,魅瞳中流淌着浓密的宠/溺,“凭你的力气,想推倒一个活人不太容易,下次先带你去健身房练练。”
他摆过贝儿的身体,浅笑着,嘴唇到她的耳边,仿佛是两个人之间的私/密话,却用了所有人都听得到的分贝,“先从床/上运/动开始。”
与脸色更为苍白的沈利兰相比,贝儿的脸色可算红如血。
一回到病房,沙贝儿赶忙离开冷天皓一米之远。
冷天皓看着她绯红的脸蛋,扬起了笑容,邪魅的向她走了一步,调侃的说道:“只不过是演戏,你当真了?”
当真?看着冷天皓那一脸自鸣得意的样,贝儿无奈哑笑,忍不住的翻了一个白眼,随即明亮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
她主动的朝着冷天皓跨出一步,搂住他的腰,抬头,那一双不娇而媚的大眼仿佛坠/入了星辰。嘟起的红艳双唇,又多了几分俏皮。
“我要是不当真,岂不是辜负了你的希望。”她的手从他的后背往下,停留在他的腰带上面。
冷天皓倒吸一口气,感觉到有一阵热气。
火烧火燎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认真的?”他的声音不自觉的嘶哑。
贝儿分明看到了他眼中跳跃的火焰,意识到自己玩笑过火了。正预备收手。
她的手,反而被冷天皓按住,手掌火热的温度包围这她,就像烟蒂那样灼热,让她心跳忍不住的加快。
“知道吗?男人大多数时候只靠下/半/身思考,你可以挑战男人的智商,但不要试图挑豆男人的情商。因为,当下/半/身,硬起来的时候,根本没有情商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