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社室内并不大,加上新进入的社员,惶惶然左顾右盼,更觉得室内拥挤,他举起相机,对着窗外发呆的珍珠,稍微调整焦距,咔嚓一下,珍珠几乎没有任何的感觉,便将她的侧影捕捉入内。
他又把相机举起来,对着镜头朝外看了看,没有发现有趣的事,目光落在柳飞和徐觅身上,两人正在交谈公事,脸色不似平时轻松,随即又转了镜头,发现羽静刚好从外头走进来,像是在找人一样,还没找到人,第一眼便发现了他,他的嘴角微笑,利落的按下快门,与此同时,羽静知道他在拍照,伸出五爪的手指挡在面前。
念祖把单眼相机放下,按下操作按钮,检查刚才拍到的相片,先是看到了站在窗户旁的珍珠,温暖的光线刚好让她侧面的五官模糊了,而头发和身影是如此的清晰可人,即便是认识的还不一定知道是谁?
他一时兴起,问:“你帮我看看,这是谁?”
羽静拍他的头:“这不是你姐吗?”
念祖扁嘴,无趣的继续按下一张,羽静的脸被挡在她的五指之后,刚才惊恐的神色全部被隐没其中。
羽静皱起眉头伸手要拿说:“怎么不经过我的同意?”
念祖立即把相机的开关按了一下,相机的电源忽然由绿色转暗,说:“有多少人希望能够入镜,还不知足。”
羽静不情愿的说:“既然如此,你拍别人,别拍我。”
念祖正经八百的回答:“我自然会拍旁人,只是刚进来的新人都要入境拍一张照片,一周左右,我们要举办摄影展览,所有人必须露脸。”
羽静听他一说也不坚持,再拍一张的话,她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姿势来应付,见周围的人多,紧张的问:“我迟到了吗?”
念祖看了一下时间说:“还没,还差三分钟。”
羽静第一次来到陌生的地方,似乎充满不安全感,她左右张望,找不到珍珠问:“你姐呢?”
念祖挪了挪下巴,朝窗户边说:“她在那边等你。”
羽静来到珍珠身旁,低声说了几句话,念祖重新打开相机的电源,不停的问旁人,知不知道站在窗户旁的侧影是谁?那些人也没有多加以辨认,只推说不知道。
此时柳飞招呼大伙靠近,脸上充满自信的说:“我们欢迎各位伙伴加入摄影社,从今天起,关于摄影方面的问题,可以主动请教我,我们的社团也在络上可以看得到,如果大家有兴趣可以上去看一下。”
他拍了拍手掌说:“这次我们招的新人原本是二十个,比起预期的还多出五个,因此这次的迎新原本想在学校内举办,可是仔细一想,我想还是出去露营,顺便庆祝一下新人的到来,一周之后,我们将举办展览,主要是希望每个新进来的人能照一张他们认为满意的照片,我们将在里面找出最有潜力的人出来。”
柳飞说完,所有的人鼓掌,尤其是新人,能被如此重视的对待,实在是受宠若惊,他点点头继续说:“这次的露营地点选择大平山,时间定在这周六,若是想参加报名的,希望在这两天提出来,好让我们提前准备统计。”
羽静有点不太想去,而且姐姐的比赛在即,不知道需不需要她帮忙?她推了推珍珠问:“你去吗?”
没想到珍珠的回答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去看看吧!”
羽静猝不及防:“啊!”
珍珠温和的回答:“不是为了要给徐觅增光吗?不能只是加入就什么都放着不管。”
羽静面有难色的说:“我姐下周要比赛,估计这周需要我的帮忙。”
许多新面孔走到徐觅的身旁开始报名,念祖在她身旁帮忙,大部分都是一、二年级的学弟妹们,除了她们之外,珍珠走到了柳飞的身边问:“我听徐觅说,你们打算做个生日惊喜,这个月生日的寿星有另外的安排是吧!”
柳飞一样是神采飞扬,他把食指放在嘴边轻轻的说:“是的。”
珍珠并不却场,说:“我的朋友开一间咖啡店,也能做蛋糕,到时候能请她帮忙吗?”
柳飞嘴角扬起,脸上的五官更加的明显,笑说:“可以,我乐意至极。”
珍珠和羽静交换一个神色,羽静听到咖啡店内有新的订单进入,惊得说不出话来。
珍珠问:“需要什么样的蛋糕?”
柳飞了然于胸的直接回答:“能有奶油是最好,约莫要十五寸以上的才行,外形你们定,我无所谓。”
珍珠浅浅一笑,转身对着羽静说:“那就一言为定了。”
在摄影社召开简单的会议,羽静的心早已经飞到几里之外的咖啡店,等人散去,跟珍珠分开,骑着单车径直跑到甜在心咖啡店,傍晚的天色暗的非常快,出校门时,还看得见湛蓝的天空,到达目的地时不过三十分,街灯已经点亮每条道路上。
羽晴在店里忙着在外场擦桌子,工作台的水槽边摆满五个使用过的马克杯,看来店里的生意很好,听见门外有急促的脚步声,她忍不住转过头去,发现是羽静,又低头继续工作。
羽静把纸条放在她刚才轻抚过的桌面说:“我们社团需要一个蛋糕,珍珠帮我争取到了,你看。”
羽晴不太相信的捡起纸条,细细的看了一遍说:“这可是十五寸的蛋糕!”
羽静掩饰不住脸上的兴奋说:“就是这么大的蛋糕才值钱。”
羽晴见她这副模样,又气又好笑的说:“我们店里的蛋糕最大也只有十寸的,当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