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乐枝一僵,没有说话。
“其实前几天就僵了,她不能接受现在的状态心,我也觉得累”明朗语气带着笑意,但明显有些故作轻松的勉强,“我想了二十多年,终于以为是想成了。却发现,很多事不是想象中那样的。”
“岑小姐,是因为我们没去办离婚的原因么?”她有些僵硬问
明朗那边没回答,默认了,两人静了几秒
徐乐枝手抓着床单,开口说:“那你看这样,等我回来,我们马上去办,行么?”
其实不光是他们,她也觉得别扭,继续说,“可以这样,我回去下了飞机,直接去民政局,你拿上东西,你妈,应该不会知道。”
明朗扶着栏杆的手不由紧了些,看着漆黑的小区下面,“等你回来再说,什么时候,能回来?”
“还不知道,岑总,没说。等我确定,我立刻告诉你,然后你也跟岑小姐解释一下,我现在,实在没办法”
明朗那边又是静了下,沉声应了句:“嗯”
一时气氛又变得僵起来,她看了看时间,“那个时间不早了,你”
“乐枝”
“嗯?”她停住要挂断的动作,“怎么了?”
明朗抓着栏杆的手一松,沉声说:“没什么,注意安全”
她一愣,点点头,“谢谢”
挂了电话,她能感觉到明朗似乎是还有话想说的,只是有些欲言又止。正想着,房间的电话响了起来,她疑惑拿起来接。
一接通就是岑良木劈头下来的声音:“在干嘛,为什么手机一直打不通?”
“刚刚,在打电话”
“出来是工作,不是让你来聊天的”
“岑总”她问:“有,有什么事么?”
那边停顿了下说,“过来”然后啪挂了电话,根本不给她再说话的机会。
她放下电话,又看了眼时间,已经十点多了,会有什么事。但也不好不去,只好披了件外套过去敲门。
岑良木来开门,脸色还是沉着的。裸着上身的,只围了个浴巾,露出姣好的身材,她立刻有些尴尬避开眼神。
“岑总有什么事么”
岑良木放开扶着手的门进去,“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得怎么样了”
“哦,礼物,因为上飞机不好拿,王特助说到时我们发地址给她,她直接寄过来”
“寄过来?”他转身,看着还站在门口没动的她:“住小破岛上怎么收,你说”
“岛上?那,可以寄到附件的点,到时我可以去拿。”
“算了,跟她说别寄了,反正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他奇怪看着她说,“你站那干嘛,不会进来呀。”
“哦”她有些不自然走进去两步,“那礼物送什么。”
“再说吧”岑良木把空调调高了些,看了眼隔着老远跟自己讲话的她,“你干嘛,怕我吃了你呀?”
被说中的徐乐枝脸一红,其实她也没想那么深,去他家虽然也是共处一室,但是因为工作所以倒没觉得什么。但现在是在酒店一个房间,他还光着膀子,上司光着上半身跟你说话,是人都会觉得不自在,就不能把衣服先穿上么。
但她也不好直说,又走进了些,眼神避开看他,有些结巴说,“没,没有啊。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岑良木盯着她有些发红的脸看了几秒,低头勾起抹笑,摸了摸鼻尖说“去吧”
得到应允,徐乐枝顿时松了口气,说了句好的,就连忙出去了。
关上门后,岑良木垂下头脸上笑意明显,他张开双手身子一倒趟在床上,床震了震,床上的人勾着嘴眼满满笑意看着天花板。
第二天一早,两人直接从酒店坐上去玫瑰海岸的直达班车。对于岑良木选择坐班车而没有选择打的过去徐乐枝有些诧异。
班车开了已经近两个小时,车里面热的不行,加上一路上断断续续堵车,她已经受不了有些晕车了,出奇的是岑良木没半点不满。
她晕晕乎乎靠在窗户上,看着弯弯曲曲的山路,在想什么时候才能到。
“你什么时候还晕车?”坐在旁边的岑良木后知后觉,质问的语气问
废话,一路七拐八拐跟坐过山车似的,不晕才怪。
她难受得不行,实在说不出话,怕一说话直接就吐了,所以她只是脸色苍白看了眼他,又靠在旁边玻璃继续闭上。
车子晃一下,她头就磕一下在玻璃上。
岑良木脸色难看了些,看了眼外面,手一勾把她头揽过来靠在自己肩上。
徐乐枝猛地一睁眼,想坐直头弯起来,却被他手一摁又摁了回去。
“别动,很快就到了”他命令性地说
她愣了下,又不由自主别扭动了动,岑良木却手压得更紧,直接揽上她肩膀摁着她脑袋了。
她难受得厉害,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挣扎了,没有再动闭上了眼睛,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直到听到几声什么下车的吵杂音,她才恍惚昏着头睁开眼起来,旁边岑良木身子笔挺坐着,耳朵脸颊都有些发红。
一醒来,她又闻到车里浓重的味,一手难受捂着嘴,一手朝他做了个让开的手势,挤出去连忙跑下车。
岑良木沉着脸跟下车,见她扶着垃圾桶在那吐,跟过去站在旁边。
她吐了会,意识到他过来,连忙做了个让他走远的手势,又俯身吐起来。
岑脸色更加难看起来,看了看周围,定在一家店。
“在这等我”
过了会,他提了袋东西过来,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