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做不到?”若微挑眉,却也不待李凤锦回答,又径直说道:“那也无妨,本夫人也不是非侯爷不可的。”
她对情情爱爱本就没有幻想,不过倘若真的有人肯一心一意对她,她也有那么点感觉的话,试试也不是不可以。当然如果李凤锦做不到,她也不会强人所难。这东西,本就是你情我愿之事,非要绑上标准教条才能令男人勉强呆在自己身边,那就太没意思了。
李凤锦瞧着她满不在乎的神色,立时明白,她是真的没将他放在眼里,也真的如她所说,她不是非他不可的。想着前些日子她动不动就要求他和离,他似乎也明白了,倘若她当真给了他机会,他却辜负了她,那么最后,必定是他下堂的下场。
他绝对相信这个臭丫头干得出这种事来。
“谁说本侯做不到!”他立刻就要横眉怒瞪着若薇,“是不是本侯做到了,你就不会随随便便想和离就和离,想跟什么男人成为知己就成为知己?”
这男人这么擅长谈条件,怎么不去做生意,必定能赚得满盆钵。若薇白他一眼,“倘若侯爷当真做到了,自然本夫人做什么事情前,都会先知会侯爷一声。”
李凤锦一口老血梗在喉咙里,这狡猾的臭丫头,他都毫无男人尊严的让步至此了,最后得到的只是一句知会——连同他商量这样的待遇都没有!
欺人太甚的臭丫头,可是为什么,他竟然还是很想要答应?
“哼,你且睁大眼睛看着吧。”最后,李凤锦悻悻的说了句,便踩着大步走到床边来,“本侯现在要脱你衣服。”
若薇瞥他一眼,“本夫人又没阻止你,侯爷实在不必特意报备这一声。”
李凤锦立刻强调道:“本侯不是报备,是知会!”
若薇忍不住送他一对白眼:“跟女人争一时之气,侯爷还真是好肚量好涵养。”
李凤锦一噎:“……本侯确实犯傻才会跟你这女人口舌相争。”
明知道永远也不可能赢了这牙尖嘴利的臭丫头,偏还一次又一次的不长记性。
一边懊恼着,一边踢掉鞋子爬上床,动作看似粗鲁却又格外轻柔的将若薇扶坐起来,被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看,莫名的竟觉得紧张起来。
他抬了手去剥若薇的中衣,纤细的颈项下是左右互叠的衣襟。他的指甲轻轻点上那两翼如蝶翅般优美的锁骨,而后顺着身体缓缓下滑。衣料发出细微的悉索声,在这静谧的空气中却显得尤为刺耳。
李凤锦的喉结忍不住动了动。
他怔了怔,因为若薇中衣下面,并没有里衣,这是他之前曾见过的,她穿在身上只堪堪包裹住胸前两团软肉的小兜兜。中衣敞开,若薇滑嫩的只穿着小兜兜的上半身,就这样暴露在他面前。
昏暗的光线中,少女单薄纤瘦的身体瓷白光洁,玉肌雪肤,浅浅散发着淡淡莹光。
“侯爷,还满意你看到的吗?”若薇瞧着两眼发直的李凤锦,他的手还犹自揪着她的衣裳,一双眼睛却似要在自己身上生根。
她忽然就起了逗弄之意,二十六岁的老处男,还真有点意思。
李凤锦愣愣抬头,她眉眼弯弯,精致却有些苍白的面容上带上了刻意的魅惑之色,媚妍如春,风华惊艳。
他的心忽的狠狠一跳,盯着若薇身体的瞳孔微缩起,随即放大眼底深处黑沉一片,似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哪儿说起。突然猛地凑过来,一口咬在若薇颈边。
若薇一怔,那险些咬破她皮肤的当真毫不怜香惜玉的咬法令她忍不住皱眉,伸手就要推开他。
李凤锦已经先一步松开了口,他抬起头,两排白牙在暗色下闪闪发亮。
然而若薇却在他眼中看到两团如同熊熊烈火燃烧的炽芒,仿佛要将她噬咬啃尽,吞个精光。
“口感不错,本侯很满意。”嚣张的口吻,带着孩子气的小得意,和故作凶恶的恶劣笑容,幼稚到不可思议,却妖孽的无可救药。
若薇回过神来,恢复了她一贯的倨傲表情,懒洋洋的,漫不经心的道:“侯爷满意就好,不过只侯爷一人满意了可不行呢。”
“夫人不必心急,好歹等为夫先为你驱除了余毒,然后——”他凑到她耳边,暧昧的轻轻吹一口气:“为夫任由夫人为所欲为。”
这般轻佻却又好似许诺一般的语气,令若薇果真生出了些许期待来。她挑眉,毫不示弱:“好,本夫人拭目以待。”
驱毒的过程并不难,李凤锦手贴在若薇气海丹田之处,炽烈的内力便如连绵不绝的海水倒灌进若薇的气海经脉,再由此处迅速散开,就像一尾尾活泼的小鱼一般,倏地窜向若薇的奇经八脉,沿着全身迅速游走扩散。
而她那只被划破的指头,不时有莹莹发绿的血珠滴落在地,慢慢汇成一小滩暗色血痕。
余毒尽除后,李凤锦也没收回手,他试着以自己的纯阳内力引导若薇被禁制的只剩下浅薄的一点内息游走小周天一圈,没遇到什么阻力后,心中便是一喜。臭老头诚不欺他,她的身体果真能很好的适应他的内力。到双修之时,她也能从中得到不少助益。
……
夜风从没关紧的窗户里吹进来,李凤锦终于缓缓收回手来,若薇汗水淋漓的背脊也逐渐变得干燥冰凉。
她缓缓睁开眼,李凤锦精神焕发的笑脸立刻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