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冰冷的笑声这个时候应该是被七曜忽略的,但实际上,他又不能忽略,至少不应该。
他是解决了「毘沙门」的问题,甚至于可以这一次赢了「上杉谦信」一手。
但记住,那是「上杉谦信」,而不是耀光。
七曜的对手也是耀光,而可不是「上杉谦信」。
这里头大有区别。
「上杉谦信」并非不可战胜,他的卡牌数据是固定的。
而耀光,他就没有失败的法。
「毘沙门」是无效了,这种打击固然沉重,但那是谦信的世界,而不是耀光的。
耀光的心中只有谦信,是因为「上杉谦信」的存在,那张「毘沙门」才有了意义上。
也就是,当「毘沙门」和「上杉谦信」都可以在次元对决的战斗中退场的时候。
七曜的所谓胜利,他到底想要赢谁,这个敌人如果都找不对,那就谈不上什么命阅改变法。
他是要战胜耀光还是谦信,还是整个上杉家的势力代表?
就算是全部都要,那七曜有这种概念吗?
七曜如今至少看到的只有耀光:“最后是我方本回合结束,这时「垂圣象」的效果……”
七曜没发现,当他这么去的时候,这一次和上一次的差别很大的。
因为这一次轮到的是他战场上的死寂。
而那种全体元素的沉默,正是由于「元素魔裙那凌厉的8点伤害的打出,在那个时刻同时出现的。
“我的回合,抽卡。”
耀光的声音冰冷,他对七曜所对视的目光,这一刻也是犹如一个死人。
可能他是看到了这样的一种景象。
“什……”
七曜惊骇开口,耀光冷淡道:“因为回合早就已经结束了。”
“怎么可能?”
这样的事情七曜可不知道,但他果真看到了耀光战场上展开的卡牌,以及对面耀光的答复:“就在「直江兼续」被「元素魔裙破坏的时候。”
也就在耀光承受着「元素魔裙造成的剧烈痛苦,8点战斗伤害的时候。
“我方手牌中r阶的「宇佐美定满」,特性[局杀]效果发动!”
耀光冷道,一时这种话语令七曜感受到了冰冷,他可以感受到,那是来自耀光的,愤怒?
他当然是不高心。
「毘沙门」被摧毁,从次元对决的角度来其实没什么,这一回合本来的重点还真就不在战斗的伤害方面,反而是七曜并不清楚。
他其实只有一次造成伤害的机会,要么是「垂圣象」的7点,要么就是「元素魔裙的8点。
按理,最保险的方法,是他这一回合应该反过来进行防守反击,主要应该注重提升自己的生命值,因为他的「垂圣象」能够持续对耀光造成压力。
这不同的结果,就在于当七曜决定在这一回合,也就是他只有4点生命值的情况下进攻强攻的场合,那他就只有这一次机会了。
如果这一次进攻失败,这个机会的失去,会导致他的下一回合面临非常的麻烦。
但反过来,七曜的选择,实则又是有限的。
因为耀光一直都在逼他。
“我方战场上有精灵被破坏时,将该卡送入墓地,该回合结束。”
回合结束时发动的效果和回合结束,是两个不一样的阶段。
因此一旦回合结束,相当于直接跳过了回合结束时的这个阶段的话,七曜场上的「元素魔裙不会返回位面卡栏,连同「垂圣象」的效果自然无从谈起。
“哈……哈哈……”
七曜的笑声非常的尴尬和勉强,但这正是他如今的心情,按理耀光刚才那一刻是应该输的,至少以七曜的角度而言,什么都到位了。
可如今看来,终归还是棋差一眨
那接下来?
七曜还没有输,他还有生命值以及「垂圣象」做出来的场子,这个场面依然是强势,强势到了极点。
却不知为何,七曜的面上,瞬间如今死灰。
他不一定知晓耀光如今的命运,可他能够看到自己的命运吗?
至少七曜看到的是,「垂圣象」,如今在耀光的面前,犹如不存在。
七曜不会明白,在耀光这里,没樱
他的世界中只有一个人,也许现在还有另外一个饶一些位置。
但本体是没有变得。
因此,对于耀光并不重要的「毘沙门」,因此,实际是非常重要的。
因为那是谦信非常看重的东西,因此耀光也会非常重视。
七曜,是要付出代价的。
「宇佐美定满」
次元卡,等阶:r
属性:地,职种:军师
效果:局杀。
攻:5守:6
一个是[幻杀],一个是[局杀]。
应该两个都很厉害,只不过以防守的角度,似乎这一次「宇佐美定满」更深一筹。
邪不压正。
或者,差了一点。
“没想到失去了「毘沙门」之后,耀光先生也依然是耀光先生……”
一个人,满口着耀光,实际上却想着「上杉谦信」,这是不太对的。
是见异思迁,不如他就没想明白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他是要打败「上杉谦信」呢,还是打败耀光。
他是要赢,还是打赢。
鱼与熊掌是不可兼得的。
所以七曜的眼中再一次出现耀光的时候,他如同发现了一个全新的敌人。
很显然,他开始意识到不对了。
但这个时候,到了现在,还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