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些日,谭成家,张氏也不理他。谭成却还似往常一样,一口一个婆娘地叫着,收了大半碗猪肉给他俩吃,这谭宠心里有愧,听到叔叔一声声在叫自己,不觉一阵阵心惊肉跳。
冬去春来,转眼谭宠已是十**岁的青年汉子,村里村外有不少妹子见这谭宠英俊,都暗恋着他,媒婆也纷纷上门说媒。这张氏哪里容得媒人来说亲,都一个个借故打发走了。谭成老实巴交,哪知底细,还到处托媒为侄儿找媳妇。一个媒婆道“要给你侄儿找媳妇不难,但得先问你婆娘肯不肯,再来找我们说媒不迟。”
谭成听了,便对张氏道“谭宠都二十的人了,也该给他说亲了。这谭宠一天不成亲,就是你我做叔婶的一块心病,旁人也会说闲话。你平时对侄儿不错,怎么为他找媳妇就不操心了呢”张氏一听,心里又惊又怕,窝着火骂道“你这个猪脑子,你我夫妻这些年来没生一男半女,若是你侄儿找了媳妇进来,还不闹着分家。就这份家业,你难道要拱手让给你侄儿侄媳妇,让我们去喝西北风讨米不成”谭成被张氏一顿臭骂,哪还敢吭声。
常言说得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时间一长,细心的人早已看出,谭宠与婶子张氏的关系不清不白。村里有年青媳妇fēng_liú寡妇也暗贪谭宠一表人材,听说被其婶所占,既妒又羡。一日,谭成与村里一班男人出外,到宝庆放脚做小生意。谭家村有个王寡妇,离谭宠家不足两里路远。晓得谭成去了宝庆,便约妯娌李氏前去谭家,名义上是去找张氏聊天,实际上是想看看谭宠。那李氏平时还是守规矩的婆娘,只是早就耳闻谭宠一表人才,虽是远远地也偷偷瞧见过,却未见真容,被王寡妇一约,也就动了心思,就一同来见谭宠。
谁知这张氏见谭成外出,就放浪。这天吃过午饭,收拾一番之后,见天气燥热,而后屋坡上两株大枫树枝繁叶茂遮挡太阳,倒是凉爽。于是张氏便裙罗全卸,赤身**,从房中取下一扇门板搁在后屋门槛,然后躺在门板上,似白羊一般,手执蒲扇,扇来扇去。那王寡妇与李氏本来要从前门进来,忽见前门已关,王寡妇道“这大白天的,这婆娘关门干嘛,一定有鬼”便拉着李氏转往屋后坡上走来。走到枫树下一瞧,见张氏躺在门板上乘凉,白净的肌肤,修长的身段,既羡慕又嫉妒。王寡妇心想,我的爹娘怎么没给我这么个脸蛋和身段,这样的fēng_liú体态,怎不招男人所爱
这王寡妇正要上前捉弄她一番,却听张氏懒洋洋叫道“谭宠,你还在磨蹭什么”不一会,谭宠穿着一条短裤,来到张氏跟前,不一会俩人就贴在了一起,被王寡妇与李氏见个真切,惊得目瞪口呆。李氏不比王寡妇,见到后很是害羞,正想溜走,王寡妇拖住她,小声道“你走什么这么好个机会,我等岂可放过正好上去捉奸,也还发个小财。”便附在李氏耳边,悄悄密语了一番,李氏只好头,于是俩人双双从坡上跳下来,王寡妇怒喝道“好一对狗男女,岂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婶侄luàn_lún真是色胆包天若是被族长晓得,拿你们这对奸夫**一起沉塘”
张氏和谭宠正余兴未尽,被王寡妇这一闹,一时吓得魂飞魄散,急忙找衣遮体。王寡妇冷笑着,道“事都做了,还怕什么丑这大侄子偷小婶娘,光着身子不有趣吗”张氏见事已败露,晓得王寡妇不会放过他们,便道“事到如今,我们也自认倒霉,你们俩只要不说出去,要我们做什么,只管说就是了。”王寡妇笑了笑,道“亏你想得明白,都是村里邻里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我们也不想多要,每人十俩银子吧。”张氏听了,倒吸了一口凉气,想,好你个王寡妇,还说不想多要,这是要了我半个家当呢,也张得了这个口不觉气上头来,只是事已至此,先得保命要紧,得想个法子脱离这现场才是。想了想,只好忍了气,假意笑了笑,说“要说出这笔钱,也值得的,只是一时也取不出来,能不能容二位宽限几天,待凑齐了,我亲自送到二位府上来。”王寡妇哼了哼,道“妹妹好想法我们这次放了你,不要等过了今晚,你就反悔了,我们无凭无据,找哪个说理去”就上前抢了张氏和谭宠的衣裤,抱在怀里,对李氏道“不如现在让这谭宠在这里,你陪着妹妹去家里取了钱来,无论如何,不见钱,我是不会走人的。”那李氏胆小,不敢答应,这张氏转念一想,计上心来,对谭宠耳语了几句,道“既然姐姐信不过我,我答应姐姐才是,只是我就是一时怕真找不来这笔银子来。”王寡妇道对李氏道“你盯好了,只要全拿出来,我也认了。”张氏就暗暗向谭宠使了个眼色,讨了王寡妇的衣服胡乱穿了,跟着李氏进了屋。
谭宠见俩人走了,就慢慢将自子向王寡妇靠了过来,笑笑说“姐姐,将衣服给我吧,看怪难为情的。”王寡妇看谭宠靠了过来,正想后退,不想这谭宠突然双手将自己紧紧搂在了怀里,王寡妇一惊,正想喊叫,谭宠却又将一张嘴伸了过来,将自己的嘴紧紧堵住。王寡妇越挣扎,被谭宠搂得越紧。这王寡妇也是久旷之人,刚才又是看了表演的,哪抗得住,三下二下,就没了声气,哼了哼说“那俩人就要来了”谭宠将嘴送到王寡妇耳边,说“那李氏,已被婶子关在房内,出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