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李智解决了江东问题,借着酒醉,强行和孙拳来了一个结拜,顺利的拿到了进攻荆州的条件,紧急操练兵马,准备渡过长江,进攻荆州。
交州和江东进入了发展状态。
另外一边,张鲁在汉中独立,建起了****的国度,闭门修仙,不理会汉中以外的俗事。
益州的刘璋平定叛乱之后,依旧沉迷于酒色之中,把益州搞的乌烟瘴气。
刘璋麾下的益州别驾张松是个五短身材,长相丑陋,却品德败坏的小人。
不过,他却是一个有才能,恃才傲物的人。
李智拿下江东之后,领地内进行休养生息的同时,又在秣兵历马,更是在与益州的边境上囤积重兵,一副随时进攻益州的架势。
这可把刘璋给吓的不轻,张松早有出卖益州的打算,只是苦于没有机会,现在机会来了,他自然不会放过。
张松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劝说刘璋同意他出使交州,劝说李智转移重心,引李家军攻打汉中。
借助外力帮刘璋解决汉中问题,刘璋这个蠢货在这个时候智商欠费,居然同意了张松的引狼入室。
张松收拾好一切之后,便踏上了出使交州的道路,这一走便是半年之久。
“你是说益州刘璋派使者前来,要面见与我?”李智问道。
李智疑惑不解,他和刘璋甚至和刘家从来都没有过往来,李智突然派人出使他,为了什么?
“是!臣已经安排他暂时在驿馆住下,这便急忙前来向主上汇报。”忠贤道。
“我与刘璋素无来往,他为何派人前来出使,他想要干什么?”李智道。
“这个臣哪里会知道。”忠贤道,李智这个问题不是为难他嘛!他常年待在李智的身边,又不是刘璋肚子的蛔虫,怎么可能知道对方的心思。
李智摇了摇头,感觉有些好笑,自己怎么会去问这么愚蠢的问题。
“来的是什么人?”李智道。
“是一个五短身材,长相丑陋的中年男子,是刘璋的益州别驾,名叫张松。”忠贤道。
李智一愣,紧接着大喜!
在地球上,张松便是个卖主求荣的带路党,和法正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正因为有他们便会带路,刘璋最后才被刘备这个大耳贼给夺去了益州,最后才形成了三足鼎立之势。
否则最后的结果是怎么样的就不得而知了。
地球上的张松是个卖主求荣的家伙,没准这个张松也是呢?
要真是这样的话就太好了,他正在为进攻益州而烦恼,这个张松就从天而降。
“好生照顾这个张松,要让他宾至如归!万万不可怠慢他,知道吗?”李智吩咐道。
“诺!臣明白怎么做了。”忠贤行礼道,退了下去。
次日,忠贤引张松前来面见李智。
“哎呀!张别驾,在下久仰大名,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二人见面,李智客套了一句。
“为张松乃偏居一隅,名不经传,将军又是从何知我名讳!又哪里来的久仰?”张松微微一笑道。
言下之意是在说李智太过作假,胡乱客套。
李智尴尬的笑了笑,刚刚不过是客套一下,这个张松也实在没有眼力见,不知道顺着台阶下。
“张大人,我家主上已经为大人准备好了一桌丰盛的酒席,为大人接风洗尘。”见到主子的尴尬,忠贤急忙打圆场道。
李智哈哈一笑,退到一旁,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道:“宴席以备,还请张大人入内,也好让在下尽一尽地主之谊。”
张松也不跟李智客气,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李智气的牙根痒痒,却不得不摆出一副笑脸。
李智和张松等人落座,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李智打着饱嗝道:“这次张大人前来我交州,不知所谓何事?”
“为你我两家结盟而来。”张松道。
“如今我交州刚刚经历过战火,正是百废待兴之时,我只想发展交州,暂时无意和他人结盟,这怕是要让张大人失望了。”李智笑道。
张松笑道:“将军此言差矣!你我两家……”
“好了,在下乏了!要去歇息,想必张大人也累。”李智打断张松的话,回头对忠贤吩咐道:“忠贤,送张大人下去歇息,万万不可怠慢,若是怠慢张大人,我定饶不了你。”
“诺!”忠贤行礼应道。
李智在侍女的搀扶下去了后面休息去了,留下张松呆愣在那里。
忠贤上前行礼道:“张大人,时候不早了,在下送张大人回去安置。”
张松起身,忠贤送他回到了驿馆。
一连几天,李智都对张松礼遇有加!就是只字不提结盟的事情,暗中却是不断的集结兵马,大有进攻益州的架势。
张松在驿馆住了这么久,李智一直奉他为上宾,这让张松很满意,他决定在临走前,将西川的地图交给他。
“听忠贤说,张大人要回益州去了,我特意前来送张大人,今日一别,不知什么时候能够再次相见。”李智拉着张松的手,送他出了榕城。
“感谢将军厚爱!临行之前,我有一物献给将军。”张松道。
“哦!不知是何物?”李智道。
“将军要是想要取益州,此物可助将军一臂之力。”张松道。
李智心中暗喜,表面上却是,“大人说笑了,在下怎么可能取什么益州,大人莫要多虑!”
张松还以为李智认为他在试探他,张松既然打算卖主求荣,自然需要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