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楚昊军马离去,糜竺赤红着瞳孔,愤愤甩袖,直奔州牧府而去,他要找刘备问个清楚,为何这种事不找他商讨一二。
…
州牧府,刘备神情不悦,独自品饮着苦茶。
“主公不好了,大事不妙啊!”此时陈登提着那宽大袍子,火急火燎而来。
“元龙何事啊!”冷冷质问。
“主公,糜贞死了,楚昊城外歃血立誓要取你……”陈登也是暗叹,这没杀了楚昊的确功亏一篑啊!
“糜贞死了?”刘备诧异放下茶盏,接着一脸不解道:“可是这糜贞死与我何干,楚瑾瑜干嘛要处处与我作对?”
“主公啊!此事你难道要连属下我一起瞒着么?糜贞血溅当场,楚昊提刀要寻主公拼命,要不是其手下拼死护持,恐已死在城下了啊!”陈登有些心寒,这么大的事刘备到这时候了竟然还准备瞒着他。
“额不,这事我的确不知啊!况且我没必要特别派人刺杀糜贞啊!”刘备懵逼了,刚才被打了脸,现在却一脸不知所措。
“主公,糜从事求见。”
下人禀报之际,糜竺已经走入二人视线。
“刘玄德,枉我对你尽心尽力,没想到你竟然如此不信任与我,这个官我不做也罢。”糜竺怒吼出声,虽然刘备没有亲手杀了糜贞,但最起码他要担上一半的责任,这也是糜竺恼火的原因。
“子仲此话从何说起啊!”刘备更加懵逼了。
“哼,刘玄德,你少在惺惺作态了,若不是你安排刺客刺杀楚昊,糜贞她怎么会死。”义愤填膺都难以表达糜竺此刻的心情。
刘备当真是被这天外飞锅砸的一脸懵逼,不过略微思考也是捋通这前因后果,尽可能的解释道:“子仲,令妹之事备也深感痛惜,可杀手真的并非备派去的啊!此事定有蹊跷。”毕竟糜家乃是财团,虽然无法与其联姻,但绝不可交恶啊!
“呵呵,刘玄德啊刘玄德,都到这一步了你还不承认,难不成是我派出的杀手不成。”糜竺深知刘备秉性,知晓其表面仁义无私,然内地却也有君王的狠辣阴险。
“砰,”怒拍桌案,刘备也是怒气冲冠,“糜子仲,不要以为你糜家家大业大便可再此一而再再而三的指责与我。”
内敛的怒火看着让人心惊,此时的刘备比曹操有过之而无不及,毕竟被冤枉的感觉不好受啊!
“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告辞。”糜竺仰头大笑,其还是没有得到刘备半点真诚的对待,只要刘备承认同时致歉,糜竺同样可以一如既往继续效力,然这一次,糜竺却心灰意冷。
“慢走,不送。”一甩袖袍,刘备侧过身子,传出那低沉温怒的声音。
“唉子仲,子仲。”追之无果,“主公啊!此事你为何不可坦然交代呢!糜贞的死虽与主公有关,可毕竟是……”
“元龙,你也不信我?”刘备怒然转身,瞪着陈登,一副竟然你也不信的表情。
“我~唉~,主公,我还是去劝劝子仲吧!”无奈,苦涩的摇了摇头,喃说道。
…
远方,沙土青草,马蹄没入浅草之中,泠泠作响的甲片为那充满压抑气息的路上带了些许放松。
殊不知,马车内。
糜贞丝毫无恙,此时甜美的躺着楚昊怀中,感受着那期待已久的阳刚之气。
“楚,楚公子”糜贞也是发现,不知该如何称呼楚昊了。
轻刮在琼鼻上,带着丝丝甜美溺爱的笑容,“还叫公子呐!是不是该改口了呀!”说完,楚昊神情带着坏笑。
面容瞬间羞红,“现…现在还不合适嘛!等我们成亲之后在……”
“呵,那这样,没人时候你就喊我夫君,至于有人的话嘛!就……就还喊夫君吧!”说完,楚昊笑意更浓了,紧紧的抱着糜贞。
…
转眼数日后。
建阳城内,楚昊安顿好糜贞,将其暗中送往了广陵,隐居下去。
对此,楚昊只能表示歉意,毕竟袁术不除,大事未定,他不可有一丝懈怠。
“哈哈哈哈,主公,你这一招假刀杀人,嫁祸刘备演的当真令人佩服吧!恐现在刘备该郁闷死了。”王猛听完杨再兴绘声绘色演说后,也是笑说道。
“景略过奖了,此次全依靠景略之谋才可兵不血刃,解开这团乱麻啊!”楚昊当真不敢在王猛面前装逼托大。
一番吹捧后,王猛带上了正色。
“主公,你此次回去后,切记要表现出悲情,没有丝毫野心。”王猛叮嘱道:“我也同玄龄商讨过,这次回去想必袁术对主公将不再猜忌,或可委派你从新执掌广陵,替他征战天下,到时主公便可名正言顺从掌广陵了。”
绷紧得脸颊用力点了点,此时扯虎皮必须得到袁术的绝对信任才好。
此时楚昊是那只狐狸,袁术则是那头猛虎,若老虎时刻戒备着狐狸,狐狸又何敢狐假虎威啊!
…
寿春,袁术府邸内。
“主公,长史求见。”书房内,袁术饶有兴趣的把玩手中那一对玉美人,漫不经心回道:“让他进来。”
片刻,宽袍大袖,年近半百的杨弘推开房门。
“主公,楚昊他回来了,现在正在他府邸,想必要不了多久就会来拜见主公。”
“哦!这么快就回来了?可知结果怎样啊!”一身华衣的袁术带着点点轻诧,慢条斯理道。
“额…,据安插的眼线说,楚昊一怒冲冠为红颜,兴兵数万,穷极广陵之兵,直逼下邳。”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