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寄可倾肯定的说着,可是萧缙心里一点也不相信这件事情,“如果没有事情的话,衣服怎么解释?”
“衣服是明月不小心将莲殇的衣服弄湿了,落下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莲殇为什么要对朕下药,当时你解释一下不就行了吗?”萧缙质问着寄可倾。
“萧缙,你怀疑我喜欢上了莲殇,那你呢?你说过只会喜欢我一个人的,请问你做到了吗?”
寄可倾忍不住问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一想到梨落雪心里就十分的不舒坦。
萧缙迟疑了一下,坦言,“可倾,我还是喜欢你的,可是朕承认,朕对梨落雪动心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早就没有一开始的愧疚,自己是帝皇,怎么可能真的只喜欢一个人呢?
寄可倾听到了这句话,无比的心寒,看来萧缙真的违背了自己当初的誓言了。
“萧缙,你难道忘了当初纳妃的时候是在怎么答应我的吗?”
当初的诺言还在耳旁,仿佛不曾走远,现在了,一切都变了。
“可倾,朕心里还是有你的,你为什么就不能像雪儿一样,能够大方一些呢?”萧缙不满的看着寄可倾,眼里尽是失望。
寄可倾又何尝不是一样的呢?
“皇上,你真的以为梨落雪跟你想象中的一样吗?你以为梨落雪真的可以容忍吗?”
寄可倾冷笑,想到了最近宫中发生的事情,桩桩件件有哪一件梨落雪手上是干净的呢?
萧缙听到寄可倾的话,见她污蔑梨落雪,心里更加的不满了,“可倾,你自己好好想想,雪儿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为了朕,当初羽雪怀孕了,她总送贡品去给羽雪,你呢?身为皇后做的还不如一个妃子。”
寄可倾没有想到原来自己在萧缙的心中已经这么的不堪了,大受打击,“皇上,羽雪的孩子你是不是认为是我做的。”
萧缙心里是怀疑的,可是以前顾念着往日的情分,就没有计较,再说了,现在羽雪已经被打入了冷宫了。
“皇上,你是不是这样子认为的?”寄可倾咄咄逼人,丝毫不肯让萧缙敷衍过去。
萧缙当皇上这么久,哪里被人这样子问过,“没错,朕就是这么想的,你的所作所为,不得不让朕怀疑,再说了雪儿这么的善良,怎么可能去害羽雪的孩子呢?”
寄可倾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脸色十分的不自然,“皇上说梨落雪善良,梨落雪善良。”
萧缙看见了寄可倾失态的模样,很是奇怪。
“可倾,你……”
寄可倾擦着眼角,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泪水,“皇上,恐怕这是臣妾今年听过最笑的笑话了,梨落雪要是真的善良的话,她怎么会恬不知耻的爬上皇上的龙床?她要是善良的话,羽雪的孩子怎么会胎死腹中?她要是真的善良,又怎么怂恿羽雪在凤仪宫中放扎人娃娃?”
寄可倾越说越激动,眼眸也染上了深深的寒意,浑身散发出了冰凉的气息,让人不得靠近。
萧缙大怒,吼了一声,“够了,寄可倾,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那是雪儿做的,你自己做错了事情,不知道认错,还污蔑雪儿,你怎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
“皇上,梨落雪和我只能选一个,在这皇宫中有她没我,有我没她,你会怎么选呢?”
寄可倾念及萧缙失忆之后对自己的温柔体贴,心里到底还是留着一丝的希望,可是看着萧缙迟迟没有回应,失望的情绪填满了自己的内心,此时此刻觉得自己无比的可笑。
守在门外的彩月,远远看见了莲殇的身影,快步上前拦住了他。
“连乐师,还是请回吧!”
“让开,可倾是不是出事了?”莲殇接到了消息,眉眼间尽是对寄可倾的担忧。
“连乐师,此事涉及到了你,你最好还是不要去给娘娘添麻烦了。”彩月为难地说道。
“什么?”莲殇不解。
“皇上想起了连乐师将衣服落在娘娘房间的事情了。”
莲殇惊呼出声,“怎么回事?”
彩月将刚刚萧缙来到宫中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莲殇,情势对于寄可倾十分的不利,而自家娘娘的性子又十分的倔强,一个处理不好的话,恐怕皇后之位真的……
莲殇来不及细想萧缙为什么会恢复记忆,此刻更加担忧正在主殿中的寄可倾。
“让开,我要进去。”
彩月让明月一起上前,堵住了莲殇的去路,“连乐师,你难道不明白吗?要是你这个时候进去的话,只会让娘娘为难的,皇上看到你,肯定会降罪的,到时候你让娘娘怎么办?”
莲殇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心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烦躁不安,“那你们说说,到底该怎么办?难道要让皇后一个人承受吗?”
“连乐师,你和娘娘毕竟是清白的,而娘娘是和皇上共患难的,皇上来的时候只带了年公公一人,这说明皇上还是顾念着娘娘的声誉的。”
“是啊,连乐师,你还是听彩月的话吧!”明月忍不住开口,劝说着。
莲殇平时看着十分的精明,怎么一到了娘娘的事情,就失了方寸呢?
彩月在心里抱怨道。
莲殇叹了一口气,“既然这样子的话,那我就不进去了,到时候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你们就立刻来通知我。”
彩月见莲殇终于让步了,松了一口气。
“会的,连乐师,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