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义泞一如既往的过来,妙荔发觉自己喜欢他之后,又对他是另一番态度了。和庆喜差不多,对他没有那么冷淡了。
见他是真的喜欢庆喜那些小玩意儿,就做了几个适合给他玩的。对小孩子嘛,妙荔舍得多费一点心思。
周义泞收到的时候两眼放光,都有些结巴了,“这……这……是……给儿臣的?”
妙荔点头,“对呀,就是给你的,喜不喜欢?”
周义泞不停的点头,没有马上就接过,而是冲了出去,洗了个手然后才回来小心的接过,用手帕小心的捧着。
也太看重了吧。
妙荔笑着说:“你不用这样的,你要是喜欢就放心大胆的玩,玩坏了我可以接着给你做。”
周义泞又不敢相信的问:“真的吗?”
“真的,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你想要就有。”
周义泞捧着有些失神的说:“儿臣幸福的快晕厥过去了,孟娘娘,以后您就是我亲娘了。”
妙荔掩面而笑,这小孩真的太好收买了。
周义泞欢天喜地的就走了,一路上就盯着他的宝贝,以前就只能向庆喜借现在他也有属于自己的了,天大的幸福砸中了他。回去都没有看路,迎面就撞上了周述宣。
对未来的继承人,周述宣是非常的严厉,训道:“走路不看路,你的心思都放在哪里的?”
周义泞被吓得浑身一激灵,手上捧着的东西也掉了。周述宣低头看过去,一眼就知道是谁做的。又训了一句,“玩物丧志,你的心思该放在这上面吗?”
“儿臣知错。”周义泞跪下捡起东西捧在手上,递到周述宣面前,又心疼又无奈的说,“请皇上责罚。”
周述宣拿了他手上的东西就走,没有说其他的了。如周义泞一般的小心,仔细的检查了一番,生怕刚才摔坏了。
过了几天,周义泞每天依旧去妙荔那里,不过人是恹恹的没有什么精神。
看着孩子这样会,妙荔就多问了一句,“怎么了?”
周义泞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样,小声的说:“孟娘娘,你之前给他儿臣做的那些东西被儿臣弄丢了,能不能再给儿臣做一个?”
这不是什么大事情,妙荔一口答应,“当然可以了。”
周义泞瞬间又开心了起来,精神百倍。
可是第二天再来的时候,又是垂头丧气了,因为又被周述宣给没收了。他还没有在手里捂热乎,就到别人手里了。
妙荔看他又不开心,以为他又弄丢了,于是问:“是不是又弄丢了?需不需要我再给你做一个?”
周义泞摇头,“还是算了吧,皇上说儿臣玩物丧志,他不许儿臣玩那些。其实都没有丢,全部被皇上没收了,孟娘娘的好意儿臣心领了。”
喜嬷嬷在一边忍不住笑了出来,那哪里是什么不许他玩物丧志,明明是有人公饱私囊,连小孩的东西都抢,真的服了他了。
妙荔也无话可说了,知道周述宣是什么意图,可是总不能上去找他要回来。可是明明是给小孩子做的。
又对周义泞说:“不如我,刻上你的名字。章是有用处的,就不算是在玩,皇上应该不会没收了。”
周义泞兴奋的抬头,“好呀好呀,谢谢孟娘娘了。”
晚上,周义泞欢欢喜喜的拿着自己小章回去。很成功的又被周述宣看见了。
周述宣义正辞严的说:“你还是个小孩,要章做什么,没有多少的用处。”
就又拿走了,还在琢磨着要怎么把后面那两个字改成他的名字。要是实在不好『操』作的话,只留下一个周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还好他们同姓。
周义泞过去的时候依旧是一脸惆怅,妙荔不用问也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个大人未免有些太过分了,抢了一次两次就算了。不仅抢玩的,连刻上别人名字都要抢。
妙荔实在是心疼周义泞,加上听他说那些家里事,说母亲早就没了,父亲很快又娶了后娘,后娘很快又生了孩子。他是在后娘手底下长大的,受了不少的苛待。
估计就是因为这样,所以看起来根本不像个孩子,过于的听话懂事,懂事得让人有些心疼。而且把所有的心思都花在功课上,人没有一点朝气,看着让人难受。
唯一有一点精神的时候,就是收到她给的那些东西,那才真的像个小孩。
哪怕是以后要继承皇位,也不能这么委屈孩子,得让他有那么一点点童年,至少有一丝开心。不然以后长大了,也没有什么感情,在这里国家恐怕也没有多好。
妙荔就又拿起刻刀花了两三天的功夫,重新刻了个章,交到他手上,“你把这个拿回去。”
周义泞仔细的瞧了几眼,这个刻得过得精致好看,可是推退了回去,“儿臣不能要这个。”上面刻的是五爪金龙,他要是大胆收下了会掉了脑袋的。
“没关系,你拿回去就好了,记住也要非常开心的样子。”
妙荔对他一直很好,算得上何庆喜差不多,应该不会害他。
周义泞就心情忐忑的拿回去了,到了龙德殿才扯了个笑脸出来。周述宣看见他笑了,就知道肯定是妙荔又做东西给他,于是就看了他一眼,周义泞乖乖的上交。
周述宣接了过来,没有那么多气了,不仅花时间给小孩做这么多东西,还越做越精致漂亮,时间也太多了。有功夫给他做这些,就不如教他多读些书。
又是个章,周述宣拿起来一看,上面刻的是,“要脸否”。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