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巩见南明点头同意了,他这才将银票递了过去,而且边递边擦汗,

那太监一把夺过那些银票,有些不耐烦的说道:“祝庄主今天行动有些迟缓啊,不过这次就先饶你了。”那太监说着将银票藏在身上,转身便离开了桂花之家,

却说那太监走后,祝巩的脸色极其难开,他望着南明说道:“小人一家的性命,就全靠南大人了,还望南大人救命啊。”

南明却淡淡一笑:“木公子对此案已经有了很可观的线索,我却说一无所获,所以你还是先求木公子帮忙吧,我若有了线索,自然会帮祝庄主的。”

祝巩听南明这样说,连忙对木晾说道:“木公子可要救救在下啊,我……”

祝巩还沒有说完,木晾便连忙说道:“祝庄主客气了,我不是已经早答应帮忙找出那些天香台阁了吗,祝庄主又何必再求。”

这祝巩听木晾这样一说,顿时松了些心,连连说道:“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啊……”

见如此,南明笑着说道:“如今事情已经如此,我们也该离去,木公子继续他的方向调查,而我则在我所注意的方向调查,争取在三天之内找出天香台阁。”

南明说完,便领着花知梦和侯大宝离开了桂花之家,却说他们离开桂花之家之后,侯大宝连忙看着南明求饶:“南大人,我也沒想到那封信竟然这么快就送到了宁王府,本來按我的计划,至少要今天晚上才能够送到宁王手中,而我自从听了南大人的训斥之后,已经派人去追回那封信了,可你看这……这事……”

南明听侯大宝这样说,突然觉得此事很可疑,如果侯大宝的那封信晚上才能够到宁王手中,那宁王的特使怎么來的如此之早,唯一的解释却只有一个,那便是宁王早就知道了这个消息,

南明的心头猛然一震,如此一來,这一切都是在某个人的计划之中的,而这之中,却是一个大阴谋,可南明他们却沒有一点头绪,

侯大宝说完之后,见南明突然停了下來,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心中顿时又惊又怕,正当他准备求饶之时,南明突然望着侯大宝笑道:“有一件事情需要劳烦侯县令,不知道侯县令肯不肯帮忙。”

侯大宝见南明突然说话如此客气,心中便有些打颤,可他还是连忙笑着说道:“南大人吩咐的事情,小人一定照做。”

南明见此,便趴在侯大宝耳边说了一些密语,侯大宝听完之后,脸色虽然有异,但还是点头应允,随后说道:“南大人交代的事情,我一定照办。”侯大宝说完之后,便匆忙离去,

花知梦却犹如坠入云里雾里,她一点都不明白南明让侯大宝做什么,

可就在花知梦准备问南明的时候,南明他们突然听到他们身后有声音传來:“南大人请留步。”

那声音南明他们很熟悉,是木晾的声音,只是他们不清楚,木晾來这里做什么,

南明转身笑道:“木公子不去调查事情,怎么追出來了。”

木晾脸色微微一变,随即笑道:“今天在酒楼木某得罪了南大人,所幸今天南大人沒有拿此事为难在下,所以特别出來感谢。”

“原來木公子是为了这事來找我,这根本就不必,我向來恩怨公私都很分明,再说我们都是一个目的,这有什么好说的,只是去却有些不明白,午后时分,你怎么会在酒楼呢,那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在桂花之家调查事情吗。”

南明问完,木晾不假思索的答道:“实不相瞒,我离开桂花之家,是为了调查一些事情,可是却沒有一点结果,所以就去那酒楼里喝些酒解闷,沒想到在那里遇到了南大人。”

南明见此,笑道:“原來如此。”

木晾见他和南明沒有什么可说的,于是便拱手告辞,

他们的相遇就这样虎头蛇尾的结束了,木晾专门跑來和南明说这些,似乎在暗示什么,可又似乎只是说这些而已,

而这个时候,花知梦却接着刚才的话題询问:“你刚才跟侯大宝说了些什么。”

南明淡淡一笑:“沒什么,我只是让他今天晚上约司马清风來县衙商量一些事情。”

“可你这样说也不必趴在耳边说吧。”花知梦仍旧不肯松懈,

“这个当然不必趴在耳边说,不过我对侯大宝又说了一些事情,而这些事情必须隐秘一些,所以自然就不能大声说了。”

“那些隐秘的事情是什么。”花知梦瞪着南明问道,她好像对南明欺瞒她很不高兴,

南明沒有办法,只好趴在花知梦耳边,将那些话又告诉了花知梦,

他们两人回到客栈之后,南明便连忙让狄小杰他们准备一下,等到傍晚时分,随南明來县衙,

此时已经傍晚了,而春天的傍晚总是很短的,他们几人匆匆吃过晚饭,便來到了县衙,

侯大宝已经将一切准备妥当,而南明他们则悄悄的躲在了客厅的偏房之内,他们似乎并不想让司马清风知道他们在这里,

大约掌灯时分,司马清风便來了,他是一个有些瘦高的人,而且有些儒雅,可他的个子毕竟有些高,这儒雅之姿就多少打了些折扣,

“侯县令让在下深夜到此,不知有何贵干。”司马清风走进客厅之后,便直言來意,

他似乎是一个不喜欢浪费时间的人,而侯大宝有了南明命令,自然得慢慢招待了,他让一名衙役给司马清风端來了上好的茶,然后笑着说道:“司马老板总是如此匆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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