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x23u”安伯侯行了个礼,身姿恭敬的站在梁陌玉的面前。但是他的心思却百转千回在打量着梁陌玉,也在心中想着他为什么会选自己觐见,虽然说这王都之中,风声吹的最响的就是这过上十几日。便是新皇登基的时日,而这新皇登基往往伴随的佳丽三千进宫,这会不会也是新皇的一种暗示,也许他们家要出一位皇后了。想到这里,安伯侯心中就止不住的兴奋。该不会真让他猜中了吧?若是真的让他猜中了他们家真的要出一个皇后。那真的是光宗耀祖的事儿。毕竟这皇后之位得来不易,向来都是这太后的外家占了便宜多了去了。虽然这是三殿下的外家。这些年来与他并没有太多的联系。但是不排除三殿下心中还是向着他的外家的。毕竟怎么说先皇后的外家这底蕴还是有的,如果不是三殿下主动找上他,他也许觉得自己的女儿捞个贵妃,当当便也不错啦。可是如今他想要的是更多的。毕竟这皇后之位,几乎都快要送上门了,他若是不要他才是傻子。
想到这里,安伯侯笑得更加殷勤了,毕竟若是一个运气好了,他可是要当皇帝的岳父的。说实话,他一直都没敢往这么大的地方去想,没想到这一回儿这样就中了,看来自己家那女儿还是有两分姿色的,之前还觉得她有些烦躁甚至一些跳脱。或许三殿下爱的就是这一套?不会吧?这三殿下口味这么重吗?不过别管他到底是为什么,只要自己的女儿进了三殿下的法眼,那这后位还怕它跑了吗?
梁陌玉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看着他,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安伯侯心里有些疑惑,这不是应该让他坐下好好详谈那些封后的事儿吗?怎么三殿下把自己晾在这儿一句话都不说?难道是他的猜测有误?不可能啊。他是按照这事情发展去想得。按道理来说都是这样的啊。这样也太过于不尊重将要成为他岳父的人了吧?
梁陌玉现在正在认真的批阅着他面前的奏折。反正他现在也懒得理会安伯侯,这些消息最初就是从安伯侯府传出去的,说他会开后宫。这分明就是想要趁乱得便宜,这样的人就该晾着他。免得不知天高地厚,再说若不是因为他自以为是。自己也不会让薰儿伤心,觉得自己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登徒浪子。所以这些人就该把他晾着。而且也就该毫不留情。不过有些事情他还是得好好的把它做好了。完成了之后,他才能去见他的薰儿,不是?
一个时辰过去了,安伯侯几乎要站不住了,虽然说这些年来安逸的生活,早就让他忘记了什么是艰苦。可是,这站在这里一个时辰。他也还是会累的呀。特别是他规矩的站在这儿。而在他的对面还坐着一个人,这心里的承受压力,也更加大了。原本他还想占着这三殿下,想要娶自己女儿这件事的便宜来撒撒泼。可是如今越站,越感觉这气氛有些不对劲。按道理说这山店虾不是这般不重情义的人,而且他这样做分明是要寒了那些大臣们的心是想若是他的皇后之位都得了这么不容易,那他那些贵妃嫔妃的位置,那得有多不容易啊?再说了,这娶妻本来就是要娶她这妻子背后的家族地位。若是有心要娶了他的女儿没可能不对自己恭恭敬敬的。而他如今哪里像是结亲的样子分明就是要结仇的样子呢。尽管安伯侯的心里也正在地猜测着这些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但是当着梁陌玉的面他还是半个字都不敢吐露。
两个时辰过去了,终于他看见了梁陌玉伸了伸懒腰。可是悲剧的是,梁陌玉伸完懒腰之后还是接着低下头去批改那些奏折,完全没有要理会他的意思。
安伯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梁陌玉分明是故意的,故意把自己找过来,故意把自己晾在这儿,难道自己最近做了些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可是没有啊,最近王都里人家都在忙活着那件事儿。他们家自然也不甘落后,所以他根本就没有时间去管别的事。若要说他真的做了些什么,仔细想想,似乎也只有那一天。那天,他们两人喝酒吃饭就多吃上喝多了两杯很容易就会瞎说些什么事……
“老钟啊,你说这三殿下到底什么意思,都到现在了,为什么他还没有一句话,提过他要不要立后宫之事啊?”
“老胡,这你还不知道?这后宫之事不就是铁板上钉钉子,肯定的吗?哪个皇帝登基之时不是大赦天下,并容纳后宫?这三殿下自然也是如此。”
“你怎么如此肯定?难道你有什么知情的内幕?”
“嘿,什么知情的内幕?只不过是些人尽皆知的事儿。再说了三殿下虽然向来冷情,但是他做事情从来不含糊。这立后宫之事不过是早晚的而已。”
“真的吗?那就是说,我能回去找我家夫人给咱们家闺女准备准备免得到了那天手忙脚乱?”
“你还没准备呢?这女子的嫁妆,我都是从我家茗儿年幼就开始让我家夫人早做准备的。你若是还没做,不得赶紧的?”
“对对对,老钟啊,真谢谢你了。”说完这胡大人便起身离开了。
若说这胡大人有什么比较厉害的。那肯定得要数他的大嘴巴,经他嘴里吐出来的话,不到两天整个朝堂便会知悉。这也是为什么别的大人都不屑与他交好的原因。谁愿意自家府上的事儿被人当做戏文。
令安伯侯没想到的是他今天所说的话在第二天整个王都的人都知道了,所以。这锦被嫁妆之类的才会被一抢而空。不过,即使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