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敬安立即拨打手机,站在马路边上驻足张望,从他在电话中说话的口吻,似乎已经掌握大概,挂上电话又来回走动,并不是因为慌张的缘故,而是因为珍珠在他面前掉泪而感到心慌。
等到梁敬安确定联络上出租车司机,他坐到珍珠身旁,轻声解释,说话的语气十分柔软,珍珠从来没见过他如此的小心谨慎。
两人在等待的同时又拘谨起来,出租车司机不到三十分钟重新回到相同的地点,对于珍珠落下重要物品唠叨了几句,梁敬安接过来赔不是,等车子一走,珍珠看了牛皮纸上印着新武公司的名字,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就是这个。”
梁敬安把企划书仔细看了一下,发现牛皮纸上的封口并未合上,他问:“怎么没封好呢?”
珍珠不安的解释:“可能是我太过匆促忘了封存。”她看了一眼狐疑的梁敬安,似乎暂时接受了这个理由,她心中有千万的疑问想提出来,不过现在是忙正事,不是问儿女情长的时刻,她擦干眼角未干的泪痕,轻抚刚才剧烈起伏的胸口,嘴角微微扬起:“还好时间赶得上,再慢个三十分钟,估计就晚了。”
梁敬安把牛皮纸内的企划书取了出来,约略过目了一下,忽然间目光一沉、神色黯然,他的脸严峻的如同发生了一件大事,语气中充满困惑:“珍珠,你确定杨博交给你的是这一份吗?”
珍珠坚信不移的回答:“是呀!今天上午我收到的是这份没错。”她把企划书盖公司章的地方指给梁敬安看:“这是杨总让我添加的地方。”
梁敬安咂咂嘴,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不对,这不是我做的企划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