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从头目纷纷议论起来。
“就是,这个三义堂也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白捡了这么大的便宜。”
“这也太不懂规矩了,孔老大,你发句话,我就带人杀光这群小子。”
孔明一抬鹅毛扇,众头目立即停止了叫嚷,静静地看着孔明。
孔明说道:“看事情绝对不要只看表面,而且这件事也绝不是你们想像的那么简单。这个三义堂,为什么能在军部刚刚撤走甚至是在军部的眼皮子底下接收了地盘?换句话说,作为地头蛇的你们都不敢轻举妄动,他三义堂怎么就有这个胆量?我认为,这个三义堂也绝非捡了一个大便宜,而是里面另有内幕。”
孔明这么一说,众头目面面相觑,均若有所思起来。
刀疤脸问道:“孔老大,你的意思是这三义堂与这军部有些联系?”
孔明说道:“不能简单地判定,但就算是和军部没有联系,这个三义堂,也跟整个事件脱不了关系,而且我认为,七大门派的覆灭说不定就是三义堂的手笔。”
孔明一副运筹帷幄,绝胜千里的样子,竟然一下子将事实猜得八九不离十。
刀疤脸说道:“照老大你的意思,这个三义堂实在是太可怕了,能凭一个帮派的实力就能灭了七大门派?这样的话,我们怎么跟他们斗?”
孔明说道:“你们也不必怕,据我估计,一定是七大门派受了三义堂的挑唆,自相残杀,才让那三义堂渔翁得利,单纯论实力,我并不认为三义堂有那么强,只是谋略稍稍强一点而已。”
虽然孔明将事情猜得都差不多,但是却有一点猜错了,七大门派自相残杀不假,但是真正剿灭七大门派的,正是三义堂的力量,而且还只有二十几人而已。要是孔明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也绝不会像现在这样坐得这么稳了。
一听孔明这么说,刀疤脸顿时轻松起来,笑着说道:“这么说来,三义堂也什么了不起,若论谋略,谁能比得上老大你啊,别忘了,你可是孔明转世啊。”
孔明道:“既然如此,众位也不必担忧了,不过,既然三义义堂来了流罗湾,我们就应当让他们知道知道,这流罗湾真正的老大是我们定军帮。”
刀疤脸立即说道:“老大,就让我带人去砸他的场子吧。”
孔明摇了摇头,说道:“刀疤,你要记住,不要轻易出手,一出手就要斩尽杀绝。所以,在我们出手前,要探一探三义堂的底细,做到知己知彼”
刀疤脸道:“明白了,老大,这样的话我就带一些人去,探探他的实力。”
孔明一摆鹅毛扇,说道:“你自然要去,但是还要带着一个人。”
刀疤脸问道:“带谁?”
孔明说道:“武疯子。”
刀疤脸惊呼道:“什么?!带上武疯子,老大,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
孔明郑重地说道:“就算是一只蚊子,也要用大炮去打。刀疤,你去带上一支千年人参,请武疯子前来帮忙。”
刀疤脸回答道:“是!”
流罗湾警署内。
经过一日的缓冲,警署内众警员才刚刚从旬强突然被撤职的震惊中稍稍恢复过来。不过,被新任命的姜亿康却一直没有露面。虽然说这姜亿康原本就是警署的警员,也算是平级的同事,但是警署内的所有警员也仅只见过这位同事一面而已。
想到他本与李十在一辆警车上共过事,众人都想找李十打听,却发现李十不知为何也不见了踪影。
再加上辖区出了这么大的事,众警员们也怕自己会担些责任,说不定新任署长一直没露面,正是在考虑如此惩治他们呢。
众警员在议论中、不安中、徘徊中,好不容易挨过了这一天。
第二天一早,终于有了消息,新任署长要给大家训话。
这一下,众警员更印证了自己的想法,原本旬强在时,每当他挨了上面的训,总是会要把火气发到众警员头上,美其名曰叫作训话,训完话后,不是加班加点,就是倒扣薪水。
众警员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坐在了会议室,小声议论着,等待着新任署长的到来。虽然心情忐忑,但是有些人却从心底深处却对原来同是警员却后来居上的姜亿康,透着些许不服气。
更有一些旬强的死党,已作好了与姜亿康顶着干的准备。
此时新任署长,姜亿康,正坐在署长办公室内,悠闲地半躺在豪华转椅上,无所事事地看着办公室内的摆设。
一边看着,姜亿康一边自言自语道:“这个旬强还真能搜刮啊,这办公室的摆设就这么豪华,哟呵,桌子后面竟然藏着一个小保险柜,里面竟有好几百张卡,一张卡就够一个警员一年的薪水了吧。”
姜亿康四处看着,耳中散出几只尸虫,在办公室中来回飞翔,即使旬强藏在隐蔽之处的保险柜,也逃不过这些尸虫的眼睛。
“小子,你好轻闲,难道把对我的誓言忘了吗?”突然一个声音在姜亿康耳边响起。
听到这个声音,姜亿康没有丝毫意外,随口说道:“你再不说话,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这个声音正是从埃及跟随姜亿康回来的陆吾,一直未曾发声的他,一说话就是急不可耐。
就听陆