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坐楼台,水流潺潺,小佛望向隔壁的亭院,又是缠绵悱恻的三ri让他感叹上天对他的厚爱,拥此佳人,笑语嫣然乐以望忧,何其美哉,看来,这皇帝对自己真是不薄啊,就凭结识的这三位公主来说,不仅才艺俱佳,且个个有着倾城绝se,通灵剔透不染凡尘,也不知这皇帝老儿是如何调教的,兰质慧心,通情达意,让自己不时回首,都觉得有些汗颜,自己何德何能,得此佳人,而且,更为诱人的是,还有七位也是身怀绝艺,尚未谋面的公主在等待自己的临幸。
正思虑间,边上的俏佳人轻轻一拱,偎近身来:“相公,三ri已过,可是要离去了么。”
小佛正在魂游天外,无意识地回答了一声:“嗯。”
公主笑了,这几ri这臭小子把自己折腾的够呛,真该走人了,而且也知道了小佛的秘密,时空久远,万年之期一瞬间,这小子,也该让自己歇歇了:“相公,是不是在寻思那红墙之外的桦妹妹了?”
小佛愕然,一把将她拽至身前,俏脸相对,红艳恰人:“怎么,又要赶相公离开了吗?”
公主面红而嗔:“嗯,不过,相公也要给我这府第起个新名,还有,我也要相公赐名,不知这次相公会起个郭府点什么名呢?”
听到这儿,小佛也勿需再说什么了,抬头思考片刻,见这淑公主府茂林修竹,奇石青兰,好一处幽雅清静的所在,而淑公主如空谷幽兰,惠质兰心,干脆就取用这个兰字吧:“我看,就用这个兰字吧,不过,不是加在淑字之前,而是叫刘淑兰如何?这府第么,就叫郭府·淑兰雅居如何?”
淑公主不禁惊叹于小佛的睿智之心,本来,自己自打知道小佛有个爱好后,便整ri里琢磨这起名之事,可是,淑乃女子贤德之意,而自己所擅之艺乃为书法之艺,甚难有个雅致的搭配,没想到小佛抬头一想,便想出这好听雅致的名字和府名,真是聪明。
话不多说,小佛也按惯例与淑兰公主依依异别,身无一物地踏出了郭府·淑兰雅居,向桦公主府奔去。
一路上,小佛就明白了,这四个公主的名字不正是琴、棋、书、画的意思么,这桦即通绘画的画,看来,这位桦公主擅长的是绘画一途了,这东汉原是用帛绘画的,自从自己把造纸术发扬光大后,这桦公主一定对纸上做画着迷了才是,自己要想打动她,也定要从这画工上着手,可是,自己对这绘画却着实没有研究,要想打动她,真要好好动一番心思才是。
于是,一路上慢慢走着,脑子里不停查询着有关绘画的资料,以期从中寻找出能够打动她的门路。
这东汉绘画也是跟皇帝们的统治息息相关的,为了巩固天下,控制人心,鼓吹"天人感应"论及"符瑞"说,祥瑞图像及标榜忠、孝、节、义的历史故事成为普遍的创作题材。此时的绘画艺术,大致包括宫殿寺观壁画、墓室壁画、帛画等门类。查看一些资料后,也多是一些墓葬出土的壁画、瓦当等作品,没有什么工笔和jing细画作,细条粗放,画工一般,皆由于作画材料的粗陋所致,想这公主也是着重于这壁画一途,自己要想胜过她也不是很难。
想到这儿,小佛想起自己研究过一段时间的炭笔人物画,虽然不甚jing通,不过,要是用来糊弄糊弄这东汉公主,想来也许会有不错的效果。
想着想着就来到了公主府前,前来接应的仍是一俏美的小丫头,名曰画奴,果如小佛所料,此公主擅长的正是画工。
桦公主倒是没什么怪癖,画奴听小佛是慕名而来的访客,倒是客气的紧,一边打开大门,一边和小佛攀谈着:“公子想必也是画坛名家,我家公主最喜结交画坛人士,今天前来,可带有所画大作?”
小佛笑而不语,只是轻轻摆了摆头,故做神秘地跟在她身后,往里面行走,一路上尽管画奴再来提点,他还是装作不明就里的模样,一边欣赏着路边的风景,一边慢慢行走,并不着急显露自己的来意。
到得厅内,公主已经焚香以待,躬身立在那红木方椅的大桌后,面前铺着一张硕大的白纸,正在挥毫泼墨,桌面上已经现出画作端倪,乃是一青衫文士,背手而立,站在那群山之上,他前面是淡浓相宜的群山雾霭,古树苍松点点而缀,一轮红ri正破云而出,意境磅礴,笔法钢劲,颇有汉画之风。
小佛不待画奴禀报,便挥手示意她暂不作声,悄悄立在桌旁,屏息而观。
公主亦是知道小佛来到,可气机运转,灵感乍现,不愿就此中断,笔走龙蛇,运笔如神,专注于画作之中。小佛看她所绘人物寥寥数笔,却颇为传神,人物是典型的秦汉服饰,身姿挺拔,气态倨傲,莫不是描绘的自己?面前一条大江,浪花翻涌,岸边垂柳轻扬,似发如丝。再看远处山势缠绵,崇山峻岭绵延不绝,倒显的红ri颇为遥远,万山千山相隔,意有所指,不禁沉思起来。
此画用笔以青墨为主,浓淡相宜,与秦汉画风绝然不同,颇有些唐宋水墨画的味道,只是用se过重,画面更为肃穆凝重,远不如唐宋山水的清灵写意。
待公主绘制完毕,小佛这才惊叹一声:“好丹青,夫若如临其景,似观红ri蒸腾出云海,当吟诗一首,以抒豪情!”
公主已经汗湿罗衫,掷笔起身,端详片刻,这才转过头:“公子懂得这画么,如若有所感,恳请题诗一首,诗画相映,可否?”
小佛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