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打零工的,也想冒充专业人士,少在我面前装大瓣蒜。”瘦富婆听到的都是托词,从嘴里冒出讥讽。
宁恩听不下去了,最看不得这种狗眼看人低的人。“打零工怎么了,我刘叔是植物园里最有经验的花匠。”
“我不管你们是哪的,反正剪坏了我的牡丹花就要赔钱。不然今天你们就别想离开这,我家可是有私人律师的,告你个倾家荡产。”瘦富婆说着就要打电话叫人来。
“仗着有几个臭钱,就欺负老实人,是吧?”宁恩掰着手指头,这种人就是欠教训。
幸好刘叔拦住了她,“宁恩算了,这钱我赔。”
最后修理花园的钱没挣到,还搭上了刘叔三个月的工资做赔偿金。
宁恩为这事儿一连怄气好几天,怪自己没本事,没办法为刘叔打抱不平。
她手里转着幺鸡,敲得牌桌当当响。
“彭太,该你出牌了。”三个都想糊牌的主儿,催促着。
几月前压在心里的火窜了上来,宁恩刚要把手里的麻将,砸到对面瘦富婆的脸上。就在这时,小顺端着托盘进来,瘦富婆一抬手的功夫,刚做好人参鱼翅煲撒到她的袖口上。
“你是怎么搞得,弄脏我的衣服赔得起吗?”
“对不起,李太太,我帮您擦干净。”小顺慌忙道歉,弥补地拿着小毛巾去擦,瘦富婆衣服上的污渍。
“我的衣服都是量身订制限量版,都是要干洗的,你笨手笨脚的怎么擦得干净!一个下人连最起码的端茶倒水都这么差劲,还活着干嘛,浪费粮食。”瘦富婆嫌恶地甩开手,颐指气使地嚷嚷开,骂哭了小顺。
“你哭什么,该哭的是我,这身衣服要好几万块,你一年的薪水都挣不来。”
“哎呀,算了,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年长的富婆一努嘴,使了个眼色。
瘦富婆转过脸,看向一直没开口的宁恩,看不出个眉眼高低地抱怨着。“彭太,看你家下人这么没规矩,真是该找个专业的团队,好好□□□□了。”
一句一个‘下人’让宁恩听得格外的刺耳。加上刚才的火气,如淋了油的柴,“砰!”一发不可收拾。
宁恩拿起桌上的鱼翅煲,泼了过去。瘦富婆正脸对着宁恩,位置极佳,那碗鱼翅煲一点没糟蹋,以精准又全覆盖,结结实实地泼了个大花脸。
瘦富婆傻了,以及后赶到的墨管家,和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下人’你说的还真是顺口啊!往上倒几辈,你连个下人都不如。没准儿就是拿个破碗要饭的臭乞丐。”
“今天我就用这碗鱼翅教训你,做人别太嚣张,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惹到谁。比如像我这种,从不把钱放在眼里的人。”宁恩站到小顺前面,以防瘦富婆再迁怒于她。
被骂了半天的瘦富婆才缓过来,一抹脸上的鱼翅丝儿,气急败坏地要动手,被年长的富婆拉住。“我们四个都是好姐妹,何必较真儿,撕破脸就不好了。”
“这脸我今天还撕定了,我认识你们是谁啊?墨大叔从今以后,不准让这三个人再进来,不用对她们客气,直接赶她们出去。”
宁恩站在中间,瞬间飙升起当家女主人的风姿,气势震慑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