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票又一次过500了,啥也不说了,加更~字数虽然少点儿,亲们别介意,咱是言简意赅型儿的。(其实就是不会拖情节,找啥借口啊,掩面泪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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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幕天自打从何耀弘那里回来,就把为儿孙备后路的事放在了心上,这日终于忙完生意得了闲,就来寻小圆商量:“娘子,咱们把山里的庄子整一整罢,院墙修高些,若临安真要打仗,你就带着孩子们搬到山里去;海船是不是也要备几条,如果孩子们不愿去山里,你们坐了船去海外也便宜。”
小圆奇道:“你不是一心抗金的么,怎么想起这个来?”
程幕天不好意思起来:“我自然是要打金狗的,可谁知道孩子们怎么想,若他们不愿上战场,难不成就不管了?”
小圆哑然失笑,她肚子里的头生子都还没落地,他就一口一个孩子“们”起来,再说她心里很清楚,金人是打不到临安来了,就是蒙古鞑子,也二三十年后才会南下,攻破临安至少是六七十年后的事了,他们自己自然是要全力打鞑子的,可就算要为儿孙准备后路,也不用急于这一时。
但程幕天能不将自个儿的想法强加到未来的孩子们身上,可见还不迂腐,小圆执了他的手放到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上,道:“你说得是,儿孙自有儿孙福,反正咱们把该准备的都准备好,至于往后他们是要上战场,还是要避世,就由他们自个儿做主罢。”
程幕天得了娘子支持,办起事来格外起劲儿,丢了大注的钱叫田二多多种粮,高高砌墙,又把好几艘常跑外国的海船整治得舒舒服服。小圆看着他大把的钱往外扔,很想跟他讲几十年后的事不用这样早就准备,又怕被人当作怪物,只得两眼一闭,当他在做长远投资。
如今天气暖和,东门菜园子的菜蔬大量上市,她的反季菜生意暂停下来,山中就空出了不少的地,田二特意下山来讨主意:“夫人,本来空地就多,又照着少爷的吩咐新买了不少,这些地,要种点甚么才好,总不能荒在那里。”
小圆在孕中过得糊里糊涂,不愿动脑筋,就叫始作俑的程二郎来想办法,程幕天兴致甚高,道:“多多养家畜家禽,多多种菜蔬,新买的地,全部栽杉木。”小圆知道他打的是杉木能给闺女做妆奁的主意,也不说破,忍着笑走到门边,让采莲叫做战衣的几个媳妇子来领针线。
田二听得“战衣”二字,顾不得程幕天还在指点江山,忙忙问道:“可是朝廷要北上?夫人莫忘了许过我的假。”
小圆回身望着他。依稀又看见那个站在车辕边。说要北上亲手收复失地地意气风地庄稼汉。程幕天未等她开口便回答田二:“你有此等抱负。自然是要成全你地。家里地媳妇孩子尽管放心。有夫人呢。只可惜我是个瘸子。想上战场去却无人要我。”
田二得了主人许诺。喜不自禁。深拜下去:“谢少爷夫人成全。”又对程幕天道:“少爷何须自责。我上战场不过凭一人之力。少爷夫人要捐战衣。才真真是叫人佩服呢。”
还有好些粮食呢。小圆在心里默默念叨。不知后世若晓得我这番举动。会不会笑话我明明知道结局。却还要做这些无用功。她想着想着又释然:难不成因为家中一定会被盗。就敞开门放强盗进来?
田二走后。他媳妇也寻了来。自找采莲领了份缝战衣地差事。说要亲手缝个衣裳给他男人带去穿。
小圆很受感动。站在门边看了好一会儿。叫来采莲吩咐:“告诉厨房。做战衣地媳妇子。顿顿不能少了肉;再跟咱们地账房知会一声。田二不在地时候。他地月钱照。”
采莲犹豫道:“夫人。田二倒好说。他是陪嫁过来地。月钱照常走夫人私账;只是这做战衣买粮食。是走公帐还是私账?”
小圆愣了愣,缓缓道:“这是大数目,且等我先去问问老爷。”
她说是去问程老爷,其实未抱多大希望,想着不过知会一声,若他不答应,就动用她的陪嫁。但程老爷的反应却很是出人意料,他一听说捐衣捐粮是要北伐,激动得话都说不全,反复只一句:“咱们程家的祖坟是在开封呢。”小圆揣度他的意思,试探问道:“爹的意思是咱们家要多多捐献?”
程老爷连连点头,“捐,自然要捐,不但公中出钱,我还自拿一万贯出来。若是有生之年能去开封看一看,我死了到地下,也好去见祖宗了。”
这是家族观念还是民族大义,小圆懒得去分辨,只觉着公爹从未如此可亲过,她满脸挂着笑意,回到房中头一回把程老爷赞了又赞。
程家的战衣粮食很快就备齐,田二准备就随着这批物资一起到战场去,小圆为了安他的心,特意任他的大儿子作山庄副管事,代管山中事务。家中上上下下听说田二要去亲手杀金狗,个个钦佩不已,全放下手中活计来送他,一群人在门口依依惜别了许久,散去时才现少了一个人。
“夫人,我那儿子孙大郎不见了。”孙氏焦急万分地来寻小圆。
小圆心想孙大郎不过十岁,小孩子贪玩跑丢了也是常事,便玩笑道:“他不会是跟着田二北边去了罢?”
阿云急道:“可不就是担心他往北边去了,夫人还记不记得他讲过的‘两脚羊’?”
小圆这才记起,孙大郎本就是北边的人,因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