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待会儿就去。”徐珂点点脑袋,拍拍汪明蔡的肩膀,“你虽然年龄较小,但家学渊源,很懂赌石嘛。”
汪明蔡连连摆手,称自己不敢,更是表示自己那点赌石技术跟徐珂一比,宛如萤火之光与皓月争辉,压根没法相提并论。
这一番吹捧,弄得徐珂心怀大畅,对汪明蔡和引荐他的顾易生都好感倍增。
宋喜儿则是咬紧嘴唇,低低哼道:“汪明蔡那家伙拍马屁的嘴脸,还真是恶心呢。以前在学校里,真没看出来他能把这些话说得如此顺溜,居然没有半点心理障碍。”
金恩熙瞥她一眼,淡淡地道:“你不是想吊一个家世巨富的金龟婿吗?在上流社会,这就是为人处世之道。面对着能够主宰你命运的大人物,换成是你的话,会不会如此的卑躬屈膝呢?尤其是,当你知道三言两语就能赢得巨大的利益之后?别忘了,如果徐珂肯去汪明蔡家的店铺消费几块原石料子,那就是几百万,甚至上千万的纯利润!”
宋喜儿默然。这种年龄的小女孩,尚未领略到社会的残酷,总想着既享受到实惠的福利,又不肯付出任何的代价。
然而,世事艰难,有舍才有得。
能够站着赚钱的人终归是少数,很多时候,就得低着,甚至跪着,才能够赚到养家糊口的财富。
谁又能永不低头呢?
“你所中意的那种如意郎君,只有那个徐珂,或者是周强,才符合标准。”金恩熙轻叹,压低嗓音,“他俩拥有着无需向任何人低头的权势或本事。但是……那个徐珂显然左拥右抱惯了,身旁从来不缺乏女人。在他跟我们接触的时候,便十分懂得女人心,很擅长讨女人欢心。嫁给他千难万难,而且,就算成功嫁入豪门后,他那样的花花公子,也必然很快就会将你冷落。”
“而那个周强,瞧上去倒像是个有情有义的人,但是……你们也看到了,他的身旁那两个绝色美人堪称国色天香。那样的男人,身旁永远都不会缺乏女人的。”金恩熙摇摇螓首,提醒她们,“所以说,想指望着从男人的身上获得幸福,还不如好好搞你们的学业,争取早日创业,依赖自己。”
宋喜儿和欧阳婧面面相觑,万万没想到她们的闺蜜突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而与此同时,周强也是已经将石料塞入了解石机器中。
“嗨,徐珂,你似乎很笃定我不可能解石成功啊?”周强在等待机器工作之余,也是噙着微笑,瞥向一旁翘首企盼,等着他失败的徐珂,十分热情地从口袋中掏出一盒烟,分给他。
徐珂叼着烟,一名保镖立刻识趣地为他点上。
嘬了两口,徐珂冷哼道:“当然!任何专业的赌石专家,都会看出那是一块彻头彻尾的废料。”
“但那是周强哥哥从摊位上百十来块料子中选出来的,一定ok的!”楚糖糖针锋相对地反驳。
徐珂的眼神掠过她,本能地便是一阵迷醉。
纯阴体质对于纯阳体质的媚惑,令他简直是把持不住。
“楚糖糖小姐,上回一别,如隔三秋啊。您别来无恙啊?”徐珂又摆出一副儒雅翩翩的模样,试图搭讪。
楚糖糖立刻蹿到周强的身后,抱紧他的胳膊,一副名花有主的模样,哼道:“少色眯眯地盯着人家看,恶心!”
徐珂的脸色一僵,同时心中无比迷惑,忍不住问道:“你……对我就没有任何的感觉吗?据我所知,纯阴体质者,对于纯阳体质者,也是有着宛如磁铁两极的渴求啊。这种目眩神迷的一见钟情,不可能是我单方面的才对。”
楚糖糖嗤之以鼻道:“你也忒自恋了。就算天底下的男人都死绝了,我也宁愿去喜欢一头公猪,而不会选你!”
这话也忒伤人自尊了。
徐珂的脸瞬间涨红成猪肝色。
楚一鸣勃然大怒:“妹妹,你怎么说话来着?我们楚家的教养,你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吗?”
楚糖糖嗤之以鼻:“楚一鸣,闭上你的嘴。你没有资格对我指手画脚,而楚家的所谓教养,我早就深有体会了,不需要你再提起来恶心我。如果不是改名字很麻烦,需要更换一大堆的证件,我早就去摘掉我姓名中的楚字了,你懂吗?”
“忘恩负义!鲜廉寡耻!”楚一鸣咆哮着。
周强厌恶地瞥他一眼:“哪远哪滚。她被父亲以一亿华夏币卖掉的时候,你在哪儿?你曾经对你爹说过‘无情无义’和‘卖女求荣’这样的词语吗?你这个杂碎再敢说三道四,小心我打瘸你的腿!”
楚一鸣立刻噤若寒蝉,不敢再说了。
“楚家的高层都是些自私自利到极致的人,我算是见识了。”赵胭脂冷哼着道,“想当年,楚中天那个老混蛋就想方设法地想让糖糖去联姻,但她不乐意,只想画漫画,然后楚中天见状,就干脆让周强拿1亿华夏币来买断她的人生。之后,楚中天便是果然不闻不问,再也没有搭理过她。哪怕是逢年过节,也没有一通电话的嘘寒问暖。”
“然而呢,在知晓她拥有特殊体质,身价飙升,远远超过1亿华夏币的时候,这位楚中天老贼,居然又厚着脸皮不要自尊极度无耻地宣称那1亿华夏币是为她储存嫁妆。呵呵,骗鬼呢?他以为全天下的人全部都眼瞎吗?”赵胭脂越说越气,对着楚一鸣狂喷唾沫星子。
楚一鸣尴尬不已,嘴中却是嘟囔:“既然她姓楚,那她的婚姻大事,当然得由父亲决定,由家族决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