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却不曾想到自己的这些话,彻底的把太上皇给惹怒了。毕竟她的这些怀疑,就好像在打太上皇的脸。因为她这些怀疑,就是在说太上皇识人不明。可是她自己却并不曾意识到。紫薰更加不可能提醒她,而是拿起了帕子,掩了掩自己的唇角。对于一个她失去的孩子来陷害自己的女人,紫薰表示她罪有应得。虽然紫薰并不认为她这些行为有什么错,可是她拿这样子的事情来恶心自己,更是让自己找到了她做这些事情的痕迹。那就是她自己自寻毁灭。本来紫薰对于她这些事情没有太多的好感,但是若她不惹到自己身上来,紫薰也不会去关注她,但偏偏她要来找自己的麻烦。那现在就别怪自己对她动手。
“太妃娘娘,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微臣在宫中当差了这么多年,向来兢兢业业。虽然说不求无功,但求无过,这样子的话,用在微臣身上有些辱没了太医院的名声。可是微臣可以用性命担保,从来都不曾诊错脉象。可是如今太妃娘娘的这一句话,可是要置微臣于不仁不义的地步?微臣这些年来,是替太上皇请脉的。微臣的品性相信太上皇是最清楚的。若微臣真的是品行有失,那就请太上皇摘了微臣的脑袋。”游太医的这一番话,说的那是字字泣血。
木婉柔从来都没有想到一个太医,竟然有这个胆子来反驳她的话。但与此同时,她其实心里也想到了一些事情。那就是她有可能完了。因为在太上皇的心里一个伴随了他这么多年的太医,又怎么可能欺骗他?而她只是入宫了那短短的几个月的时间。对于太上皇来说,那根本就不够看。他更不会把自己放在眼里。没想到,她当时想好的缜密的计划,最后后竟然在这里落败了。可是她还是不死心,所以她的视线落到那石太医身上,“陛下,既然游太医说,妾身没有怀着身孕。那妾身请求让一直替妾身诊脉的石太医,来替妾身诊一次脉。毕竟妾身从一开始怀孕的时候,就是石太医替妾身诊脉的。”
太上皇阴沉着脸看着木婉柔,但是最后他还是同意了,因为他也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是被点名的石太医,简直是心肝都快要被吓出来了。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木婉柔早两日就已经滑了胎。这是如今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点到名字,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出来。他走上前把手搭在木婉柔的手上。全程他都不敢把脑袋抬起来,也不敢看木婉柔一眼。木婉柔如今只能够是放手一搏,可是没有想到她一直信赖的石太医,竟然是这么一个怂货。
足足一盏茶的时间,太上皇都快要等不及了,出声催促,“石太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倒是开口说一说啊。这里可是有这么多人等着你的诊断结果,怎么不敢说吗?”
石太医现在就差被吓破胆了,这突然有人在上面说了这么一句话,他自然是条件反射,立刻就跪了下来。诚惶诚恐的跪着,他擦了擦自己额头上面的汗。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说道:“回太上皇,皇上,皇后娘娘。太妃娘娘的胎是在早两日滑了的。这个还是微臣替太妃诊的脉。当时微臣可是提醒过太妃娘娘这段日子要注意身子,小产的人是绝对不可以吹风的。如今在这里见到了太妃娘娘,微臣也是觉得很是惊讶。刚刚微臣之所以沉思这么久,是在想要怎么告诉太上皇您这些事情。原本微臣替太妃娘娘诊脉的时候,就已经提醒过太妃娘娘了。如今太妃娘娘不顾自己的身子出来,微臣心里也是很是讶异。但是微臣想了想,还是不应该瞒着陛下这些事。之前是微臣的过失,不应该把这件事情瞒着,不告诉陛下。”石太医知道什么样的局面,才是对自己最好的。所以他思前想后,还是决定自保的重要。毕竟现在的局面,分明是对太妃娘娘最大的不利。既然如此,他也没必要搅和进自己也搭进去了,这多不值当?既然太妃娘娘,如今已经失去了自己最大的倚仗。那他为什么还要替太妃娘娘隐瞒,这不是不要命了吗?在后宫见风使舵,是每一个人都必须学会的生存法则。当然石太医也是学的很是熟练。
“你胡说,你胡说,你明明是一直替我诊脉的太医,为什么要这样子陷害我?到底是谁教唆你这样子对我?陛下,你听我说一定是他们陷害我。这件事情一定是皇后娘娘指使的。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这些人都会这样子陷害我?臣妾自问对这些人都是很友善的。却不想他们一个两个都想要置妾身于死地。陛下,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木婉柔知道如今她最后的机会,就是要让太上皇站在她这一边。原本他这一次行动就没有告诉她背后的那些人,毕竟她是和紫薰有私仇,所以她才会想着把这件事情嫁祸给紫薰。却不想让自己陷入了这个漩涡,无法自拔。所以她现在最后翻身的机会,就在太上皇的身上。若是连太上皇都不帮她,那她就真的陷入了万劫不复之地。
“爱妃,你口口声声说是皇后陷害了你。那你可否拿出证据?不然的话,你让朕如何相信你的话?这里人这么多,不可能每一个人都是在陷害你。说到底,你自己也是德行有亏。你若是不能说出个所以然来,朕这一次是真的不会帮你了。你怀着这个孩子,却是不懂得保护它,导致它早早夭折。今日之事,朕也不多加追究。但是,柔太妃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