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属下你一言,我一语,严白虎神情并无好转,因为派往王朗的使者回信了,而内容却让严白虎恨意滔天。
王朗不但拒绝了,还命人割了使者一只耳朵,立场很明确了,竟是偏袒楚昊一方。
至于理由,却让人意外,只因为楚昊是经学大儒,经学造诣不比郑玄要低。
这要是让楚昊知晓,当真不知是哭是笑,却是王朗专研经学,再加上楚昊公布的经学包容广阔,令其折服。
要知道,后世孙策伐吴郡时,严白虎就与王朗合兵过,不过还是失败罢了。
“传我将令,大小统领各司其职,任何人不准私自出城应战,违令者,死……”蜈蚣般的刀疤颤抖,带着狰狞道。
说完,其带着怒火,转身而去,留下面面相觑的众统领。
“主公,兄弟们嗓子都喊干了,可严白虎就是不出来啊!”一旁副将苦着脸,道。
“无妨,”面无表情,轻然抬手,冷冷道:“派向王朗的使臣回来了么?”
“回主公,暂时还没有。”太史慈抱拳接话。
点了点头,楚昊摸出一叠书信,嘴角勾起邪魅的笑意,“子义,将这些书信射入城中,没问题吧!”
“喏!”太史慈没有丝毫犹豫。
看着离去的身影,楚昊嘴角勾起笑意,神臂太史慈单论箭术,在东汉绝对可排前五。
“主公,你这……”一旁,秦烈这几日有了很大的改变,不是那么急躁,反而内敛了许多。
“劝降信,高官厚禄,良田美酒,佳人权位。”楚昊鼻音轻嗤,那是一种自信。
“劝降?主公,如此光明正大,岂不让人怀疑,如此何人敢降?”秦烈皱了皱眉头,不解道。
“阳谋,离间计。不管那些大小统领降与不降,可严白虎必会有种岌岌可危之感,如此便可主动疏远他与那些统领距离,一举两得。”楚昊对秦烈很是看重,解释道。
点了点头,秦烈若有所思。
此时,城下,一箭之地外。
太史慈提着马缰,接着一把摘过背后强弓,箭矢插上书信,弯弓搭箭,直接射去。
流线型箭矢破开空气,带着破风声,去势不减,直接插在了城门楼柱上。
还不等守城士卒惊呼,第二箭又射了上来,接着第三箭,随后第四箭。
一共八箭,每一箭都准确无误的射在了木柱上,最让人恐惧的却是,共两排,每一排四支箭矢整整齐齐,分别钉着一份书信,仿佛有人故意插上去一般。
咕嘟,守卫狠狠地咽了口唾沫,眼中带着恐惧和敬佩,这些箭矢要是射他们的话……,想至此,虽然初春微寒,但这些人额头却冒出了冷汗。
城下,太史慈再度弯弓搭箭,箭矢没有插书信,不过那弓弦吃力的搅动声远超先前。
凝重,拉着箭尾的手指陡然松开,流动着银光的箭矢带着破风声呼啸射出。
无数士卒汇睛,顺着那飞速射来的箭矢移动。
噗嗤,
箭矢穿过一物,带出声音,接着消失天际,在众人迷茫不解时,头顶那严字战旗却缓缓落下。
旗帜在春风中琳琳作响,可确实以折断落下的方式。
无数士卒眼睛突兀瞪出,那是一种难以言表的心情,城头距离太史慈位置至少有一百三十步,和柱子不同,旗杆纤细,如此距离直接射断旗杆,岂不是说,城下之人可以比肩飞将吕布了?
甩了甩有些发胀的手指,一连九箭,太史慈多少也有些不适,最起码还没有达到吕布弯弓射十八路诸侯旗的本事。
挂弓,长枪一挥,夹腹而去,留下些许灰尘和那些被震的久久难言的士卒。
直到那单人单骑远去,这些统领才松了口气,而摘下书信,请有识之人读出时,众人神情却各不相同,没人知道他们怎么想的。
或者说,他们考虑的有多少,上面给出的东西很诱人,但是他们有没有命得到,这是他们多数人沉思的一件事。
毕竟功劳只有一件,就看他们谁能更胜一筹了。
没人说话,粗重却又屏着的呼吸让他们略显不同,兄弟情义全是扯淡,除了个别脑瓜子耿直的之外,其余统领或多或少都有打算。
不约而同,这些统领纷纷以整顿兵马,检查军械等为由,纷纷离去。
片刻,一间厢房外。
听着里面粗重的喘息声,其中掺杂了些许女子呻银声,门外男子不由露出焦急。
迟疑片刻,男子还是开口道:“将军,属下有要事禀报。”
“何,何事。”咬着牙,严白虎粗喘着气,边回答边努力耕耘着。
“将军,此事事关将军性命,不可不防呀?”男子苦着嗓音,表现出了焦急。
半晌无话,只可听见里面粗重喘息更甚,那道若有若无的呻银声也是渐渐清晰可闻。
随着一阵叫声后,屋内声音戛然而止。
吱……
房门打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个一丝未挂的女子,三千青丝此时有些凌乱,面容多少有些无神,下面一簇小森林甚至还挂着些许乳白色的果冻。
咕嘟,生硬的吞了口唾沫,男子有些失神,下面多少有些反应,主要是女子容颜不差,严白虎山匪出身,和世族没啥好说的,这些个女子全是世家中的xiao jie。
“何事进来说。”床上,严白虎大大嘞嘞的摆手,大有横刀立马的气势。
陡然回神,走过女子时甚至不由多看了几眼,手指有意无意的从女子"qiao t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