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云随后来见刘尚易唐三头领,冷笑道对刘尚道“你三位此次之行,艳福不浅嘛。”刘尚就有些尴尬,道“他们二位兄弟的喜事,与我何干”碧云哼了哼道“此事均因你而起,怎能与你无干”就笑着对易唐二头领道“今晚你们二位,得好好敬一敬这位大媒人,要不把他敬到位,让他欢喜个够,我也不会饶你”刘尚听了,就急了,道“大头领你饶了我吧,他们联起手来,我哪是对手”碧云笑了笑,也不理会。冯平也贼笑了笑,对刘尚道“刘兄弟,住嘴吧,你难道没有看出来,这此天来,大头领身体都消瘦了不少她操的这份子心,还不都是为了你现在她好不容易心情舒畅了些,你就顺了大头领吧。”刘尚一时摸不着头脑,只见碧云白了冯平一眼,道“就你多嘴”冯平忙笑笑住了嘴。
当晚,徐府婚宴开始。徐府里里外外,几百张酒桌遍地排开,众人轰轰嚷嚷,闹着入座,碧云被徐家以婆家之尊,请了上首坐了,碧云要谦让,徐家也不依,碧云左首徐贵,徐禄,徐福左首袁勤,冯平,刘尚。婚礼开始,先是一阵细乐,见二对郎娘被扶了出来,就听见司仪唱念半天,引领人三拜毕,带入洞房。仪式完毕,酒宴开始。
兴阳同唐林婚夫妻进了洞房,哪敢在房中贪洞房欢愉,忙又双双走出洞房,双双手执酒杯,要来答谢亲友。到了碧云桌前,自然是听从碧云的吩咐,要大碗敬媒人刘尚。碧云一见,笑了笑,对二对人道“我也是开个玩笑,你二对人今日婚之夜,这酒就免吧,来日再补就是。”无奈兴阳不依,道“我二人这等大喜之日,皆出刘头领之恩,此时不敬,待何时”忙叫筛了三大碗酒,自己先喝了,刘尚当着众人的面,也只得喝了。接着唐林又是三碗,刘尚也只得喝了个干净。
就听娘子徐小青娇嘀嘀对徐小红道“既然夫君敬了刘头领,我二位姐妹也该敬敬孙大头领才是。”徐小红听了,忙笑着了头,道“对呀,该敬的”孙碧云正要推托,却见小青早已端上酒来,递到了碧云身前,碧云无奈,只得喝了,又见小红也斟上酒来,碧云也只得喝了。正要坐下,却听刘尚道“大头领,今日大喜之日,你代表婆家,怎么也得敬上徐爷一杯酒才是。”徐贵听了,忙站起身来,道“刘头领倒提醒了我,这酒,该徐某先敬大头领才是。”忙亲自斟上酒来,碧云本不胜酒力,无奈不好推辞,只得道“徐爷说哪里话哪有让徐爷先敬的道理这杯酒,还是由我来代敬了吧。”说完,只得自己先喝了,见徐贵也喝了。刚要坐下,却又见徐福徐禄也要来敬孙头领的酒,碧云也只得喝了,刚喝完,又见王氏李氏同张氏三位夫人也要来敬孙大头领的酒,孙碧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来者不拒,喝了个天昏地暗。宴席结束,刘尚孙碧云都醉得云里雾里,各自房歇息,
谁知刘尚虽醉得头昏脑涨的,却还在亢奋状态,进了卧室,正要洗漱,却听了隔壁房间热闹非凡。原来这房间墙壁都是木板搭成,不隔音,刘尚一听,原来隔壁就是孙碧云的寝室,那王氏李氏张氏也喝了些酒,也乘着酒兴来碧云房间私聊。就听王氏道“我原听那东落寨寨主是一个巾帼英雄,手下头领有几十个,人马数千人,心想这女英雄该是何等凶雄恶煞,要不然怎么能镇得住这些手下人,在四邻八乡让人望风丧胆,威名远扬。没想看到了你,却是这么年轻标致的一个美人,要不是年纪大些几岁,我们都险些把你当作我那女儿小青了。”又听张氏道“大头领这么年轻标致,想你夫君一定也是一位英雄盖世,极品人才的了。”孙碧云听了,笑了笑,道“夫君数年前就已身亡,奴家早已是未亡之人。”张氏听了,自知失言,一时没有人吭声。
不一会,却听王氏叹息道“这也难怪,当今这样乱世,绿林中人,哪有不遭凶险的,这也是命。大头领也过了这许多年,何苦空守青春,白白浪费岁月,何不趁着年轻,找个意中人,也不枉大头领这好个标致美人身段。”李氏也道“是呀,大头领这么年轻轻的,独守空房,这又何苦看你身边英俊勇将也不少,难道就看不上一个么”又听李氏道“我看这刘二头领也好个高大英武后生,不知身边有了娘子没有”就听张氏啐道“你好不要脸,你看上了么”李氏忙遮羞道“我一个老太婆了,都能当他的娘了,我看上什么亏你说得出口我是说,要是那刘二头领身边没有人,同大头领倒是天设地造的一对。”碧云虽醉得糊涂,却也晓得这几个婆娘都喝了酒,什么话也说得出口,自己也在意幻中,也就不计较,笑道“哪有你们说的这么轻巧,一个寡妇,有哪个看得上,何况我这心也死了,也没有心思想这许多。”就听张氏道“大头领莫说了,我们见了你,都爱煞死了,恨不得亲亲你一口。我们要都是男人,还不神魂颠倒,我就不信,你山寨的那些男子,见了大头领没有想法的。”王氏李氏听了,都嘻嘻地笑。一房间的人嘻闹到半夜,也都困极,终于退了出来。
刘尚听了碧云的话,想到了此次城里见了欧明同妻子梅秀,二人同自己说过有关碧云的许多的话,越想越深感自己有愧于碧云,想有许多的话要向孙大头领说呢。也是仗着酒兴,竟直奔碧云寝室来。孙碧云正在洗澡,听了是刘尚半夜来敲门,很是惊异,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忙胡乱披了衣,开门请了刘尚进来。刘尚一见这碧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