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洲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两人一眼,便听到一声嘶鸣声,踏尘撒脱般地朝他狂奔过来,顾西洲灵活地跃起,十分帅气地骑在马背上。
“傻马!你是想撞死我啊?”顾西洲拍了拍踏尘的脑袋,“走咯!回京城了!”
踏尘扬起的尘土吹得王褶和黄筱迩两人一脸灰……
京城。
待许南完后,天都有些泛黑,周围除了她就是老爹,没有其他人了!
许濯涼意犹未尽地听完了,“南风啊!你这个大哥可真是厉害啊!爹也想和他结拜!”
许濯涼与许南风一样,自小便喜欢听些“打打杀杀”、“快意江湖”的故事,但奈何自己只是文弱书生一个!
许南风一听自己爹的话不由跳起来,“爹!不行!那是我大哥!你怎么能与他结拜呢?这不差辈了吗?”
“也是!爹一时糊涂了!”许濯涼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脑袋,他刚才是疯了吧?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幸好娘和媳妇不在这,不然还不把他说一顿!
跟着王褶等押运叛贼的顾西洲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许濯涼和许南风两人像哥们般地勾肩搭背地朝府里走去。
“南风啊!这么说来真是要好好感谢一下你这大哥了!改天请他到咱家来,爹定亲自招待!”
“嗯!”许南风点了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之前已经邀请过大哥了!他说待他用空的时候便会到我们府上的!”
“那感情好啊!对了?你这大哥叫什么啊?”许濯涼有些好奇地问道,说了这么久了,他还不知道这他们许家的大恩人姓甚名谁呢?
“我大哥叫顾西洲!”
“咳咳咳!你说什么?顾西洲?!”听到这三个字,许濯涼不由一不小心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不是吧?那个顾西洲?不会这么巧吧?那个目中无人的家伙?
许南风有些好奇地看着老爹那惊恐的表情,“怎么啦?顾西洲这个人爹认识吗?”
“哈哈哈!那啥?叫顾西洲的这么多,应该不是爹知道的那个吧?”
“咦?爹也认识一个叫顾西洲的啊?不过看爹的样子好像不是很喜欢那顾西洲啊?”许南风的好奇之心已熊熊燃起,老爹一向亲和,很少会有他讨厌的人,她着实好奇那个也叫顾西洲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许濯涼说道:“哎!那个人是顾相的独子!母亲是寄远朝的牧阳长公主,与皇帝陛下是一起长大的表兄弟!”
“这人身份这么显赫啊?”许南风不由插嘴道,“那这样的人与爹有什么交集吗?”
许濯涼接着道:“说起来就来气!那是一年前发生的事情……”
像他们这些文官,每每上朝时,都会让府里的车夫把马车停在宫门口的不远处,好方便他们能够随时回府。
那一日,许濯涼像往常一般下完朝,和张大人边商量着朝事边朝宫门口走去,却曾未想刚走到宫门口,便有一匹马疯狂地朝他们飞奔过来,每每想起他就会忍不住冒冷汗。
那是西域使者进贡给陛下,是一匹未驯服的汗血宝马,那日西域使者正护送着这马进宫,也不知是谁招惹到这马,竟然发起疯来,不管不顾的在宫里跑了起来,眼见这这马就要朝他撞来时,顾西洲顾太傅不知从何处跑来,一把把他推开。
不顾危险竟然直接跃起坐在了马背上,惹得那汗血宝马连连上蹿下跳就是要把背上的顾西洲甩下来,但那顾西洲也是倔脾气,硬是拉着缰绳就是不愿意下来,一人一马硬是在宫门口磨了半钟头,那马后来实在没力气了,才屈服于顾西洲之下。
在一旁目睹一切的许濯涼那是对顾西洲敬佩不已,在顾西洲驯服汗血宝马之后,便连忙向顾西洲道谢。
“顾大人!你真是英雄豪杰!下官是自愧不如啊!今日若不是有你,我早就交代在这了!”说着许濯涼朝顾西洲一揖。
“嗯!”顾西洲冷冷淡淡地回应道。
“下官早就听闻顾大人武艺高强,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那个,顾大人不知可否教在下一招半式啊?我对这些一向十分感兴趣!”
“你?” 顾西洲看了看许濯涼一眼,“不行!你一把年纪了,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给伤着了,到时候还不怪在我身上?”
许濯涼原本微笑的脸上不由一僵,年纪大?
“在下还不到三十五呢?正值壮年!”许濯涼咬牙道。
“呃?我还以为你已经五六十呢?抱歉抱歉!实在是你看起来,呃,太老了!”顾西洲依旧是淡淡的语气说道,一点歉意也没有。
许濯涼看向自己的女儿道:“所以从那时候起你爹我就与那个顾西洲势不两立!那家伙眼瞎了吗?你爹我这么英俊,这么年轻竟然说我看起来太老了!!!”
许南风一听也气了,虽然这家伙救了自己老爹一命,但是说爹太老了,这真的是很没有礼貌,爹明明那么年轻呢?怎么能这么说呢?
“爹!改天女儿要是见到这人一定帮爹你教训他一番!”
“乖女!爹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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