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就在此时,一队五人为小组的勤务员将夏槐花团团围住。
这是……
夏槐花看着来势汹汹的勤务员,慌了神!
她果然是擅闯了禁地!
可当警卫员把她押到文工团的时候,夏槐花才知道,这是苏彩衣的阴谋爆发了。
这就好办多了!
马青还没开口审问,就听着夏槐花高分贝的嗓音喊道,“你们抓我干啥?我是傻子,衣服是苏彩衣剪得,我亲眼看到的!你们放开我,我是傻子,傻子!”
苏彩衣从梳妆台的椅子上猛然站起来,她没料到夏槐花会使这招,“她胡说!我怎么会剪自己的衣服?”
马青皱起了眉头,傻子的话也不像假的,她该相信谁?
“衣衣,你不是说今天不演出,来了就走的吗?我们怎么还不走?”夏槐花又添了一把火。
拿衣服的路上,她就看到衣服坏了一条口子,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可就在刚才,她想明白了,她压根就没准备表演!
用一场演出害她坐牢,她倒是挺会算账!
在部队里闹事,是要负刑事责任的。
“团长,傻子的话不可信……”苏彩衣稳了稳心神,连忙辩解,却被马青打断。
“傻子的话不可信,你的话就可信了?这事经手的只有你、张丽,还有这个傻子!你认为这事是谁干的?”马青语气中充满了怒火。
苏彩衣愣了,马青是张丽的姑姑,夏槐花现在装成了傻子指认她……
马青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摆明了是为了保张丽舍弃她了?
“不,团长,夏槐花是装的,她不是傻子!不是傻子!”苏彩衣努力为自己辩解,这事不能认,不然她以后还怎么做人!
而夏槐花是越装越顺手,索性扯着嗓子哼着调,“我是傻子,我是傻子啊我是傻子!”
马青头都大了,盯着苏彩衣,等她把这事扛下来。
就在苏彩衣心里思量着怎么保全自己还能把夏槐花的罪名坐实的时候,忽然看到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人影。
多年的朝思暮想,她对这个人影再熟悉不过。
他是知道这里出事了来帮自己的吗?
苏彩衣乐了。
就知道他不会那么无情,他只是木讷一点而已,绝对是深爱着她的!
马丽也看到了门口站着的人,心里一咯噔,她不知道这位驴面少将站在那多久了,她维护张丽的事他有没有看见?
“我是傻子!你是傻子!她也是傻子!傻子好啊傻子妙,傻子住进土地庙!”夏槐花的声音在死寂的空气中格外刺耳。
“你是傻子?”审讯般的口吻从夏槐花背后响起,夏槐花的声音戛然而止。
这,这,这,听这声音,怎么像是熟人?
生硬的扭过头看去……
可不是熟人么,夏槐花的心尖颤了颤。
只见凌肃穿着作战服,军帽拿在左手上,一下下拍打着右手的掌心。
他的身后跟着无语望天的江逸。
想来,是江逸发现事情不对劲,去找了凌肃。
夏槐花只觉得凌肃那一下下的拍打,简直就像小皮鞭在抽她的小心肝!
后背当即就凉了,还是透心凉!
“这不是凌少将吗?文工团的大门,您还是头一次踏进来啊!”马青谄笑相迎,给苏彩衣使了个眼色,警告她不要乱说话。
凌肃和苏彩衣青梅竹马,在军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马青认为,凌肃这次过来,定是因为苏彩衣的演出服被剪了。
苏彩衣和马青的想法一样,她羞涩忸怩的来到凌肃身边,“你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马青连忙接上苏彩衣的话头,“是啊,凌少将,这事有我在呢,不会让衣衣吃亏的!”
夏槐花慌了,看这架势是准备把这事推到她这个傻子身上了啊!
还有马青那副阿谀奉承的模样,呸!真令人作呕!
心里想着,夏槐花忽然嗓子一痒……干呕了。
凌少将正在享受众人的恭维,一声不合时宜的干呕,再次让空气陷入了冷凝。
凌肃扭头看向夏槐花,眉头拧了拧,他这一皱眉,夏槐花的心都快拧巴了!
她可啥也没干啊!
朝凌肃无辜的眨巴眨巴眼,“我是傻子……”
这个时候了,什么面子里子的,她只想保全她的小命!
只要她咬死不松口,就算司令来了,也不能让她一个傻子负责!
谁怀疑,谁就带她去鉴定好了!
夏槐花准备破罐子破摔!
“凌长官,一傻子把衣衣的衣服剪坏了,你看这……哈哈哈!”马青打着哈哈。
果然,推到她身上了!
夏槐花在心里暗恨哪,这凌肃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来,把她的计划全打乱了!
“槐花怎么可能是傻子呢?槐花,你怎么了?”
好死不死的,江逸嗷嗷开口。
夏槐花狠狠的闭上了眼,猪队友,绝壁是猪队友!
“凌长官,我走的时候槐花还好好的,就这一会儿的功夫,脑子就坏了!这事您得查查,是不是有人想害她?”江逸急的团团转,见凌肃没动作,他只好自己上手去扒拉夏槐花的脑袋。
“是不是有人打你脑袋了?给我看看!”
“呼,呼,呼……”夏槐花做着深呼吸,任由江逸把她的头扒拉成了鸡窝头,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就在这时,夏槐花忽然瞥见张丽看好戏的眼神,心里刚平息的小火苗喝了两口酒,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