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可倾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突然站起身子,有些刻意的后退了几步:“当时她端给我鸡汤的时间和她喝下鸡汤的人时间完全不相符合。”
他惊讶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其实就是因为,整件事情实在是太蹊跷了。
“你看他你看他全身僵硬,而且面色发青,这一定是*的作用,家族的人心思缜密一定是不想让别人发现自己动了手脚。”
神秘人皱折眉头,心机有些可怕,淡淡的询问:“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有没有给他解剖尸体,怎么会发现这样的事?”
神秘人对他的猜测表示出疑问,觉得他实在是太神奇了,只看一下他的面部表情就知道他中了什么毒。
“你为什么对这样的事情这么了解,就好像你在案发现场亲眼看到他们动手脚一样。”
寄可倾摊摊手解释,看着丫鬟脸色发黄,有有些阴柔的邪媚之气,可见是经历了很长时间的自救。
他看到嘴角发白嘴唇上也是毫无血色好像是经历了很大的痛苦,一般在经历了巨大的痛苦之后都是这个样子的。
其实天色已晚,他只能了解这么多,并且这种*,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名字,而且以他现在的水平根本就辨别不出来这种毒。
“以我的经验判断,他一定是*,不然的话现场不会这样激烈。”
而且,如果是急性毒药的话,她完全就来不及考虑,甚至还保持着死亡之前的身形,现在她的嘴边有一些呕吐的痕迹。
所以寄可倾断定,她是由于长时间没有解药,而且血液循环的过程中,毒药已经侵入身体,所以她才会浑身上下都有痕迹。
寄可倾能够断定婢女喝鸡汤的时间是在端给自己的一个小时之前,但是婢女一个小时里虽然身体不适,但是不容易发现出来。
“我觉得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可能是有人想用他的手害我吧,不然的话这碗鸡汤有怎么会出现在我的面前,他只是误食了有毒的鸡汤。”
神秘人看着他的样子有些心虚,但是虽然自己对这些事情有所看法,也不能表现得太明显。
寄可倾觉得这个事情不能这么算了,想起当时见到丫鬟的时候还不是这个样子,虽然当时给他端那碗鸡汤的时候就让他休息一下,没想到今天过了一个时辰就命丧黄泉了。
她只是觉得当时她脸色不好,觉得只是普通的伤风,所以并没有太过在意,现在看来是险恶的人,为了不被寄可倾发现,而别有企图。
“我觉得,这件事情不能就这样算了,我一定会推理出真相的,你看看她的样子,你是不是觉得她有一种不同寻常?”
她急切的询问着,想要得到神秘人的赞同,神秘人觉得也是这样子的。
“嗯,我也觉得她可能是别人陷害的吧,但是时间已经不早了,你确定现在还有在这里调查吗?”
神秘人眼神有些迷离,甚至是有些琢磨不透,那种感觉像是内心中藏着一股压力一样,反正就是不想被别人发现自己现在的感觉。
寄可倾确是坚定的,她非要一直查下去。
“我要在这里调查,看着她的尸体如果我不能给他平了冤屈,我一个当主子的可是多不合格?”
她说的语气坚定,甚至是有些惆怅的感觉。
“那你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吗?或者是有什么好的办法能够调查处幕后黑手。”神秘人与心冰冷,但是还有些关心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但是你有什么好的办法吧。”寄可倾虽然有些心烦,但是看到神秘人的样子,好像知道些什么的样子。
神秘人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他看到现在的神秘人不再那么配合他调查案子而是,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东西,所以才会提醒他。
寄可倾心里有些许的逾矩,感觉他对这个事情有其他的什么看法,或者是有什么事情对他有所隐瞒。
他很不甘心,继续追问着。
“你是不是知道这件事情的过程能不能告诉我,或者说你在这个事情中起什么参与作用?”
可是事情远远没有它想得那么简单,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寄可倾突然间就晕倒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二天醒来,寄可倾只是觉得自己的头昏昏沉沉的,回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冥冥之中好像就是被人打了一拳,然后自己就晕倒过去了,以后再发生什么事情自己就完全记不清楚了,跟我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在自己的房间?
“我到底干了些什么现在为什么又会躺在这里,昨天我又是怎样回来的神秘人到底去了哪里?”
一连串的疑浮现在寄可倾的脑海中,他感觉到一阵的混乱和恍惚,突然就感觉,昨天晚上的事情就像是大梦一场。
根本没有什么神秘人来他的眼前,自己也没有查明事情的原因一样,寄可倾心里就像被大石头压着一样喘不过气。
“不行,不行,我一定要找到事情的原委,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寄可倾心生疑问,但是也没有人给他解答。
昨天晚上的那个神秘人到底去了哪里?现在也是无从考究的,毕竟他也习惯了神秘人来无影去无踪。
寄可倾做起了身子但是不管怎么样都是感谢他的,但是最后看他演的那个样子,好像是知道些什么,但是又不好意思的说出来。
寄可倾现在就是感觉浑身疲惫,一个人躺在床上望着房顶,心里一连串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