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伙都疑虑,楚萧当场解释道“苏雅雅是一直跟在文丞相身边的女人,跟了足足有七年的时间,这期间也是文丞相一直风调雨顺的时候,文丞相是朝官,对外头的消息并不熟悉,总有个传话者来告知,我怀疑咱们所要做的事情,就是被他培养的苏雅雅所泄露出去,所要才去调查了她的身份。”
“所以苏雅雅是他的民间间谍?”姚羽然突然惊道,还引用了现代的名词,楚萧不解道“间谍是什么?”
“就是做个中间人,专门消息的,跟你的身份差不多,只不过,她不做消息买卖,也不为金钱所动,可能贪图的就是文丞相有朝一日能给她一纸名分罢了。”姚羽然解释道。
谁都知道当下文丞相是朝中最受皇上器重的老臣,虽是一把年纪了,但权势可不输年轻人,苏雅雅那等美貌,嫁个富贵人家也是绰绰有余,偏偏要跟了文丞相,想必也是看中能力与巨大权势。
“该死,那咱们的消息,定是被那女人给传递到文丞相耳中,否则那日留下的五个活口也不会就地而死,就差最后一步就能将灾粮真相倾斜而出,只可惜……”赵恒之颇为惋惜道。
楚萧认可点头“不错,这个苏雅雅确实武功高强,经我去调查,那日前来衙门射出毒镖的人就是她,只可惜用了凌波微步,一下子就逃得无影无踪,也是真本事,想必这女人还有更多意想不到的招数,咱们日后可都得加强防范。”
一番话,让大家陷入了沉思,夜色变得有些浓重,衙门清静不已,文丞相府,却是争吵起伏。
近些日子,文知理办事在外,今夜才匆匆回归,是因为得知了府内的书房被翻,否则也不会这么心急火燎回来。
府中发生大乱,文知理除了将周管家的看管不周骂了一通以外,还扣除他半年的俸薪,不仅如此,文知理也已经提前派苏雅雅前去调查到底那夜是谁搞的鬼。
只是他没想到苏雅雅调查出来却是死活不说,惹得文知理大为不快,认为她是翅膀硬了,才敢威胁自己。
文丞相府,一间偌大客房内,与文知理一番争吵过后,苏雅雅正无助的趴在床上啜泣,文知理则站立身旁,一脸漠然看着她,连同也看着也跟随娘亲一起大哭的赵念恒。
他这年幼的儿子,近些年来一直跟着苏雅雅生活,导致与自己也不亲,文知理也没将他当骨肉相连的人。
“父亲,娘为了您做出那么多事情,您为何就是不给她一个名分?她这些年带着我已经够辛苦了,我们居无定所住在在外边的酒楼,娘亲冒尽危险替您办事,您所答应的,一回府就提携她为正二夫人,与大娘平起平坐的事也忘了吗?父亲,您怎能摒弃承诺,让娘亲所做
一切都白费呢?”
赵念恒边哭边质问文知理道,虽是年幼,但讲起话来却是头头是道,与曾住在衙门那时候的他完全不一样,文知理却不意外一个孩子能说出这些话,毕竟是他儿子,骨血里的聪明是改变不了的。
只是他不愿一个孩子这么教训自己,何况还是自己的儿子,哪有儿子教训老子的道理。
文知理顿时勃然大怒制停他所言在理的话“住嘴!我与你娘亲的事情,何时需要你来插嘴,我说过的话自然会算数,只不过不是现在!”
“那是何时?”苏雅雅猛然从床上坐立起来大声问道,让文知理顿时哑然无声。
片刻后,才缓缓吐出“总有那个时候,只不过现在府中夫人多,要管的杂事也多,你是我专门培养出来情报的人,若是管上这些杂事,哪还有心思替我在做事,所以不能是这个时候。”
“父亲,这是骗三岁孩的话,我都不信,娘亲又怎会相信呢?”赵念恒从中插嘴道,惹得文知理大为不快。
他喊来了周管家,将赵念恒带了出去,不想让他掺和此事,待赵念恒被迫带出房间后,苏雅雅肃然起身,紧盯着文知理,眼底有了恨意。
“文丞相,当初是你执意要我跟在你身边,所重视的就是我消息与一身武功高强的能力,若不是因为你,我当初大可嫁给一个富家公子,安心度日,就是你以各种威逼利诱哄骗我,说得你既得权势,如今看来,全是假话,我在府中,连一个管家的身份都不如。”
文知理被苏雅雅眼中的恨意震慑道了,也知道她硬话不吃,即刻软下态度来。
“雅雅,你非得这么说话,破坏咱们多年的感情吗?我不是说假话,都说了是时候未到,现在都已经将你们娘俩接进府中,与大夫人平起平坐的日子还会远吗?”
不料苏雅雅根本不吃他这套,许是被伤透了心,态度决然不已。
“你出去吧,今日你若没有给个交代,那日是谁来府中偷走重要物件的人,我也绝对不会说出来,你也就死了这条心吧。”
“苏雅雅,你到底想怎样,何时变得这么不通情达理,敢威胁我了,是不想在这个府中存活了是吗?”
看到了苏丞相顿觉不妙,连态度也变得暴躁无理起来。
苏雅雅兴许是胆子真肥了,竟一点也不惧怕,反而迎上了文丞相怒视的目光,不屑一笑。
“是你无情无义无理在先,也就别怪我绝情到底!”
“你什么意思?”文丞相挑眉质问,不好的预感愈加强烈。
苏雅雅冷笑道“待不待在丞相府不是我的目标,你若要赶我走也可以,反正我尚还有银钱可养活念恒与自己,倒是文丞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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