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本殿如何救?你知跟本殿说说你儿子究竟有没有倒卖军火?”阿泰尔齐凤眼冰冷,看得趴在地上的木察子冉一直哆嗦。
“回……回殿下,犬……犬儿”抬手用袖子往脸上轮了一圈,“犬子确实私卖军火。可……”话没说完,就被一阵劲风狠狠地甩了出去,木察子冉腰部撞上柱子,摔了下来,额头重重得磕到地上,半晌爬不起来,只觉俩眼直冒金星,不敢耽搁,晕着脑袋开口到道:“殿,殿下,奴才也不知犬子如此大胆,做…做下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来,奴才回到家里对他一番拷打才问出来的。可,可是犬子并非自愿……”
“一派胡言!倒卖军火,难不成还有人拿把刀架在你儿子脖子上逼他不成?!”阿泰尔齐满脸冰霜的呵斥道。
“是!不,不,请殿下听臣解释。”木察子冉,双手朝阿泰尔齐急忙的摆了摆,道“犬子在外等候殿下的传召。还请殿下听听犬子的说辞。”
阿泰尔齐盯着木察子冉许久冲门外招招手,阿穆让木察胡恩进去。
只见一个满脸胡渣邋遢的男子瘸着脚进来,看到满脸冰霜的阿泰尔齐,瞬间扑通一声跪趴在地上,抖着声道:“殿……殿下饶命啊!小的不是自愿的私卖军火,是有人胁迫小的犯下这等大逆不道的事啊!殿下明察!”咚咚咚,朝阿泰尔齐磕了几个响头。
“说清楚!本殿倒要看看你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花来!”
“是是是。”木察胡恩看了一眼朝他点头的父亲,心中一横,深吸一口气,用最快最流利的语言说到:“小的与庶母珂客氏有染,那天正与珂客氏行闺房之乐事……”
木察子冉闭上了眼,遮住眼底的失望、自责和恨意,恨他自己教儿无方,教出这样的畜牲!强忍着掐死这逆子的冲动,听他继续说:“忽然被人从脑后劈了一掌,醒来发现自己不在府内,在一处无人的小房子,那人威胁小的,不配合他,他就将小的所做的所有丑事都公之于众,让小的在世上无立足之地,小的害怕,得知对方让小的倒卖军火,小的立马就拒绝,可是对方却将小的藏在别院的外室和不及三岁的儿子抓到小的面前,只要小的拒绝,那母子就会立刻死在那人的剑下。小的本以为对方只是在唬小的,并没有答应,殊不知,那妾室就瞬间成了具死尸躺在小的脚下。小的一把年纪,家中妻子是个善妒的,如今只得这么一个儿子,如何敢不答应,小的就这么的和他做起了军火买卖。”
木察胡恩爬上前,急切地道:“殿下,小的句句实言,不敢有所隐瞒啊,求殿下救救木察家族!救救小的!”
木察子冉也跟着磕头:“求殿下救命!”
“你可有看清那人的长相?”阿泰尔齐看着哭的满脸泪水一脸鼻涕的木察胡恩,看着他无助又决绝的眼神便知道,他没有说谎,至少有八成是真话。
木察胡恩抬起袖子抹了一把泪水,摇摇头道:“当时已是夜晚,屋内没有任何光线,那人背对着门,还蒙着脸,粗着嗓子说话。小的没看清他长什么模样,之后接头的人每一次都不一样,不仅身高体型就是声音都不一样,而且每一次都是在深夜将小的抓了去的。”
“可知道什么地方?你又是如何回木察府的?说清楚!”
“是。小的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回来的时候也是被对方敲晕带回来的。”
“本殿姑且认为你所说的是实话。这事儿本殿会调查清楚。”冰冷的眼光看向木察子冉无情的道:“如今要保住你们木察一族只有一个办法,将他除出木察族谱,或许量刑会轻一些。”凤某眸划过一摸算计,“当然,你若是有什么对本殿有用的消息,本殿回设法保住你木察一族族人的性命。”
木察胡恩听到要将他剔除族谱,软瘫在地上,一脸绝望。
木察子冉看也不看一眼软趴在地上的逆子,身居要职,自然懂得察颜观色,更不用说他就是三皇子一派的,自然明白阿泰尔齐什么意思,要什么样的消息,立马道:“是,奴才正有一消息要禀报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