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还怎么跑!”姚羽然轻笑一声道,她朝着那人走了过去,叶君君和赵恒之也随之跟上。
“你到底是何人?为何要私藏赈灾粮食?”姚羽然瞪着眼,大声质问那人。
“无可奉告。”络腮胡子冷哼道,他昂着头,装出一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模样。
一旁的叶君君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之意,她忙从怀中拿出一把匕首,将它从刀鞘中拔出来。那柄匕首闪着银晃晃的光芒,看起来十分锋利。
“你说,我想我还是干脆割了你的舌头吧,反正从你这张嘴里,也说不出什么有用的话来……”叶君君说罢,她作势伸手去捏住了那人的下巴。
络腮胡子见叶君君目光凶狠,不像是开玩笑的,他吓得双腿发抖,脸色煞白,哆嗦道:“我……我叫张满舟,其实我也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罢了。那些粮食,我只是暂为保管而已。”
闻言,姚羽然又挑眉问道:“那到底是谁让你保管这些赈灾粮食的?”虽然还不知道是谁,可姚羽然预感,有本事和朝廷作对的,只怕是朝廷里的内贼了!否则,别的家户,怎么可能有如此大的胆量!
“这……其实我也没见过他,而且,他是戴着面具的,我根本看不清楚啊!”张满舟如实回答。
赵恒之拧着眉头,追问道:“那你通常跟他是怎么碰面的?”赵恒之想要将背后的主谋给缉拿归案。
张满舟张了张嘴,面露难色道:“都是他主动来找我,我压根没主动找过他。再说了,这些粮食在我这儿,我也不吃亏,即便他不肯付钱,我到时候有这些粮食也可以挣上一笔了。”
“我看,还是把他带回去衙门慢慢审讯吧!”姚羽然蹙眉道,在这么继续问下去,也不见得能从张满舟的嘴里打听到什么有用的事情出来。
楚萧抬眉,对叶君君说道:“君君,你拿一条帕子给我。”闻言,叶君君连忙收起了匕首,她从怀中取出一条帕子,楚萧接过帕子,动手将张满舟的双手给绑住了。
姚羽然回头望了望那些高高堆砌的粮食,勾唇道:“我们还是先回去,到时候,让衙门里的衙役们来搬运粮食即可。”
赵恒之笑得眉眼弯弯,道:“娘子英明,那咱们这就回去。”
他们将张满舟给带回了衙门,还派人去把茗香楼里的赈灾粮食给搬了回来,只是无论他们如何的严刑逼问,那张满舟就是招供不出来幕后的主谋。
赵恒之和姚羽然也只好作罢,将张满舟关了几天后,便把人给放了。那些搜来的赈灾粮食又分发给到米城的老百姓手中。
这一天,赵恒之无限惆怅,坐在庭院里连连叹气,“哎哎哎!”
叶君君忙走了过来,纳闷道:“恒之哥哥,难道你还在为不能抓到那劫走赈灾粮食的幕后主谋而感到烦恼吗?”
赵恒之蹙起俊眉,道:“不是。我是在为其他事情而烦恼,我上次去茗香楼,我的一个玉扳指好像落在了茗香楼了!”
这时候,姚羽然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她冷哼道:“依我看,你不是玉扳指落在茗香楼了,而是你的心落在了许娇娇那里了!”
赵恒之的心猛然咯噔了一下,他被姚羽然一语命中,可他却死鸭子嘴硬道:“哪有的事,娘子怎么能这么想呢?我心中只有娘子一个人。在我心中,娘子就是我的第一夫人!”
“得了吧,你心里在想什么弯弯道道,我都一清二楚!”姚羽然轻蔑一笑,别人或许还不了解赵恒之,可她却清楚得很,赵恒之表面上看起来一表人才,人模人样,实际上,也是下流胚子一枚。
“你们在说什么呢?”岳依依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也朝他们这边聚了过来,坐在了石椅上。
叶君君捂嘴而笑,声道:“恒之哥哥又在思春了,被姚姐姐逮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