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而且还没给我来个特写!"他转头问高劲松,"我这模样是不是不够上镜?"

"难说。这是足球节目,总不能弄得和动物世界一样。"高劲松起身去给自己倒水,顺便拎了水瓶过来给魏鸿林的杯子里也续上。看了节目他也有些不舒服,他进球那回明明是张迟跑得煞不住脚,让电视一放,搞得就象是张迟刻意漏球给他一样--功劳的一大半都记到了张迟头上。

魏鸿林笑着骂了高劲松一句,见挑拣不到什么中意的电视节目,便随手撂了遥控器,惬意地舒展了一个懒腰,就说道:"联赛罢了,你跟我去武汉玩几天怎么样?反正接下来你也没个去处,干脆就在武汉待到我办完事结了婚再回省城。"他的婚期定在十一月上旬,刚好是甲a结束后的第一个星期,照他的说法,他为了这个日子可是费了不少心思,正好能把所有熟人一网打尽。

这事魏鸿林以前就提过一次,但是高劲松的兴致不是很高,这一回魏鸿林再提起,他也只是随口敷衍道:"再说吧。"要是球队成功晋级,他兴许会和魏鸿林一道去武汉,可要是球队失利了的话,他还得为自己明年的出路曲划打算,也许还得奔波上很长一段时间。

魏鸿林瞥了他一眼,问道:"孙峻山还没找你谈话?"

高劲松耷拉下眼帘摇摇头,端起杯子来喝水。俱乐部已经在暗地里找队员谈明年的合同了,象关铭山马成他们,就已经应承俱乐部明年继续留在球队,张迟也答应,只要明年球队能踢甲b,他就不会走。听说连几个没踢过两场比赛的队员都被孙峻山喊去关起门来说过话,却没见着谁来找他。他不免很有些失望。

"听说有俱乐部在和你联系了?"

"是有那么两三家吧,--都是经纪人,也不知道这事是真是假。我都没答应他们,也没拒绝,只说等踢完决赛再看。"从内心里说,只要俱乐部给的价钱不是那么太离谱,他还是期望能呆在新时代,能继续呆在省城,最重要的是,他希望能和现在这一拨已经厮混熟了的队友们在一起,虽然有这种或者那种矛盾,但是哪里又没有这些矛盾呢?何况他了解他们,就象他们了解他一样,这总比去一个陌生的环境踢球要好得多。当然,要是有机会去更广阔的天地里翱翔,或者有挣大钱的机会,他也不会拒绝。但是差不多的条件下,他一定会优先考虑留在新时代俱乐部的。

魏鸿林不吭气了。过了半晌,他才问:"你觉得,咱们最后一场能赢吗?估计到时裁判可黑着哩,指不定进了的球也要给吹出来。"

高劲松垂着眼捧着茶杯唏溜唏溜地喝水,良久才说道:"黑也得赢啊。输不起,平局我都觉得不牢靠。"

魏鸿林再没了声气。是啊,这个时候只能想着赢球了,只有赢了这场比赛,高劲松他们才能把命运把握在自己手里--至于他自己,他明年会回武汉雅枫去踢甲a联赛,凭他现在的状态和过去的人缘,他还有很大的机会踢上主力……

"我有两个好朋友在广东一家甲b俱乐部里踢球,也能在俱乐部里说上话,要是……我可以让他们帮你说项。"

高劲松笑了,说:"要是明年真没饭吃,我肯定要找你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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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时代的最后一场比赛被安排在这座城市的另外一处体育场里,在之前的小组赛里的最后一场比赛,他们也是在这里对阵成都伊普森。

赛前热身的时候,郑昌盛就已经觉得有些不对劲,球场上的草皮绿得有些反常。有着同样疑问的戴振国立刻弯下腰在草丛里摸索了几把,然后搓着手站起来,冷笑着说道:"刚刚洒过水。"

也在一旁的孙峻山疑惑地问道:"什么意思?"

郑昌盛笑着给总经理解释:"欺负咱们是北方球队,不习惯水战,再说场地湿滑,也不利于咱们打出流畅的地面配合。"他转过身来望望坐得满满盈盈的主席台还有主席台两侧看台上黑压压一片的观众,又笑着说,"成都伊普森手笔不小啊。"主席台对面的几块看台上也坐满了观众,不仅有几面和伊普森队服一般颜色的旗帜在摇晃,看台前还挂了好几幅预祝成都伊普森晋级的标语,更有一支穿戴得整整齐齐的乐队,喇叭小号铜锣大鼓地随着乐队指挥的标杆演奏着人们耳熟能详的歌曲。

戴振国也笑起来,说:"我听人说,为了这场比赛,伊普森光赠票就送了三千多张。"

孙峻山四下里张望打量了一回,回头说道:"肯定不止三千人……"

戴振国说:"今天早上这里的报纸都登了,今天来看这场比赛的,赛后凭票去领两盒红梅烟。"

这话让三个人一起笑起来。

郑昌盛把手里的半截烟卷掐灭,随手扔到场地遍的泥土跑道上,说道:"管他来了多少人看比赛,反正他们就能上十一个队员。十一个对十一个,谁输谁赢全凭真功夫!"

随后的比赛也映证了老教练的话。不论成都伊普森送出了多少赠票,不论他们的球迷有多么的热情,也不论他们请来的那支乐队有多么的卖力,急于拿下这场比赛的他们就是拿新时代没有办法,不仅没能取得比分上的领先,而且还渐渐地失去了对场面的控制,新时代的中卫关铭山现在要时常前进到中圈弧附近,才能让球队的中场和后卫两条线之间不至于出现较大的空隙。

事实上关铭山也是这场比赛里表现最抢眼的新时代队员,三十多分钟时间里,他已经化解了对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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