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凑近他耳边轻声道:“你知道有个成语叫什么而亡吧?悠着点啊大哥,我不想年纪轻轻地守寡了。还有,不管你那什么而亡,别给我去外头瞎混,否则哼!”
“跟你瞎混成吗?”赵恒之沉默了片刻问道。
姚羽然无言以对,掩面而去。只是临走那个眼神……真tm渗人!
“得空了?咱们聊聊去?”不知几时出现的岳依依打破了诡异的平静,指了指不远处的榕树道:“那儿凉快又空旷,就那儿吧。”
叶君君先回过神来,奇道:“咦,你形影不离的鸳呢?”
“……鸳?君君姑娘好新奇的说法。”岳依依如实道:“打发他去卖糕点了,趁这会咱们通通气吧?嗯,辛苦君君姑娘‘陪伴’我这几日了。”她是得了慕乘风的消息前来县衙的,也是有任务在身,只是没想到姚羽然竟敏感至此,一来就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儿。
只是姚羽然也没想到,叶君君竟是敌方战友!哦,可怜的羽然。
叶君君拱手道:“好说好说,只是瞒着姚姐姐,我心里总不是个滋味。”
“小不忍则乱大谋,小君君,咱们是为了羽然好。”赵恒之稍作一顿,看向楚箫道:“楚楼主,京城如何了?”
楚箫言简意赅地说了一遍,又道:“苏雅雅递出消息来,等地瓜丰收,文知理就要对你下手了,这倒是与我们的计划不谋而合。”
赵恒之沉默了片刻道:“有个不好的消息要告诉你们,前段时日我稍微试探了赵侯爷,事实证明,我的性命他并不放在心上,所以我们的计划怕是……”他说得波澜不惊,可心底隐隐作痛。
三人顿时沉默了,叶君君与岳依依投去同情的目光,想了想,叶君君拍拍他的肩膀,坚定道:“恒之哥哥不怕,你姚姐姐呢,姚姐姐一个顶俩,那什么劳什子赵侯爷就让他见鬼去吧!”
“……不行,那劳什子赵侯爷还有用。”楚箫淡定道:“侯府也就你们三兄弟,如果赵侯爷不想绝后……不,不是,肯定不会绝后的,只是假装而已。”
赵恒之顿悟,点头道:“既如此,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候且看吧。”
楚箫又道:“慕公子说,文知理这段时日必有动作,若我与君君无事便往京城去,否则他一人分身乏术。不过你放心,暗中保护的人不会撤走。”仿佛是嫌赵恒之不够糟心,他又道:“放心吧,慕公子对赵夫人上心得很,不会让她出事的。”
“所以,本大人盼着楚楼主早日抱得美人归。”赵恒之傲娇撇嘴,踩别人痛脚什么的,他又不是不会。
许是痛脚踩着踩着就不痛了,楚箫笑意不改,诚意十足道:“本楼主也盼着赵大人的地瓜早日瓜熟蒂落,为民分忧。”
又
理顺了计划的环节后,四人便散会了。
一时不见如隔三秋的赵恒之屁颠屁颠地跑去正恶狠狠地拔着草的姚羽然,一脸无害地凑过去道:“娘子娘子,我知道什么而亡了。”
“呸,赵恒之你还要不要脸?”
赵恒之茫然道:“娘子,不是鱼烂而亡吗?为夫怎么就不要脸了……脸这么好看,还是要吧?”
“嗬,不愧是神童啊,这都叫你找出这么个忧国忧民的词?”姚羽然斜昵他,“若是鱼烂而亡,跟你就跟有关系了,你是米县的县令,百姓的父母官,怎么会跟你没关系呢?”
“所以……你的春宫图都藏哪去了,我怎么一本没瞧见?”
“……明明是在说鱼烂而亡的好吗?”
“要不咱们再说说你吃屎的事儿?”
“哦春宫图啊,好说好说,都在阿二那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