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役就要打响了,但还得看老谋深算的文知理是否配合。
苏雅雅逃走后,文知理没忍住,生生将砚台给摔坏了。
周管家看得心惊,这得多大仇多大怨,那么结实的砚台竟然摔坏了,不愧是老当益壮的文丞相,但听到文丞相下令灭口时,心惊就成了心凉,亲生骨肉说杀就杀,更何况他一个没半毛钱关系却知道不少机密的管家,又能活到什么时候?
兔死狐悲,周管家担忧起自己的未来了。
被二流杀手坑得吐血的文知理终于明白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的道理,应该是,不仅套不住狼,还赔了夫人又折兵。于是文知理痛定思痛,祭出本要留在最后时刻的杀手锏——他花了大价钱训练的杀手,如今是该小试身手了。
看着目光冰冷,面无表情的黑衣杀手齐刷刷地跪在面前,文知理满意地点头,沉声道:“找出苏雅雅和赵念恒,杀无赦!”不是他不顾念一夜夫妻百夜恩,而是苏雅雅知道太多不该知道的事了,不杀不行。
“是!”黑衣人齐刷刷地离开了。
文知理不是个关注下属私生活的领导,又因京城与江南相隔甚远,对于得力助手刘太守家的闺女一无所知,自然而然地就忽视了当夜的彩虹姐,认为那不过是那不知天高地厚的黑衣人带来的,找着苏雅雅就找着人了,因此并未多想。
翻开刚送来的折子,看到某行字时,文丞相眯了眯眼,转眼就笑了,自言自语道:“赵恒之这小子有点本事。不过再有本事又怎么样,还不是翻不出老夫的手掌心?”
那折子上写的便是,赵恒之为米县引入地瓜,为米县的粮食生产做出大贡献。
文知理长出一口气道:“忍了这么多时日,总算时机成熟了,赵恒之,只要你老实呆在米县那犄角旮旯里,你的小名老夫暂时不收了。只是这柳忠权……倒是个麻烦的,但也只是麻烦点。”
“柳忠权,是个好官啊,不过可惜了,还有这小子……想当年初入仕途老夫也想着为民除害造福于民……嗨,罢了,人老了就是爱乱想,如今老夫自然也一心为国为民,否则操劳这许多作甚?”
“快了,明年开春应当是个好时候。”
自鸣得意的文丞相不知他即将要付诸的行动正中赵恒之等人的下怀,可想而知,等真相大白之日,老当益壮的文丞相吐雪三升都是轻的。
“这次就便宜谭管这小子吧,啧,只是这名真不太好,为官做人都该低调,哪有人这么明目张胆的?不成,改日得让他将名字改了。唉,谭管他爹怕不是个缺心眼的吧?”
谭管,贪官是也。
“哦对了,这赵恒之好歹是侯府之子,是该找个时候与赵侯爷好生说说话,免得因为芝麻大小
的事儿闹出什么嫌隙可就不好了。”
文丞相在书房自言自语了半宿,将诸事都处理妥当才一身轻松地出了书房,憋屈了这么久,总算能出口窝囊气了,可不是浑身都舒爽了?
屋顶上某个爬得跟壁虎似的人,见文知理离开后,愤愤起身,小声嘟囔着,“本杀可是正义的杀手,天天听人墙角,忒没劲儿了。”
“听了这么多回,还没人发现,更没劲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