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帅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病房里,邢男正一脸焦急的看着自己,确认自己已经醒来才松了口气。
发现张德帅想撑着坐起来,邢男立即扶着他关切的问到:“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你都昏迷一天了,你再不醒来,我都准备通知你父母了!”
看着张德帅茫然的眼神,想到这一天自己为这货担心受怕又恼火的问道:“你特么到底怎么了?不能喝装什么逼,你特么出了事老子和猛男怎么交代!三个人一起去喝酒,回来就特么疯一个!”
张德帅慢慢回过神来,想说些什么,发现自己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
这时苟猛带着一位中年医生过来,发现邢男语气不善踢了他一脚。邢男也意识到自己失态,歉意的看了眼张德帅。
医生检查了一下张德帅的双眼,和护士交代了些什么,转过身来对着苟猛说到:“你的这位朋友现在很虚弱,需要静养几天,既然人醒了也就没太大问题。”
说着示意了一下苟猛,便转身出了病房。邢男看见医生的动作,扶着张德帅躺下,和猛男一起也出了房间,跟着中年医生来到办公室。
“据你所说,病人那天晚上喝了酒,而后回到宿舍不知为什么突然发狂,冲进你的房间手舞足蹈的嘶吼了几句就晕倒了。”医生对着邢男开门见山的说到
“根据这些情况,我初步认为病人有精神分裂症,同时有幻觉妄想等精神障碍,这样的病症主要是人为的精神压迫,比如催眠,或者食用了某些精神药物。目前有效治疗手段就是电休克治疗,病人需要在观察几天,如果后续任然出现发狂等精神分裂的症状,需要你们通知他的家属。”
“电击后会有抽搐发生骨折esp压缩性骨折风险,也会出现可逐渐恢复的记忆障碍,治疗需要家属签字。”
顿了一下医生补充道:“当然,有一些植物、药物、气体、者患者对某些东西的过敏反应也会引起这样的症状。所以还需要你们对患者有更多的了解,像住的地方有没有什么可疑的植物、空气有没有异味之类的。”医生停下来,翻出了张德帅的血液化验报告,
也不管他俩是不是看得懂,递到他们面前接着说到:“患者的血液里并没有检测出致幻的药物成分,所以药物这一条可以排除,剩下的就要靠你们自己找了,如果能知道患者为什么会发病这会对治疗有很大的帮助。”
病房里,张德帅总算慢慢想起来发生了什么,面色露出些惧意,随即又消失不见。作为一个红旗下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自然不会相信什么鬼怪,他更倾向于受到某种催眠或者其他让自己产生幻觉的手段,于是慢慢回忆一些细节,希望能找到些线索。
邢男和苟猛一起回到病房,见张德帅在思索,也没去打扰,苟猛拉过一个凳子坐在张德帅床边准备给他削个苹果。见他注意到自己便故作轻松的说:“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想说的,医生说你有精神病。”
张德帅轻笑一声,锤了他一下:“你看我像么?除了浑身没力气以外,我觉得我并没有什么问题。”
苟猛认真的看了他两眼说到:“进来时候像,现在不像。”
说完放松了下来,他能感到自己这便宜兄弟似乎并没有那么严重。
将削好的苹果递给张德帅又问道:“你到底怎么了?能说说么?”
接过苹果,张德帅有些犹豫,并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谁会信,虽然自己一直想找个噩梦的理由,可又觉得这一切太过真实,如果不是手机突然响起,分明觉得自己死了,而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有什么事发生在自己身上,身在医院就是一个证明。
看了看自己两位朋友,狠狠的咬了两口苹果,然后将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
两人陷入了沉默。
苟猛眉头紧锁似乎在消化这个离奇的故事,邢男有些有走神不知在想什么。而张德帅在说出实情后反而没了什么心理负担,悠闲的啃着苹果。
苟猛首先打破沉默:“我们三个是一起喝的酒又是同时回到寝室,我和型男都没问题,所以不是酒的原因,而且我已经住了半个月,如果有什么环境的因素会导致你这样的情况,我也不可能幸免。那么就是你寝室内部的问题了。”
说完看了一眼张德帅接着道:“还有,回去的时候并不是0点,虽然记不清具体的时间,但绝对没到零点,如果不是你墙上的钟有问题,那么在你进门那一刻就受到了某种影响让你产生了幻觉。”
邢男这时回过神来,惊愕的说到:“我刚刚想到很多细节对不上,看你的手确实受了伤,但是我的门并没有锁!你是直接冲进我房间的,进来时你啥也没穿而且一身的水,像是刚洗完澡的样子,按你的描述和时间的关系,因该是你在洗澡的过程中突然冲过来了,如果你的经历都是幻觉。那么,你的手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的意识能让自己的手受伤么?相比你说的恐怖故事,我觉得这才是最恐怖的东西。”
说着拿起张德帅受伤的手示意大家看了看,突然想起了什么接着说道:“对了,你的钟应该没什么问题,那天白天你刚来的时候我也看到了钟,那时候走在6点多的样子。”
苟猛认真的看了看张德帅的手,甚至不顾张德帅的感受直接拆开纱布看了看里面的伤口,有些惊讶道:“邢男不说我都没注意你的手,看伤口样子确实符合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