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这么蠢,火柴啊!本钱小,利润高。而且这年月还属于专利产品,世界第一家火柴工厂两百年之后才会诞生。卖火柴的小女孩儿,要到三百年之后才会冻死。
最重要的就是,这玩意是家庭日用品,而且还是消耗品。这几乎符合了李枭心中所有条件!有了方便快捷的取火方式,谁他娘的还用火折子这么费劲的玩意儿。
兴奋的有些睡不着,可还是得压下兴奋的心情才行。明天得找敖沧海好好商量一下,这原料哪里能弄到。毕竟李枭来这辽阳城时间不长,远没有敖沧海来得熟悉。
还是自己先找一下,找不到的再问老敖。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李枭早早起床开始锻炼身体。打了一盆冒着热气的井水,把脸扎进木盆里面。立刻感觉到整个脸好像针扎一样的疼,每个毛孔都有痛感存在!把脸从木盆里面抬起来,对着空中喷出一股白气,然后迅速擦干脸上的水。李枭可不想在这个时候感冒,这个医学极度不发达的年代,说感冒会死人李枭一点儿都不觉得奇怪。
一晚上没睡的疲惫,完全被冰冷的井水驱散。李枭神采奕奕的走进了屋里,老二李休已经在穿衣服。
往李虎脸上泼了一碗水,这货就一个激灵窜起来。然后开始嘟嘟囔囔的穿衣服,李枭带着李休和李虎出去跑步。老四李浩就留在家里,给小玉作伴。毕竟,李浩也才是一个六岁的孩子。还属于学龄前儿童的范畴。
绕着客栈跑了一圈儿,又买了一大堆热粥和包子。兄弟几个回到了客栈,李浩和小玉两个,还猫一样的卷曲在被窝里面。
叫醒了两只小懒猫,李枭开始吃早饭。
“老三,一会儿跟我上街一趟。”一边吃饭,李枭一边对着李虎说道。
“好嘞!”听到去逛街,李虎兴奋的答应一声。
“小玉也要上街街!”小玉拉着李枭的袖子,努力的抬起小脑袋。那双萌翻了的大眼睛满是希冀,李枭鼓了八次勇气,都没说出不行两个字。
“大哥!我也想去,你都带二哥三哥出去过。我都没出去玩过!”老四李浩站在另外一边,一脸的委屈。
这就没办法了,不带谁都会伤了心。认为哥哥不疼自己,没了爹娘的孩子非常敏感。
“都去,都去!老二,老三,你们一人领一个。外面花子多,经略大人家的孩子都差点儿被拐走。你们可得给看紧了!”
“知道了大哥!”老二李休还是那么听话。
吃过了早饭,给花猫一样的李浩和小玉洗漱一下。兄妹五人就上了街!
李枭打算先自己寻找一下原料,如果实在找不到再拜托敖沧海。毕竟,这里面牵扯到利益。李枭不想今后难做!
向伙计打听了市集的位置,兄妹几个就直奔市集而去。
市集不同于骡马市,而是民间自发的集市。每到初一十五都是大集,十里八乡的人有什么东西想换成银钱。又或者是想买什么东西,都会来赶集。
恰好今天是十五,来赶集的人非常多。
李枭走在最后,前面李虎领着李浩,李休领着小玉。五个人就在集市上乱逛!
还别说,集市上还真热闹。道路两边是一个连着一个的摊位,好多人往地上铺一块布。就摆上自己的商品,可能是一篮子鸡蛋。也可能是一筐苹果,甚至还有卖小猫小狗的。难道说,这年月就有贩卖宠物的?
集市不仅仅局限于主路,边上的辅路也有许多来得晚,没有占到位置的人。
狭窄的石子路上塞满了各式小摊,街上挤满了讨价还价的人。李枭刚从一个卖乌拉草的摊位上站起身来,突然一声可怕的尖叫摇撼了清冷的空气,盖住了所有噪音和混乱。
本能的寻声望过去,李枭看到街角的一处摊位上。一个面目卑琐的黄牙小贩穿着肮脏的黑袍蹲在地上,周围放着一堆廉价的首饰,旁边的木架上站着一只可怜的桔黄冠凤头鹦鹉,他被拴着一条腿,有一只乌鸦那么大,一群衣衫褴褛的小孩正在撩拨它。
小贩鼓励小孩儿用开岔的木棍捅他,这样,可怜的小东西发出尖叫会吸引其他潜在顾客。小孩们咯咯笑着,快被弄疯的鹦鹉用它那弯勾黑喙叨着木棍,抖动桔黄色冠子像印第安战旗,嘴里居然在用人话骂人。
“你他妈的小王八蛋!”鸟嘴里说出的话,居然是纯正的京腔儿,而且字正腔圆的。李枭感觉到震惊,听说过鹦鹉会说话,却没想到还这么能说会道的。
鹦鹉显然很难过,红褐色眼睛因恐惧和屈辱而凸起,锋利的喙子已经干裂,白色的羽毛脏乱不堪,粉色秃斑玷污了前胸和大腿,李枭可以看到它腿上的链子拴得很紧。尽管如此,它还是那么美丽,让人不忍离去。
小玉挣脱了李休的手,飞一样的跑了过去。伸手就去抢孩子手里的木棍,小嘴里面还叫嚷着“别碰它!”
四岁的小玉怎么可能抢得过来,那孩子只是一推小玉就坐了个腚墩。可小玉还是不甘心的爬起来,想要夺走那个可恶的棍子。那孩子窜上来,就给了小玉一巴掌。
巴掌在空中,他的鼻血已经流下来。
“操你妈的,敢碰我妹妹。干死你个杂碎!”李虎疯子一样扑过去,抓过那个高他半个头的孩子。一记老拳在孩子的瞳孔里面由小变大!
“操,打我弟弟。”旁边一个大些的孩子刚要上,他的脸就歪了。李休的拳头,已经落在了他的腮帮子上。
李枭干翻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