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扒着门扫了一眼,立即转过身来,捂着心脏喘粗气,旁边一个侍从样的人立即递过来一个精致的小瓶子,打开塞子,那人使劲嗅了几下才垂下手。
隼趁机又看了一眼这个不速之客,心念电转:
想分杯羹的人这就等不及露面了?狐狸尾巴露得也太快了些吧,这样的人物怎么着也得等到命案尘埃落定的时候才登场啊。
哼!
“这位是?”
那人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太监的味道,隼不用问也知道他来自哪里,可他还是故意抱了抱拳,假装不认识地道。
“莫非您是这香坊的客人?真是不凑巧,香坊出了些乱子,恐怕今日招待不了了。”
那人清了清嗓子,抬起下巴,尖声细气地道:“杂家是从宫里来的。“
说着,他故意顿了一顿,又补充了两个字,故意拖长了尾音:“客——人——”
他这一说,几乎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几个伙计没有见过什么世面,纷纷把目光落在了隼的身上。
现在他就是这里的老大,所有人为他马首是瞻,他让跪就跪,他让赶就赶。
这个宫里来的不男不女的东西,到底是该跪还是该赶?
隼回他们了一个“你们先边呆着去“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