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问她是怎么讨好皇上的,小五一定会说,只要狠狠地吻住,便一切都不是事。

她是屡试不爽。

可是回皇宫有一段路途,她自知理亏,便一路上逗他开心。

“从前有个秀才,他上京赶考,考试场上他什么都不会,他知道自己考不过他人,就放了个屁,臭的其他人考不好”。

她说着自己都笑了起来。

可是某人依然风雨不动,面色没有丝毫变化。

听到她说“放屁”二字,面上有些龟裂,眼睛沉了沉问道:

“你从哪听来的?”。

小五面色一顿,这话她是接还是不接?感觉到自己的话本子不保,于是打死不承认。

“只是听别人说的罢了”。

在宫里的日子本来就无聊,没人逗趣,宫里又没什么孩子。

这话本子是初夏从宫外带来的,宫里是找不到的,要是被收走了,她不得无聊死。

“听谁说的?”一句话把她堵死了。

她总不能让无辜的人受牵连,在宫里,像这些个话本子都是禁物,哪能拿到台面上说。

“我是从话本子里看的”,她扯着自己衣服心虚道。

以前没嫁给他的时候,就被明令禁止不准看那些话本子,更何况如今。

萧长砚硬邦邦道:“注意胎教,以后不许看这些”。

小五不屑撇撇嘴:

“那你倒是我”。

肚子里这个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呢,你这个做父亲的,还不得陪陪他。

她没来得及听到回答,外面吵杂起来,她隐约听到有人说“护驾”什么的,下意识护住肚子。

萧长砚脸色微变,把小五的脸埋在他的怀里。

挑起帘子,外面有两拨人打起来了,他们穿的全是官服,一般人分不清谁是谁。

忽的马车里伸进一把刀,他一个转身便出了马车。

外面一片混乱,刀光剑影的,小五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脸变得惨白。

不过毕竟见过这种场面,她让自己镇定下来。

这些人一招一式全是朝萧长砚来的,全被他制服了,蛮夷之人进京本就不能大张旗鼓的。

人数有限,很快就被抓起来了。

为首的人却是满脸大胡子,恶狠狠的模样,对着他道:

“你成王如今成了皇帝了?你忘了你手上沾了我同胞多少鲜血,你手上有多少条人命”。

脸上尽是不屑。

这话一出,众人就知道他们是几年前被皇上打的节节败退的蛮夷人。

如今怕是来寻仇的。

这话给小五的震撼是前所未有的,她不知道他过的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

她全身像是被钉住了,身上意外的冰冷。

“呸,大哥何必跟他们多说,他们这些高高在上天朝人何时看得起我们”,另一个稍微年幼的男人不耐烦道。

他们这次本就没想过活着回去,能杀一个天朝人是一个。

他的那些兄弟总会能瞑目了,

看他们着一心求死,萧长砚难得失了冷静,掷地有声:

“你们族里的人杀了多少天朝的人,烧杀抢掠无恶不作,难道把我们天朝当傻子?”。

他的眼神含着熊熊烈火。

几年前,要不是逼不得已先帝不会派人征讨他们。

在边境,他们这群蛮夷之人见到天朝人不当人,抢钱财和妇女。

当时的常老将军就是为了平定这些蛮夷而病死在路上的,这事众人皆知。


状态提示: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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