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阿泰尔齐依旧坐着不动。
?那部下抬头疑惑地看着坐在池旁的人,怎么没动静?想着殿下的脾气又不敢多说一句话,就这么的跪着。
许久那部下才看见面前人站了起来,赶紧起身跟上,可出了大门,他却看着三殿下往皇宫方向去,正要开口,却被跟在殿下身边的太监拦下,只听道他说:“你且回军营去,不必跟着。”
“可……”
“去吧。”
阿穆看着那部下离开,才赶紧跟上自家主子。
御书房。
“你为何不想掌管三司?”阿泰尔兹看着站在手底下的三儿子问道。
“儿臣能力不足,没有带兵经验,约束不了众人,原本好好的一个军营被儿臣带得一团糟,还请父皇收回成命,儿臣还是比较适合做一个闲散皇子。”阿泰尔齐嘴角依旧挂着那恣意肆意的笑容,脸上更是摆着一副‘我只是听你的话管一管,如今我管不了’的模样。
“之前不是管得挺好的吗?”
阿泰尔齐耸耸肩,无所谓地道:“所以现在儿臣觉得自己能力不足啊。”
阿泰尔兹看着一脸无所谓的三儿子,想了想,也是,刚接手没人知道这新来的长官能力如何,相处久了就知道了,没能力才敢各种闹……“如此,你便到上书房去,学一学。”
“父皇,儿臣实在受不了这些公务,您还是绕过儿臣吧,您就别再让儿臣担任什么职位了。”
“你怎么就不学学你太子哥哥的勤勉?”阿泰尔兹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怒气和无奈。
“嘿嘿嘿,儿臣比不上太子哥哥,做不来做不来。”阿泰尔兹呵呵笑,用手上的扇子挠了挠头。
阿泰尔兹看着阿泰尔齐这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烦躁地挥挥手让他回去。
“儿臣告退。”
东宫。
“三皇弟和父皇说不掌三司权?”阿泰尔蓰辰看着底下的人应是,便紧锁眉头,这和他预想的不一样,却也让父皇知道三皇弟能力不足不能胜任掌管三司军权的大任。而今计划必须改一改了。
“娘娘,三殿下把府里的侧妃姬妾全赶出来了,这会儿进宫和陛下说不想掌管三司。”
“胡闹!让他来凤羽宫一趟!”余氏扔了手里的茶盅,满脸怒气。
“诺。”红樱示意一旁的小宫女出去截人。
“不争气的东西!”余氏恶狠狠地啐了一口,看着底下的人要收拾地上的碎片,挥手让他们下去。
“儿臣拜见母后。”阿泰尔齐还没走出宫就被截住了,凤眼一转便知道他母后为何叫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走了进来,对着余氏行礼,复起身,丹凤眼瞄了一眼地上的碎片,笑嘻嘻的道:“红樱姑姑何人惹怒本殿下的母后,跟本殿说说,本殿拆了她的骨头!”
红樱闻言,给阿泰尔齐使眼色,示意他不要多说,皇后正气头上。
阿泰尔齐见状依旧笑得没心没肺,转头看着余氏,即使自己已经长得很不错了,可每次看到他的母后总有种被自己母后容貌给比下去的错觉,摸了摸鼻子,笑着道:“母后,生气对身体不好,谁惹您生气,儿臣就去气死他。”
“放眼后宫谁人敢惹本宫生气?还不是你这不成器的惹本宫生气,不是说要拆了骨头吗?你倒是拆给本宫看!”
“这个……拆本殿就算了。”呵呵一笑道,“母后,儿臣不掌管三司是有原因的,您不是教导儿臣要和太子哥哥兄友弟恭吗?儿臣这不就为了减少我们兄弟俩之间的罅隙才不掌管的吗?”
“如今辰儿被你父皇夺了权利,你掌管就等于你太子哥哥掌管!你怎么这么不懂事若是三司军权回落到你太子哥哥手上那还好,若是落到那蠢的手上,想要拿回来也要费一番功夫!”余氏听了阿泰尔齐的话,怒气似乎又上了一层。
“母后,您又不是不知道太子哥哥的脾气,如今他对我这个亲弟弟的防备心可不必二皇子的小。”阿泰尔齐歪坐到椅子上,摇了摇手里的扇子,特制的翡翠吊坠发出叮叮的脆响。
余氏听闻,看着没坐相却又不失皇子风仪的阿泰尔齐垂了垂眼睑,的确,她生的儿子又是手把手带大的,脾气如何她再清楚不过。“那遣散侧妃姬妾又怎么说?”
“母后,儿臣从来不喜欢她们,留着也是白留,本殿虽养得起但从来不喜欢养闲人。就遣散咯,反正本殿没碰过。”
“其他人本宫不管,那胡牧宰相的女儿不准遣送回去!”余氏看着阿泰尔齐严声道。
阿泰尔齐耸耸肩,“那晚了,全都遣走了。母后,儿臣还有要事要做先行告退。”说完,阿泰尔齐起身抱拳离开。
“你!混账东西!”乓的一声又一个东西砸碎在地上,余氏瞪着眼看着她最疼的二儿子离开,坐在座上,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怒火,想着如何补偿胡牧宰相的女儿不在话下。
而三皇子遣散三皇子府里所有侧妃姬妾这一行为得罪了不少达官贵族,许多原本支持三皇子的如今都隐隐有些改站队的意念。
隔天早朝结束后,阿泰尔蓰辰看着一脸风光的二皇子大摇大摆地走出大殿,忽而有一计上心头,隐藏眼里所有情绪,依旧衣服温文尔雅识大体的太子形象。
后宫。
鄂格妃听到下人的禀报,乐得扔了手里的玉如意,嘴里直念老天有眼,有不断念叨‘我儿有出息了!’,阖宫上下一片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