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云听了,心中虽是岔怒不平,怎奈现已身处绝境,看身边的孙员外一家已不知去向,身旁四周全是东落寨的头领喽啰,已将他围得水泄不通,刘道成,唐林王子成和那不开口的哑巴对他虎视眈眈,想要救主脱围已是不能,又不甘心就此屈服,只得恨恨对刘尚道“要我投靠你东落寨不难,只要你能胜得了我,方云我才心服。如胜不过我,我就是死,也休想要我归顺你东落寨。”刘尚一听,哈哈笑道“这有何难”方云道“我有言在先,只许单打独斗,旁人不得相助,不可暗施手脚,否则,你就算赢了,我也至死不服”
刘尚说“这是自然。”方云一听,便道“你敢与我大战三百合么”刘尚笑道“莫说区区三百合,就是三天三夜我刘某也能奉陪。”方云听了,心想此人也算是豪杰,对我脾气。于是两人又是一场厮杀。两个斗了五十余招,不分胜负。东落寨的众头目和喽啰只知刘尚武功了得,哪晓得与方云正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从来还没见过如此精彩的拼杀,把他们一个个都看呆了。可怜两匹战马哪经得住这般折腾,早已汗流如雨,口吐白沫,难堪重负。
刘尚想,这般硬拼下去,没完没了,不如逼其收场,故意露出破绽,让方云一着刺来,刘尚趁势一个伏身,转身反手一枪,突然大喝一声,直刺对方胸膛。方云听得刘尚一声大喝,不由一惊。没想到这一分神,三尖枪早已刺到他的胸窝,方云一时躲避不及,心想,我命休矣。却见刘尚收了枪,拍马退开。方云定了定神,不由甘心叹服,这才翻身下马道“我方云学艺不精,谢刘头领不杀之恩,我输得心服口服,愿受刘头领发落”刘尚跳下马来,扶起方云道“方护院不必如此,今后我们就是兄弟。”这一场拚死厮杀,后握手言和。
冯平见了,同刘道成唐林等前来安慰方云,冯平大喜道“刘头领与方兄弟都是英雄豪杰,今日一战,令我等大长见识,算是不打不相识,也是上天安排,东落寨之大幸,孙刘二头领之褔,又添一员大将”
此时孙家大院,已是火光冲天,周围村中的青壮村丁本想前来助战,与孙员外一起捉匪,得知匪众势大,哪还敢来交锋,一个个都悄悄溜家中,不敢作声。偌大个孙家大院,除孙员外一家外,两百号家丁佣人转眼间逃的逃散的散,全没影了。天亮时,冯平望着刚才还是个偌大个宅院,一瞬间已是一片火海,不禁感慨道“人祸才是残酷无情,昨天孙家堂的主人还在大兴土木,没有想今晓已是灰飞烟灭。”
刘尚见冯平发呆,问道“军师哀叹何事”冯平摇了摇头,只是叹息,又问方云怎样,刘尚道“此人乃豪杰侠义之人,说出的话,如泼出去的水,绝不会反悔。军师放心好了。”
刘尚冯平问押运粮食财物及众人犯情况如何,唐林道“粮食财物已由王兴同王子成率人押运,凌豹孙员外一家老少已由赵文礼王冲率人押运,正在寨途中。”冯平一听,道“此地不可久留,恐押运队伍有失,宜速寨,追上王兴赵文礼的押运队伍。”唐林道“军师不必担心,我等这一路行来,也不见沿途有大的寨匪敢与我等作对,押运队伍应无大碍。”冯平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有失,损失了财物不打紧,要是那凌豹走脱,就再难寻了,寨主之仇,恐再难报了。”刘尚一听,也不免担心,忙率领后续人马离开孙家堂,速速打道往东落寨进发。
刘尚冯平等急速追赶,进入衡州的槐花岭时,突然一探子风火赶来,对刘尚冯平道“二位头领大事不好王头领等大队人马押运财物粮食路过霄峰山时,遇上一伙强人劫财,王头被抓了过去,粮食财物也全都被劫了。”刘尚冯平一听,大惊,冯平忙问道“可知赵兄弟押凌豹的人马如何”那探子道“幸赵头领押了凌豹等人,早已抄近道先过了霄峰山,没有被劫。”冯平听了,才松了一口气。刘尚道“可知那劫财的头目是何等样人”探子道“我等都见过了,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唐林一听,疑惑道“霄峰山离东落寨只不过几十来里,从来没听说有强人在此山立寨,王大哥也非等闲之辈,王子成的一身功夫也不在唐林之下,如何对付不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强盗”探子道“我等亲眼所见,王头领同那少年头领相斗,不到十余合,就被那少年在马上像抓鸡一般活擒了去,后来王六头领同王子成头领闻讯去救人,也被那一个年老些的头目拦下,二人斗那年老些的头目,也是斗他不下,眼见财物都被那伙人拉上了山,王六头领同王子成头领无奈之下,只好抢占一个山头与他们对峙,两位头领请刘大头领与军师迅速赶往霄峰山救人夺财。”冯平一听,是惊叹。这正是
刘冯计破孙家堂,百年坚垒瞬间亡。
才唱凯歌得意,谁想平白起祸殃。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