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这便是自由!
即便是面对着不可战胜的对手,我依然有选择死的权利,这便是自由的味道。
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失神之后,我抑制住了自己激荡不休的心情,也让自己保持在了刚才的那一种状态中,不然外面的两个人感知得到我的变化。尽管此刻的我束缚全解,然而经受了这么多天的折磨,我的身体里面充满了暗伤,这些疼痛和伤患此刻或许并无大碍,但倘若真的生死搏击之时,却能够成为致命的一点;除此之外,我体内残留的化功散依旧还存在,它并没有随着王木匠的消解而完全清除,有的残留,必须通过某种方式将其排除。
那种方式就是——呃,谷仓里面怎么没有手纸,真有点不习惯啊
在迅速解决了体内残留的化功散之后,我再次运行了一下周天,感觉通畅无阻,那气行丹田之时,不再是空空荡荡,也没有任何阻碍,不过此刻的我却还不敢大肆周章地行气,毕竟门外还有老孙和黑寡妇这两个厉害的家伙,倘若被他们给感知到了,那身在暗处、出其不意的我便丧失了许多的优势。
重获自由的我只想着两件事情,第一件,一剑将老孙的头颅割下来,第二件,一件刺穿黑寡妇的咽喉。
我心中无数次地模拟,使用的剑招和陡然而出的那一下,都计划了好几遍。
这两人并不是寻常角色,倘若正面冲突,且不谈饱经折磨、暗伤累累的我是否能够战胜他们两人,即便是能够战而胜之,也必然会费许多周章,当下也是踮着脚走到了箱子跟前来,轻轻打开,将里面属于我的东西,包括魔剑、令旗、零碎法器和相关证件全数装好,别的不说,单讲那饮血寒光剑,当我的手掌抚摸到那剑柄之时,上面传来一阵轻微的战栗,似乎是兴奋和喜悦,那种难以言妙的快感与我共鸣,久久未曾平息。
我收拾完毕,瞧见除了我的东西,巷子里面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比如黑沉木的雕像、令牌,养蛐蛐一般的罐子,以及一个装书的木盒,我想起了老孙和程杨这两个老小子从他们师父那儿拿到的那玩意,顿时忍不住出手去翻,王木匠低声制止了我:"这上面有机关,别碰,不然就要被发现了"
我的手伸在了半空中,僵直着,赶紧收了回来,王木匠有赶紧催我道:"快走吧,外面两个人你都难应付,而且他们似乎还叫了法螺道场的人来!"
面对着王木匠的催促,我却冷冷地摇了摇头,低声说道:"先不急,有的债,不能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