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十余马匪便有一人被杀,两人落马。 x 23 u
百兽庄二当家虽对村民残忍,对手下却不冷血,当即欲调转马头。
但霎时间,只见李不琢身形一纵,就来到那落马的两个马匪身边,先是一枪,一扎一收,便在其中一人喉咙中间捅出一个血洞。
抽回枪,沉喝一声,弹力十足的白蜡木杆子陡然弯曲,啪!鞭子似的抽在其中一人脑门上,登时脑袋开花,红白相间,瞬间暴毙。
这一刻,百兽庄二当家又连忙抛开与李不琢交手的念头,一振缰绳,寒声道:“散开走!”
众马匪四散奔逃。
“庄里的钱都在我这,怎么不留下来拿?”
李不琢说着,曳枪就追,比奔马还快。
片刻,就已缀在百兽庄二当家所骑的嘛尾巴后。
百兽庄二当家大声道:“你就算跑得比马还快,追上我又如何,却追不上别人!你若杀我,便是与百兽庄不死不休,纵使你你能保住自身,那村里的人呢?”
李不琢并不理会,双腿猛地一刹,在地上犁出一道深沟。
站定之时,双脚成弓,举枪过肩,腰臂发力向前一掷!
咻一声,大枪被掷向百兽庄二当家后心。
百兽庄二当家寒毛炸起,身子向侧方一倒,整个人一下挂在马肚子上,躲过一枪,回头一看,却见李不琢手掐剑诀,向腰间一拍!
嗡嗡!
一道银光如匹练一般,自李不琢腰间电闪而出!
一眨眼,便飞出二十丈远,在逃的最远的一名马匪脖子周围一转!
唰!一颗头颅带着猩红鲜血冲天而起!
“飞剑!你竟能驭使飞剑!”百兽庄二当家浑身大震,
其余几个马匪见李不琢所向披靡,登时肝胆俱裂,恨不得背后生出一双翅膀,好逃离此处。
百兽庄二当家却是一瞬间反应过来,厉声道:“都给我下马!他有飞剑在手,我们若逃,只会被他全部杀了,驭使飞剑必须全神贯注,却不能护住周身,近身便能杀他!”
说着双脚一蹬,身下马匹哀鸣一声,跌倒在地,他却飞身扑向李不琢。
二当家率先稳定军心,一干亡命之徒也齐齐杀向李不琢,一瞬间,四面八方都是寒光森然的兵刃!
李不琢体内剑道种子一转,只觉眼前诸人速度都仿佛变慢了下来,在刀罗剑网交织之中,窥见了多处破绽。
李不琢向着最近的一人冲去,两步便欺近此人身边,搭住他手腕一拉的同时,惊蝉飞回,将此人心脏刺穿,被李不琢握进手中,又顺势割开另一马匪的脖子。
一冲出包围,李不琢将惊蝉向上一抛,一伸手,拔出地上大枪,也不回身,向前奔出数步。
众马匪知道切不可让他拉开距离,紧跟气候,李不琢托枪于身前,使了一式龙蛇**枪中的抱琵琶!藏住攻势。
电光火石间,突然错步转身!
同时倒转枪头从肩窝刺出!快若疾电!
嗵的一下,便戳穿一人胸口!
又一抽枪,一松枪,腰随枪动,沉连=声沉喝,那枪杆前端抖出大大的枪花,唿唿作响,将身前的三个马匪逼退!
这时百兽庄二当家从左侧一跃而出,大刀削向枪杆,李不琢便抖动枪头画圆,发出“空空空空”的声音,势头刁钻多变,无从捉摸。百兽庄二当家只得后退,李不琢却大枪向下连扎连扫,若拔草寻蛇!
百兽庄二当家方寸大失,忽然听到头顶传来尖锐风声,当即背后一凉,此时,李不琢下盘一沉,抡枪八方一扫,将身边敌人齐齐迫开。
片刻空隙间,李不琢腾手掐出剑诀。
百兽庄二当家大急之下,看都不看,便就地一滚,惊蝉从天而降,却正落在他躲避的地方,将他脑袋钉在地上!
只闷哼一声,便瞪着双眼,生机全无。
“二当家的!”
头领一死,余下的四名马匪顿时心头惊慌,却见李不琢深吸一口气,面露疲惫之色。
“他必已筋疲力尽,趁他飞剑不在,动手!”
四名马匪扑向李不琢,李不琢冷笑一声,大枪一甩,啪的抽爆一人头颅,又抡动他身体撞偏另外两人,瞬息间劈扎挑枪,将另一个自右方突袭而来的马匪右胸扎透!
“饶命,我愿降,我愿降!”
剩下两名马匪中终于有一人崩溃大呼,匍匐便拜。
李不琢收枪而立,他的确准备留下一个活口问话。
唰!
刀光一闪,另一名马匪却一刀砍下那马匪的头颅,大笑道:“终归一死,何必如此不堪,二当家的,我来见你了!”
李不琢一挺枪便刺向他拿刀的右手。
此人猛然避开,却是自己抹了脖子,倒地时睁眼冲着李不琢嗬嗬几声,便咽了气。
李不琢眉头一皱,走到百兽庄二当家尸体前,拔出惊蝉剑。
四下一看,确定已没了活口,他本想留人问话的算盘落空了。
一路追逃厮杀,已经离村数百步远,这时候村中众人才赶上,连忙为马背上被百兽庄的人绑住的两名女人松绑,对李不琢千恩万谢。
姚仲豫见几个马匪都在李不琢手下殒命,无一人逃走,心里终于松了口气。
“多亏大人出手及时,这些匪类死有余辜,往年他们忌惮姚氏,从不敢来此地寻衅,这回却是奇怪,竟一开口就是五十金锞,寻常村庄,哪里可能拿得出五十金锞,明摆着就是要人命啊!”
“他们也许是听到风声,以为县里腾不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