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江逸尘的眼睛。两人对视了好一会儿,又同时“扑哧”地笑出声来。

“受伤了也不告诉我。”宁夏嗔怪的看着江逸尘,他的气色好了很多,整个人也精神了,她抓过江逸尘的手腕,用异能在他体内探寻一番,还好,周身的状态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喝了东子抓回来那些药,估计养一个月左右,伤口也会愈合了。

江逸尘拉过宁夏的手,只是一味的看着她笑。

猛地,宁夏一怔,突然想起莫孺琛。昨晚余风白似乎说过,是莫孺琛的人干的。她反手握住江逸尘的手,认真的问道:“听说,偷袭你们的像是莫家的人?”

江逸尘脸上笑容一僵,抬手拍了拍宁夏的手背,又展眉一笑。“事出突然,我没看清。”

宁夏瞥着江逸尘的眼睛,他心里在想什么,她一清二楚。他是怕宁夏知道了,会感到愧疚。

既然这样,宁夏也假作什么也没问一般,她轻轻拿开覆在江逸尘手背上的手,“好好养着就行了,没什么大事了,我卖场还有事,现在得走了。”宁夏说着,抬头又看了眼表。江逸尘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只笑了笑,叮嘱道:“路上小心。”

宁夏点头,迅速出门上车。究竟怎么回事,她要找莫孺琛问个明白。

风尘仆仆来到晨光中的莫家别墅,熹微的光影里,莫家别墅的白色小楼显得格外秀气,宁夏却没有心思欣赏这些,她停好车,来到别墅的大铁门前,没好气的拼命敲打。不一会儿,门里传来细碎的声响,“吱嘎”一声,铁门下方的小门已被打开,迎上来的正是罗晨一张含笑的脸。

宁夏禁不住一愣,好久不见,再看到罗晨,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罗晨却是一如既往,波澜不惊。无论欢喜还是悲伤,他的脸上永远都挂着一幅礼貌性的微笑。见是宁夏,他也只是微微挑了挑眉,把门闪开一条缝隙,恭敬的伸出手去,说道:“宁小姐,请进。”

宁夏道过谢,径直走进莫家别墅。这里她熟悉得很,上一世她在这里住足了十五年,这里的一砖一瓦,她都一清二楚。

高跟鞋敲打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宁夏快步朝别墅大楼走去,走着走着,却突然停了下来。

要去别墅里边,需要经过别墅外一块偌大的草坪,草坪前方,莫孺琛正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活像一尊雕塑。

宁夏走上前去,劈头盖脸说道:“莫孺琛,小人!”

莫孺琛面无表情,一动不动。宁夏继续质问他道:“你不是说过,我不按照你的玩法,江逸尘才会遭殃。我已经听你的,跟他保持了距离,为什么前晚你还找人砍伤他?”宁夏气急败坏,莫孺琛的不守信用让她有些歇斯底里!

莫孺琛缓缓抬头,一张俊脸一丝表情都没有,那双黑眸中也冰冷的不带一点温度,宁夏看着他,也不甘示弱的回望着。

他的眼睛下方有两块乌青,双颊微微凹陷,像是熬了夜。宁夏嗤笑,像这种大少爷,每天有大把时间和钱,一个个都是满身的铜臭味!

莫孺琛一动不动的盯着宁夏,唇角越抿越紧,一股巨大的寒气包裹他的周身,宁夏不禁抱紧肩膀,连打了几个喷嚏。

良久,莫孺琛缓缓转身,独自一人回到别墅中,留下一串孤独的背影。宁夏这才注意到,他坐得地方背后,正摆着一

个白色的蛋糕,周围喷满了欧式的小黄花,十分精致。蛋糕上清晰的写着四个大字:“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宁夏望着莫孺琛远离的方向。罗晨从后边快步追了上来,他看了看宁夏,叹了口气,说道:“少爷在这坐了一夜,不知道他身体能不能受得了。”说着,又叹了口气,快步追着莫孺琛的脚步去了。

宁夏这才想起,昨天正是自己23岁的生日,她遥望四周,才发现偌大的绿色草坪上,粉紫色的小花扎成的花束遍地都有,正中央,一条长达两米的红毯铺在上面,红毯尽头是长长一排自助餐,另一头则是莫孺琛精心为她准备的生日蛋糕。整个场地充满了欧式风格,正是她喜欢的类型。

她心中一暖,忽又凝神细想,有些不解,莫孺琛的心思越来越让人难以揣摩,他竟然会为了给自己过生日,煞费苦心将草坪布置成了这个样子,更让她不可思议的是,他竟然会在草坪上坐着等了自己一夜。这还是那个莫孺琛吗?

宁夏“嗤”地一笑,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眼前的景象差点连她也蒙了过去,她相信,莫孺琛根本做不出来这些事,恐怕他摆的是一场鸿门宴吧!

“宁小姐,”不一会儿,从别墅里跑出来一个佣人,她礼貌的跟宁夏鞠了个躬,说道:“少爷请您离开。”

宁夏冷哼,什么东西?这里用不着他请她离开,她永远都不想进入这栋别墅,永远都不想再看到莫孺琛那张臭脸!

“啪!”一个两米高的古瓷瓶应声倒地,瓶口摔碎一角,罗晨在边上看着,忙劝道:“少爷!”

莫孺琛凌厉的眼神瞬时扫过罗晨的脑顶,他双眼通红,血丝布满眼白,头发也有些散乱。“敢耍我!”他气急败坏的在偌大的客厅走来走去,宁夏竟然爽约不说,早上来第一句话,竟然是劈头盖脸的问他,是不是找人砍伤了江逸尘!这个女人……这个女人!

“咣当,”又是一声响,装饰架上的水晶摆件也被莫孺琛大力拂落在地。“她把我当什么!”莫孺琛生气地大喊,罗晨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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